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西方女皇一些事情也是沒有辦法提前預知的。
就像現在這個狀態,我原本以為一切都會那樣的簡單,我狠下心來,儘快解決馬修,想辦法讓德里克能夠不受沒有心臟的痛苦的困擾,但是我卻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現在的樣子。
那個我曾經驚喜的男人,那個曾經是知名特工的男子,現如今卻如同一頭巨大的兇猛而又沒有任何自制力的被人圈養和控制的猛獸,被這個叫做娜塔莎的女巫控制在腳底。
「西方女皇,你還在等待什麼?」娜塔莎望着我問道。
「等待什麼?」我望着娜塔莎說道:「我不能和你打。」
「為什麼?」娜塔莎有些不解地望着我,又或者這不解是她在隱藏背後更深的秘密。
「先不說別的。」我轉回身去,不去望她說道:「即便我是的的確確要和你打,那也得等我看看你們所有人的樣子才是啊。」
「什麼?!」不等娜塔莎一愣,我嘴角一勾,劇烈的火焰燃燒起來,一片雜樹木只在一瞬之間就被我的火焰徹底消逝掉,而那之後露出了一個女人,她身上穿着白色的和服,但是卻是坐在輪椅上面,只是看她一眼,我就知道她絕非等閒之輩,倘若是一
般人,眼前的火焰如此猛烈地燒灼,她卻一丁點的擔憂都沒有,別說擔憂了,就連緊張這一頂點的反應都沒有。
她畫着日本女人才會畫的妝容,那種白的嚇人的光色,她面無表情,似乎對眼前發生的一切都心中有數而無可畏懼一般。
「沒想到一個黑道組織的頭領居然是個女人。」我微微一笑,轉身望着娜塔莎,忽然之間,我似乎從娜塔莎的表情之中讀出了些什麼稍微異樣些的東西,娜塔莎原本也是沒有什麼表情的臉卻在這個瞬間猛然地怔了一下。
「你怎麼來了?」娜塔莎顯然也沒有意識到這個安木葉子會出現在這裏,言語之中盡暴露了驚訝。
「原來是這樣。」我淡淡地說道:「看你們二人的樣子,非親即故,但是一個東方女人,一個是西方女人,唯一能解釋這一切的也就只剩下愛情這一條線了。」
「你……」娜塔莎的表情有些猙獰,但是很快就安靜了下來,那是一種看開與接受,既然我能夠猜測到一切,她又何必要去掩飾些什麼呢?
「在開始之前。」我低聲問道:「娜塔莎,我要問你一個問題。」
「西方女皇問我問題我自然是答應的。」娜塔莎回歸到了之前的劍拔弩張的狀態說道:「你問吧。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問的是關於馬修的吧?」
「沒錯。」我站直了身子說道:「我現在只想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馬修是從什麼時候就被你們控制了的?」
娜塔莎嘴角一勾,顯然已經猜到了我的問題,實際上,這件事情的的確確是我需要真正知道的事情,我想知道馬修究竟是為什麼才會變成眼前的這附樣子,或許是我的心中,在我心裏面最深的位置還藏着一個一點點的希望吧。而這希望能夠走到多遠又
有什麼用呢?但是我至少要知道,我不可以再做那個一直活在謊言和無知之中的史雲謙了,現在的我是西方女皇,真正擁有力量的人,我必須知道一切,然後做出我的判斷和選擇,即便或許對早就已經命中注定的結局而言,一切已經是早已註定的定局,
不會再有任何的改變了。但是我依然需要知道背後的故事,真正的故事,只有這樣我才會心安理得地開心,心安理得地難過愧疚。?
