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假面愛人 264今天,我好好的試驗試驗

    「叫——媽——」殷母笑,笑容就像一張白紙一般單薄稀脆,似乎一碰就碎掉。血已經不流了不知道是流盡了還是凝成了塊的原因。

    胭脂握緊她開始發涼的手:「媽,謝謝媽——」

    「媽你別擔心,救火車馬上到。」殷斐那麼能言善辯的一個人此時托着殷母的頭,重複這一句安慰。

    殷母的視線停在殷斐臉上,漸漸的看不清視武,金母由金婉秋攙扶着一步一步挪過來:「表妹,不要怪婉柔,她一時糊塗——」

    殷母看着殷斐的眼光漸漸暗淡,對於金母這句話,不知道她是不想回答還是沒有了能力回答。

    「媽,再堅持一會兒。」殷斐頻頻看着教堂門口,媽的,救護車怎麼還不來。

    殷母的手臂剛才用力的捏了殷斐一下,瞬間冰冷,頭顱向後僵硬的仰下去。

    「媽——」

    「表妹——你別走啊——」

    「媽——」

    幾句碎心裂肺的喊叫,此時救護車的響笛才在山路上響起。

    安葬了殷母,殷斐和胭脂回國之前,去預審監區看望了金婉柔。

    她面容蒼白憔悴的坐在會見室的大玻璃後面。

    對着殷斐和胭脂,面無表情。原本那麼美麗的人兒,看着令人不敢相信際遇的力量。

    殷斐也面無表情。不知道說什麼,這個女人,糾纏他,殺了他媽,但是他還要來看她。

    胭脂本來是不想和殷斐來,她怕刺激了金婉柔,但是如果不和金婉柔一起來,她就進不來,因為在現有的法律上,胭脂還不是金婉柔的什麼親屬。

    「還有兩分鐘時間。」白人預警走進來提醒。

    金婉柔還是一言不發。也不和他們對視,眸子很空像是穿過了殷斐和胭脂的身體看着他們身後的窗戶。又像是躲在了自己的世界中。

    才一周的時間,神態上金婉柔卻像是過了半生,頭頂的髮絲竟有了白髮。

    「婉柔,不管你願不願意,血緣上,你是我的妹妹,我和媽媽都希望你以後能幸福。還有,我們的媽媽當初絕對不會不要自己的孩子,她是個可憐的被繼母陷害的女人。我說這些,不管你愛不愛聽,只是希望你知情。」

    金婉柔嘴角勾起,卻是輕蔑的。這是她此時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表情,然後身子站起來,轉身走出接見室。

