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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認為靠寫小說,我能完成這個夢想嗎?」靳無言笑道。
時秋啞口無言,寫小說的確能成名,但即使是最有名氣的作家,和那些世界大商人比起來,依舊顯得很渺小。
「公司建立初期,我碰到過很多困難,有時候經常一個人因為資金的問題到處借錢,我甚至想過要重操舊業……」
「你為什麼不找我?」時秋顯得很氣憤,「你還把我當成你的朋友嗎?」
「朋友,有福我們一起享;有難,我能一個人撐下來,又何必去麻煩你呢?」
時秋長這麼大,還真沒有什麼知心的朋友,而靳無言無yí 算是一個。
這句話說到了時秋的心坎里。
「那你完全可以憑藉寫小說解一下燃眉之急啊!」時秋說道。
「對,我是想過這個辦法,直到後來我遇到了一個人,有了她,我想這一切困難都會慢慢地迎刃而解。」靳無言笑着說道。
「誰?」時秋疑問道。
「我想你應該認識她,你今天來我這的目的不就是為了她嗎?」靳無言說道。
「淋漓?」時秋拍案而起。
「對,就是她。」靳無言點了點頭。
「哎,你怎麼知道我今天是來找她的,我明明就是來找你的好不好?你這話說的,讓哥們兒我很傷心!」時秋白了靳無言一眼,說道。
「得了吧,你是什麼人,我還不了解?」靳無言一眼就看穿了時秋的那一套,說道,「《無心法師》的拍攝已經進入了關jiàn 的階段,而你這個出品方的老闆兼主演居然連原著作者的面都沒見到,我不信你就坐得住。」
「而且前不久你那個古靈精怪的妹妹來過,嚷着要見白淺,我想,你這當哥哥的肯定不會不幫忙的。」靳無言解釋道。
「知道嗎,我真的很討厭你這幅料事如神的樣子,搞得好像什麼事情你都知道一樣,神神秘秘的,就不能給別人一個裝比的機huì 嗎?」時秋撇了撇嘴,說道。
「沒辦法,這聰明的腦袋瓜子是天生的。」靳無言傲嬌道。
「不過,我想不明白,為什麼遇到了她,你的難題就解決了呢?」時秋問道。
靳無言何等聰明,難道這叫做「淋漓」的人比他還聰明?能被靳無言看中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
時秋這樣想着,越發對這個淋漓好奇了。
靳無言一副若有所思的模yàng ,沉默了片刻後,說道:
「因為,我能寫出來的小說,她也同樣能寫出來。」
時秋大驚,未曾想到靳無言對於淋漓的評價如此之高,這着實有些出乎他的意liào 。
「怎麼?不相信?」看到時秋滿臉質疑的表情,靳無言笑着問道。
「雖然這人的確有點厲害,但你說的是不是有點過了?」
時秋說道,「至少到現在為止,我覺得她還拿不出一部作品來與你比肩,想當初你的《俠道》一出,驚動了多少武俠大家,甚至封筆許久的金老爺子,都為了見你一面而親自登門。而且,我要不是有緣出演這部小說改編的電視劇,估計我也不會有今天這番廣闊前景了。」
「所以,你得感謝我!」靳無言說道。
「對,我是得感謝你,可是你在讓我為你做牛做馬,為奴為娼之前,能不能讓我見一見那位你說得那麼厲害的人?」時秋半開玩笑地說道。
「很遺憾地告訴你,不能。」靳無言直接開口拒絕道。
「我說你別玩我了,趕緊把人給我叫來,我可沒時間跟你在這裏耗着,你知道我現在可是大忙人啊,分分鐘幾百萬那種的。」
「那也不能。」靳無言完全不受這一套,然hòu 看到時秋一臉怨婦的模yàng ,難得地解釋道,「這個你可真不能怪兄弟我不幫你,在我們簽合約的時候,她就叮囑過我不要透露有關她的任何信息,你知道的,我是言而有信的人,所以……」
「理解了,」時秋也不是不講理的人,既然靳無言都這麼說了,自己也不好意思強求他。
他說道,「這人把自己搞得那麼神秘,不會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管她呢,反正跟我們沒有任何關xì 。」靳無言倒是對此很坦然。
「你小子說得倒是輕鬆,你就不怕她給你帶來大麻煩?」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靳無言如果還怕這點麻煩,那還憑什麼去笑傲全世界?」靳無言滿不在乎,似乎對這所謂的麻煩一點都不畏懼。