「既然事情到了這一步,你為何就不告訴她呢。」一直沒有說話的安木葉子開口說話了,但是似乎她的語氣有些許不對。她是對着娜塔莎說的,但是語氣之中卻是充滿了各種各樣的質問和斥責。
「從最開始的是時候。」娜塔莎給出了我最希望但是我又最不希望的答案。
「最開始的?」我問道:「難不成你們的意思是說,從……」
「與其說是控制倒不如說成是一種影響和封鎖。」娜塔莎繼續解釋道:「如今巫術已經越發無力,真正擁有巨大能力的女巫群體早就相互殘殺或者隱居不見了,而我,作為一位自學成才的女巫卻能夠自己研究發明魔法。」
「能夠自己研究魔法?」我一愣,忽而察覺到眼前的這個女巫之所以敢這樣和我干帛相見也是有原因有資產的,對於女巫而言,魔法這種東西完完全全就是繼承的,自從最早的開始,女巫們就是一直沿用和學習古時候的魔法,衡量女巫能量強弱的標準
也只不過是看女巫自己本身對於自古的魔法的繼承和熟練掌握以及運用程度,能夠自己在自身魔法的基礎之上,不斷地提高自己的力量然後創造出相對而言更為全新的魔法的東西,實在是讓人,甚至是讓我這個西方女皇都有些感到吃驚。「所以,或許
有這樣一種法術是你都不知道的。」說起這個來的娜塔莎看起來似乎也是有些莫名的驕傲和優越感
。
「什麼魔法?」我問道。
「就是我植入在馬修身體之中的魔法,發生在馬修身上的事情是真的,他得知了這件事情之後,他的狼族力量開始覺醒,然後復仇的意識就蔓延在他的意識深處,他奪取了紐約的曼哈頓組織,而我要做的,就只不過是在他最迷茫的時候給他指示一條明
路,然後一邊幫助他一邊激發他內心的復仇,每次他和我的接觸身體之中被植入的我的魔法就會不斷地促使他的心裏發生變化,然後逐漸的,他的思維就會完完全全地被復仇控制住,但是依然是有自己的意識在其中的,只可惜他不知道他的善良人格被壓
抑,而在遊戲的最後還是我們來控制他,但是我們並沒有想到你居然會是這一場遊戲的巨大障礙。」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繼續問道:「對了,派遣我去紐約警局做臥底的事情和你也有關係吧?」
「不錯。」或許是走到這一步娜塔莎已經不想再隱瞞什麼了,畢竟不管是什麼結果,到頭來都是一場惡戰。
娜塔莎繼續回答道:「的確是我發現你是吸血鬼獵人的事情的,但是我也萬萬沒有想到你是西方女皇,如果我早就知道,你早就死在你的臥底任務之中了。這倒的的確確是我們的失策了。」
「是嗎。」我淡淡地回應道。
「那麼……」娜塔莎道:「你想要知道的是不是都已經知道的差不多了?我們是不是可以開始了?」
「是啊。」我搖搖頭望着娜塔莎問道:「娜塔莎啊娜塔莎,你為什麼就覺得你有機會能夠贏得了我呢?」
「不試一試怎麼會知道。」娜塔莎說道:「今天就請你向我展示展示女巫——啊!」
娜塔莎還沒有說完,身體已經被冰塊附着,火焰蔓延,冰火兩重天,老招數對待一個女巫已經足夠了。
「我教給你第一課就是戰鬥之前廢話不要太多。」我淡淡地說着,娜塔莎的身後忽然出現了火焰和水元素融合的圖騰,然後冰火兩重天的效果就在持續了幾秒鐘之後完全消失不見了。
「所以女皇大人,希望你不要在小瞧任何人。」娜塔莎望着我,手部狠狠一攥,馬修就張開血盆大口對着我怒吼。
我向後退了幾步,接下來演繹的無非就是躲避球一般的你追我打,還有時不時從我的脖頸之間飛過去的火焰球或者是冰球。
「這個樣子,你又能支持到什麼時候呢?」我說着巨大的火焰球極速地飛向了馬修,但是我故意控制着力度,只是抵擋和一定程度地限制着他的進攻,其實現在說起來,我的心裏面多多少少已經有些好受了,畢竟剛剛娜塔莎嘴中所告訴我的東西告訴我,在馬修的心靈深處,還是那個馬修,那個極品特工馬修,那個願意為了救出我而違反特工組織規則的馬修,只不過他是被魔法禁錮了本性罷了。
其實娜塔莎這樣說出來,也有她自己的考慮,他那樣地操縱着馬修,自然也是直達馬修和我之間的關係的,用馬修作為擋箭牌,一定程度是是可以限制我的攻擊的,只是那個安木葉子自始至終都坐在一邊一動不動,他們之間緊繃的線一樣的關係讓我也有些疑慮。
但是無論如何,我也不能一直這樣僵持下去。
但是我由不得不承認,現在的我已經沒有了要傷害馬修的決心,相比較而言,我現在的確會限制自己的出招。
「你真的以為打打感情牌就可以讓你佔據上風的位置嗎?」我一邊閃避着馬修純物理狀態的進攻一邊望着娜塔莎說道。
「至少現在看起來的的確確是這樣子的啊,何嘗不一試?」娜塔莎似乎一文最佔據着有力的地位,但是我的力量還沒有真正地使出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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