    金入正在監區大門外站着。

    「沒想到你們來,今天沒有我的接見名額了。」他自嘲的對殷斐和胭脂點頭,眸光落在胭脂身上。

    「祝福你。」只淡淡的一句,心裏早已經百轉千回,或許從告訴她婚禮消息時,他就做好了得不到胭脂的準備,但是,為了心裏的良知,他只能那麼做。

    胭脂主動伸出手,小手握在他藝術家一般柔軟修長的手掌上:「你也是。代表我們家謝謝你。」

    「趕飛機。」殷斐抓起胭脂和金入正相握的那隻手腕,長臂摟着腰肢從金入正身邊擦過。

    金入正回頭,苦笑。他認為的愛,不是佔有而是讓對方找到合適的。看起來他們很合適。

    胭脂腳步踉蹌的跟着殷斐,三個月沒有被殷斐這樣連摟帶抱的對待,胭脂一時還有點不適應。

    「哎,好好走路,周圍都是人。」胭脂從殷斐手臂底下鑽出去,往旁邊邁一步和他保持半米距離。

    「是嗎。」男人調高尾音,長臂揪過來她,幽暗眸海,粗糲的拇指摩挲了一下她的下嘴唇唇瓣,這酥軟的感覺在他身體裏滑過晦澀的電流。

    舔了下薄唇,嗓音極富磁性:「動手打我的時候怎麼不在乎周圍有人?」

    「……」

    窘迫的垂下眼睛,準備撒丫子跑,被殷斐十指相扣,挽住手,男人長腿不緊不慢的邁,挽着她的手臂卻十分有力。

    目視前方仿佛自言自語:「對老公家暴,這些,做老公的一般都會在某種時刻,找回來。」

    「殷斐,你是不是記起什麼啦?」胭脂欣喜,停下腳步,望着應道大眼睛,一根一根的長睫毛,被陽光照的映在她清澈的眼底,那倒影煞是迷人。

    「你指哪方面?床的?」

    男人微微低頭俯視,幽暗的眸光對上她期待的視線。

    胭脂撇撇嘴,微微紅了臉。殷斐臉上還帶着殷母去世的隱隱悲傷,但是正經禁慾的外表下,那點啥都敢說的樣子,果然還是他的德行,本性難移。

    手指被他緊緊扣着。身體相依,在巴黎熙攘的大街上感受彼此的體溫。雲開霧散一下子就這麼來了,胭脂感覺不真實般。

    「我們有個兒子,為什麼你一直不說。」


    手指被男人忽然用了力道,胭脂鑽心的一疼。

    「一個花痴的話,你會信嗎?」胭脂手指被他按着不松,想到當初他不認識她的樣子,來了氣。

    停下,抬腳踩在他的皮鞋上,狠狠跺:「不打你我看你是不會清醒的,要不要再打一頓。」

    「晚上的。」磁性低啞的聲音。他附在她耳邊低聲說,順便咬了一口她的耳垂。

    倏的過電,電流躥到全身。

    那話什麼意思,任誰都聽得出來。好好說話呢,他又往這上面扯。

    胭脂老實,再也不敢輕舉妄動。

    殷母的鑰匙都交到殷斐手裏,但是這些天,胭脂沒同意去殷母的別墅住。

    在巴黎處理殷母的後事和其他一些瑣事期間,她帶着殷斐來到聖米歇爾廣場的老式公寓。

    回來,殷斐頭疼殷孝正回國,把巴黎的很多事情交給他。奔波了一周身心俱疲,胭脂心疼的給他收拾好書房,調好空凋的溫度,待他投入的看着電腦,自己下樓買機票,訂餐。

    直到黃昏薄暮,胭脂把西餐從外面帶回來,樓上還是靜靜的。

    臥室里客廳里沒有殷斐的影兒。

    殷斐的書房門關着,

    胭脂走到書房門口,聽見鍵盤打字的聲音,輕輕推開門進去。

    書房十分寬敞,剛剛的整潔又被殷斐弄成了戰場一般,書桌靠着窗戶,兩層窗簾全都拉開着,但是夕陽的餘暉並不明亮,室內卻也不黑暗。

    半明半暗的窗簾映出大巴黎黃昏中遠處近處有的沒的點點霓虹。

    怕影響他工作,胭脂呼吸放輕,仍舊嗅得到濃厚一層煙草味道里混着他的氣息。

    電腦邊上的煙灰缸全是灰白的煙蒂。

    男人剛毅,清冷,沉鬱,放射着獨屬於他的味道。

    知道她進來,也沒抬頭,依舊專注的看着電腦上數據,大手指了指身邊的椅子。

    胭脂便搬了椅子到他身邊挨着他的老闆椅,人卻立着沒坐,黃色透明的昏暗的一點點夕陽紅里,一眼一眼不願意移目的辨認他英挺俊美的輪廓。

    他的輪廓白天看俊朗,夜間看神秘,此刻看,魅惑逼人。

    男人粗粗的眉心皺着,眉骨隆起,鼻樑挺直,典型的希臘鼻,得一道山樑。薄唇抿着,思考時也是那麼迷人的樣子。

    胭脂定定地瞧着,不知怎麼就想起白天他說的某種活動。

    暗暗的罵自己被帶壞了,面頰紅了。就着這點緋紅,她身子傾俯過去,仰首,一時意亂情迷的低低喘息地把自己的櫻唇貼在他的臉上。

    男人在胭脂唇瓣落下的瞬間轉過臉。

    薄唇迎上。四個唇瓣輾轉,四片相思緊緊相貼,都有些捉急瞬間咬合在一起。

    胭脂發現自己在主動伸過來臉去之後便沒有了主動權,唇瓣被男人的薄唇有力的壓住,翻轉,探進口腔。

    她屏住呼吸,大腦木然的一動不動,思維停滯,什麼都短路,只能感受到他的唇瓣在各種靈巧激烈的掠奪。

    倏忽的他又停下來,昏暗的光線里,眼眸有笑意,

    「想運動?」黑暗中的男性中音極為低沉挑釁的。

    胭脂臉頰滾燙,這句話就像手指,把她的那層薄面撕開,大腦一轟,身子就要走;」誰想了——「

    腦後長發卻被他溫熱的手心一把按住,細密認真的吻襲擊而來。

    」今天,我好好的試驗試驗——「他邊啃邊呢喃。

    「別……」

    他的話里透露的激情和強烈的慾念令胭脂有點怕,半推半就的胭脂掙了兩下,兩個人都是側身轉頭的費力姿勢。

    殷斐圈椅一轉便將掐着胭脂的細腰坐在他腿上。身子往她胸膛貼。大手按着她的後腰,兩個人幾乎沒有縫隙。

    饕鬄半晌,才稍微的滿足。

    站起身,抱着她走出書房,邊走邊不分開的薄唇在她甜絲絲的唇上流連,直到把胭脂扔到臥室的大床,不容胭脂從容的喘一口氣,便以強悍的力度再次撬開她紅嘟嘟的小嘴兒……

    男人的另一條手臂伸進胭脂的蠻腰下,逐漸熱燙的掌心貼着她薄薄的裙子摩擦,攥緊鬆開的撫摸,游移,按壓,驀地下滑到女人的臀上,柔摸的力度突然增大。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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