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新婚愛妻
&喬,沒有我的允許,誰允許你嫁給別人了,嗯?」時晏龐大的身子慢慢的向着唐喬逼近,逼到她無路可退。
襯衣的涼薄貼上她裸.露的肌膚,一陣沁涼。
唐喬又羞又憤的用手護着自己的身體,哭花的小.臉上滿是淚水蠹。
帶着粗厲的指腹撫摸上唐喬的臉頰,替她刮去眼角的淚水,輕柔的呢喃道,「怎麼就哭了?」
唐喬哭泣的更加厲害,用力的撥開他的手,「時晏,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初分手是你親口說的,你為什麼現在還要來招惹我!」
&後悔了!」
面對唐喬歇斯底里的質吼聲,身前的時晏悠悠的飄來這麼一句話。
唐喬一時間也忘記了哭,抬着淚眼,一片朦朧的望着男人的俊臉髹。
&喬,我後悔了,我不應該跟你說分手的!」
唐喬的腦袋像是被錘子用力的砸了一下,除了頓痛,更多的是茫然的。
哭紅的眼眸里,倒映着男人妖孽如斯的面龐,慢慢的放大,直到看見男人的瞳孔里也倒映着自己的一張臉。
直到男人溫熱柔軟的唇.瓣壓向她,所有混亂的思緒在這一刻全部停止。
複雜的情緒湧上心頭,男人的舌頭強勢的撬開她的貝齒,攻入她的檀口中,深深的攪亂着她的呼吸。
她從來都拒絕不了他的誘.惑,每一次都只有深深淪陷的份。
十指用力的糾纏上他的襯衣,留下幾道深深的印子。
在她快要沉淪於他的溫柔中無法自拔時,感覺到一隻帶着情.欲的手,慢慢的撫上她的後背,挑開她的內扣。
冰涼的溫度,讓她的身子狠狠的一顫,立即從他的溫柔中清醒過來。
睜開水霧的眸子,偏過頭去躲開男人的吻,同時用力的推開他。
&行的,我們不能這樣!」
感覺到男人粗喘的氣息,從她的頭頂上掠過,唐喬一陣心慌。
他們怎麼可以這樣呢!
唐喬明顯的抗拒着時晏,慌亂的將視線轉向別處去,不敢抬頭看着時晏。
時晏也沒有強迫她,而是轉身拿起沙發上的西裝,披蓋在唐喬的肩膀上。
將她裹得嚴嚴實實後,打橫將她抱在懷裏。
唐喬不適應的動動,隨即惹來頭頂上男人的警告,「要是不想被我扒光了出去,就這樣老老實實的呆着,別亂動!」
唐喬心中有再大的怒氣,到了時晏這裏,卻一點怒火都發出不出來。
就像時晏以前形容的她一樣,一隻沒有牙的小貓。
樓下大廳內,人來人往。
唐喬躲在時晏的懷裏,直到被男人抱上車子。
徐元從後視鏡里掃了一眼唐喬,隨後便安靜的開車。
唐喬上了車子,依舊被男人抱在懷裏,掙扎的想下去,被時晏用力的按住自己的腰,固定在自己的胸口上。
暗中使了力氣,也不能從時晏的身上下去。
她穩了穩慌亂的心緒,只能硬着頭皮的坐在他的大.腿上。
繞是開了冷空氣的車內,唐喬也慢慢的熱起來。
尤其是他們的身子貼在一起的地方,格外的燥熱。
一路安靜無言,唐喬的身子僵硬嗯坐在時晏的懷裏,一直到公寓樓下。
時晏抱着她上樓,許寧還沒有回來。
&匙在哪裏?」時晏開口問道。
唐喬的鑰匙跟包一起掉落在包廂里,沒有拿回來。
不過為了應付這種事情的發生,她們一般會在門口的花盆下面放一把備用鑰匙。
&先放我下來。」唐喬晃着腿,輕聲的說道。
時晏沒鬆開手,反而將她抱的更緊,「去我那兒。」
說着的同時,抱着唐喬轉身要離開。
唐喬一下子就慌亂了,「鑰匙在花盆下面!」
時晏低下.身子,拿起花盆下面的鑰匙,利索的打開門。
時晏抱着唐喬,徑直的往她的房間裏面走去。
沒有開燈,黑暗的房間裏面,突然發出兩道熒光綠,格外的亮眼。
&嗚~」時晏打開.房間的燈,一隻毛色雪白的貓咪正窩在床.上,虎視眈眈的看着時晏。
