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文又何常不是每晚都會覺的孤獨害怕,那種空虛的無力感每晚都纏繞着他,特別想有一個人在身邊陪伴着他,她摟着夏萍柔軟的纖腰輕柔道:「怎麼可能會有人追殺你了,你肯定是做惡夢了,不要怕。」
聽着夏文溫柔的聲音,夏萍縮在他的懷裏,緊緊的將他抱住:「夏文,我現在覺的好幸福.......」
看着懷中的夏萍,趙子文心中嘆道,這丫頭竟然這麼快睡着了,肯定很多天沒睡個安穩覺了,雖然夏萍將他摟的緊緊,但他心中卻沒有一絲邪念,感覺那麼的安靜溫馨,也跟着漸漸的睡去了.......
——————————————————————————
「大哥,大哥.......」
趙子文正在後院搬大石聽見田虎在叫他,聞聲望去,只見田虎正朝他奔來,他不緊不慢道:「什麼事,不會是又讓我去偷窺吧?」
這一句讓田虎微微一楞,這小子還真記仇,他訕訕笑道:「是夫人讓我來找你的。」
找我?趙子文這幾天呆在夏府那都沒去,連寶兒那也沒去幫忙了,一心練武,他在杭州結了這麼多仇人,不練成高手,早晚被人剁成肉醬,他看着田虎道:「知道了,我馬上就去。」
田虎點了點頭,過了半晌又道:「這個玉佩你真的沒看見嗎?」
想起被夏萍追打,趙子文忿忿的搖搖頭:「我連進都沒進去,怎麼去偷你所說的玉佩。」
田虎猶豫了半晌,剛想說的話又吞了回去,嘆道:「下回再去偷恐怕就不好辦了?」
「下回可別讓我去了,要去你自己去,」趙子文怕到時候看到的是夫人洗澡,那還得了,恐怕夏將軍知道後就率十萬大軍噴口水噴死自己了。
「我怎麼能去!」田虎也不知是為何會激動,竟大叫起來。
趙子文感覺頗為奇怪,不就是偷個玉佩嘛,激動個屁的,他瞪了眼田虎道:「這是為何了,難道就因為我比你長的帥?」
經過多日的相處,田虎對他的用詞還是懂了許多,帥就是好看的意思,他笑道:「還真有這方面的原因......」
「你就繼續忽悠吧,反正下回看「球」的事,你別找我就行了,我現在看「球」是免費的,何必去花這個功夫,」趙子文向他揮揮手,大步而去。
免費?田虎聽的怔了怔,心中驚道,這小子這麼快就把寶兒吃了?
趙子文自從被夫人打了屁股,對她也是沒有了什麼好感,也不知找自己幹什麼,他走進內堂,見夫人正坐在內堂之上,手中正端着茶杯,不時的沾上幾口,品位清香的茶味。
「夫人,請問找我何事,」趙子文雙手抱拳道。
夫人抬起頭,見趙子文走了進來,隨即放下茶杯,正色道:「我想與你說說夏萍的事。」
「夏萍?」趙子文奇怪道:「夏萍的事與我何幹了?」
「與你何干?」夫人冷冷的笑了笑:「不要以為能瞞的住雨晴就能瞞的住我,我知道這小丫頭喜歡你,你說我所說何事。」
趙子文聽的一驚,這件事他本不想告訴任何人,可不想卻被夫人給知道了,他強顏笑道:「不知夫人打算怎麼辦?」
夫人知他才學非凡,又被秦大人所看重,半年的賣身契一到期,也許就是他出頭之日,與夏萍也算的上是郎才女貌了,不過夫人嘆了口氣道:「夏萍雖然只是夏府的書童,可老爺待她如親生女兒般,這件事等他回來定奪,還有就是.......夏萍年紀還小,也許是不懂事所至,若是你現在就敢欺負她,我定不饒你。」
親女兒?不會是這夏將軍外面情人生的吧?趙子文又突然想起這夏少爺也喜歡夏萍,自己啟不是挖了少爺的牆角了?他苦笑道:「我知道了,不知夫人還有何吩咐。」
夫人喊他來主要不是為了這件事,只是想提醒他不要做出出閣的事,夫人又正色道:「當然有其他的事......明日杭州才子要在西湖旁舉辦一個文壇會,我想讓文登去長長見識,你明日就陪少爺去一趟吧,若有人為難少爺,你就暗中幫一幫他。」
文壇會?什麼東東,趙子文也不多想,這古人就是愛搞這些東西,明年少爺便要上京趕考了,夫人當然是想少爺去學習學習,想他有些長進,趙子文抱拳道:「我知道了,若是夫人沒其他事,我就告退了。」
夫人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你去吧。」
「娘親,明日我也要去,」趙子文一走,夏雨晴便從內堂中的廂房走了出來,向夫人道。
「你去做什麼,一個女子天天往外跑,成何體統,」夫人當然是不想她與這書童繼續有什麼糾纏,氣的拍了下桌子道。
夏雨晴見娘親動怒,哀求道:「娘親,我只是想去聽聽才子們的文章,又不去惹禍,而且我年紀又不小了。」
夫人聽的一怔,她吃驚雨晴從來都是對婚嫁避而不答,現在卻想去找中意的人,難道是想通了,夫人喜道:「好,明日看中了那位公子,回來告訴娘親,娘親去給你做主。」
「娘親.......」夏雨晴羞的撲到夫人懷中,撒嬌道,可眼神中卻是似喜似恨,也不知她在想些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