兩兄弟許久未見,交談起來,總有說不完的話。他們本就一見如故,如今更是建立起了深厚的友誼。
白淺離開晴天出版社之後,並沒有去其他地方。
她現在就像一個窩在家裏的宅女,除了寫小說之外還是寫小說。她決定等自己賺了足夠的錢,能夠在江市這個寸土寸金的城市裏買一套大房子,就找個機huì 好好休息休息,順便找個地方觀觀光,旅旅遊。
然而,她剛走到自家門口,卻被兩個陌生的男人給攔住了。
西裝革履,文明禮貌,光天化日之下,想必這兩人也不是流氓或者匪徒,不然自己大喊一聲,周圍這麼多路人,一人給他們一拳,估計這兩人也就廢了。
白淺這樣想着,心裏也放心了不少。
「有事?」她問道。
「我們是來請白小姐的,希望白小姐能跟我們走一趟。」其中一個男子說道。
「你說走就走,憑什麼?」白淺怒了,說道。
「你最好還是跟我們走。」男子繼續說道,聲音很輕很淡,卻無形之中給人巨大的壓力。
「你威脅我?」白淺笑道,「這裏這麼多人,我倒要看看,你們能拿我怎麼樣?」
「我們當然不會這麼明目張胆地動手,但是我們想要帶你走,手段多的是,只是,我們來之前,被告知,不要對你動粗。」男子說道,「但是,如果你反抗的話,那我們也沒有辦法。」
白淺心裏一動,思忖了片刻,問道:「能告訴我,派你們來的人是誰嗎?」
「寧然寧公子,想必你知道吧,帶你走就是跟他有關。」
「寧然?」白淺腦袋瓜子一動,說道,「讓你們來的人是不是他父親寧玉?」
「這個你去了就知道了。」男子不承認也不否認,只是模糊地應付了過去。
今天如果白淺不跟這些人走的話,估計日子也不會好過,如果這些人真是寧玉派來的,她想要反抗根本不可能。
但萬一要不是寧玉派來的呢?她也不能迷迷糊糊地就跟人家去了啊,想到這裏,她決定先給寧然打個電huà 。
可是連續幾個電huà 撥打過去,居然都沒有人接。
寧然不可能不接她的電huà ,白淺心想,寧然肯定出事了。
所以,這一趟,她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好,我可以跟你們去。」
白淺跟着這兩個男人上了他們的車,一路上他們都保持着沉默,並沒有和白淺有過任何的交流。
直到車子到達一棟豪華別墅,白淺一下車就感受到了這裏的原生態環境。
花草樹木,應有盡有,只是因為快過冬了,這裏的景象看起來有點枯寂,但比起市區裏的高樓大廈,顯得更有自然的寧靜和安定。
在陌生男子的一路帶領下,白淺走進了別墅,見到了早就等在那裏的中年男人。
白淺一見到他,就覺得他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氣勢。
此人身軀凜凜,相貌堂堂,現已將近五十歲左右,卻氣宇軒昂,不見老態。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重墨。胸脯橫闊,給人一種勇猛的氣概,偏偏又如臥虎般沉穩。他不急不躁,端好一杯上好的龍井茶,慢慢地品着。
這人很不簡單,想必是曾經經lì 過一番大事業。
而從他的五官看過去,明顯和寧然有五分相似,到這裏,白淺基本可以肯定,這人肯定就是寧然的父親,當今江市的一把手寧玉。
「來啦!」寧玉的語氣沒有任何的感**彩,音調不高也不低,仿佛就像是剛剛設計好的一樣。
「坐吧!」他對着白淺說道。
白淺也不客氣,她又沒惹這老頭,這老頭強行將自己弄到這裏來,她也沒必要跟人客氣,該怎樣還怎樣。
「你就是白淺?」寧玉又問道。
「別問這些沒東的西的,叫我來,有什麼問題,趕緊說吧,我沒興趣在這裏待着。」白淺開門見山地說道。
「你這姑娘說起話來倒是直爽,既然這樣,我也不跟你廢話了。」
寧玉笑了笑,繼續說道,「今天叫你來,也沒有什麼大事,只是關於寧然,我有一些事情,必須要告知你一下。」
寧玉說起話來是面對笑意的,可是白淺壓根就不覺得這是笑。這分明是強行組合人臉上的皮和肉,使之呈現出一種笑的表意,讓人覺得很不舒服。
「寧書記沒必要對我這麼客氣,有什麼吩咐儘管說,能配合的我絕不推脫。」
白淺是完全將寧玉放在一個上位者的位置,就像一個平民見到一個大官,說句話來,滿是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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