時晏將唐喬放置在床.上,小藍立即從床.上站起來,也不後退,弓着身子衝着時晏一直叫着。
時晏記得這隻貓,就是蘇瑾之拿來討好唐喬的。
唐喬慌忙的躲在被窩裏,小藍主動的站在唐喬的面前,用自己的身子護着她。
尾巴翹的高高的,渾身的毛都炸起來,喵嗚的一聲高過一聲。
很顯然,小藍把時晏當成了壞人。
時晏剛一靠近唐喬,小藍更加用力的叫了一聲,伸出爪子。
唐喬卷着被子坐起來,將小藍抱在懷裏,安撫的撫摸着它的白毛,「小藍,別叫了,他不是壞人。」
小藍在唐喬的面前就顯得十分的溫順,收起了先前的炸毛,只是一雙銅鈴般大小的眼珠子一直敵視着時晏。
貓是敏感的動物,一有什麼事情發生,是第一個感受到的。
時晏無法靠近唐喬,索性站起來,「給你三天的時間考慮,考慮清楚了,在私人公寓見我。」
三天後,是左錚跟唐喬的婚禮。
唐喬撫摸着懷裏的貓,看着無聲的電視新聞。
&錚,我想親自寫請柬。」
&左錚握着手機,有着片刻的沉靜,「擔心嗎?」
&心什麼?」唐喬笑着說,「左錚,只要你不後悔,我也不會後悔。」
電話那頭的左錚突然沉默下來,公司的情況遠遠的要比唐喬所看到的那樣嚴重多了。
唐喬她很有可能嫁給的是一無所有的左錚,一個什麼都沒有的人。
第二天,左錚便讓他的人送過來請柬,以及漂亮純潔的婚紗。
三天的時間,對於唐喬來說,幾乎是一晃而過,可對於左錚來說,那是一個漫長的世紀。
左氏集團,每況愈下。
左錚沒日沒夜的待在公司裏面處理事物,有好幾次跟唐喬打電話,總是被打斷,聽到他那邊其他人的聲音。
事情比預想中的還要嚴重,唐喬的心慢慢的往下沉。
左錚在電話里的聲音越來越顯得無力,疲憊。
唐喬花了一天的時間,親手寫完所有人的請柬,又全部都送了出去。
桌子上,還只剩下最後一張。
這張請柬上面,寫的是時晏的名字。
看着外面逐漸落下的夕陽,染紅了天邊一片片白色的雲彩。
距離時晏給的期限,只剩下幾個小時。
許寧回到家,看見唐喬正在廚房裏忙碌。
&你說你明天都要結婚了,我咋還有點反應不過來呢!」許寧趴在桌子上,默默的嘆了一聲。
唐喬將最後的湯從廚房裏端出來,許寧啃了一口雞翅,「對了,你結婚後,是不是就要搬去跟左錚一起住了?」
&該吧!」
今天上午,唐喬去醫院送請柬,想起左楊義怒氣騰騰的摔掉她的請柬,應該不會跟他們住在一起。
&以後就真的不能吃到你做的東西了!」
許寧有點鬱悶,本來以為唐喬跟時晏能舊情復燃的,畢竟那天晚上他們都那樣曖.昧了。
結果還是沒有變化,唐喬依舊要跟左錚結婚。
吃過晚飯,兩個人在客廳里坐了一會兒,看了會電視,許寧回到自己的房間,繼續忙碌着未完成的工作。
瞥了眼牆壁上的時鐘,已經九點。
回到房間,瞥了眼書桌上的請柬。
躊躇的拿起來塞進包里,披上一件開衫外套,往外面走去。
左楊義今天上午有一句話說的很對,是她欠了左錚的,左錚沒有欠她。
——
站在私人公寓樓下的唐喬在猶豫,不知道就這樣來找時晏是對,還是錯。
光是這樣猶豫了十幾分鐘,時間已經慢慢的指向了十點半。
咬着牙,堅定的踏入電梯裏面。
隨着電梯蹭蹭的上升,心跳突然加快,隨着停下來後,心一下子蹦到了嗓子眼。
公寓門口,唐喬剛要按門鈴,發現門已經開了一條縫隙。
唐喬拉開門,往裏面走去。
已經很久不曾來過這裏了,眼前的佈景還是跟以前一樣,不曾有過變動。
陌生而又熟悉。
唐喬站在門口,看到一雙男士皮鞋的旁邊整齊的擺着女士棉拖。
&在門口,是等着我抱你進來?」時晏的聲音突然響起來。
他穿着一身灰色的家居服,黑色的頭髮濕漉漉的,儼然是剛沐浴完。
唐喬動了動僵硬的身子,換上棉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