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帶詛咒技能
坤元道人恍然大悟,點了點白蘇的鼻尖:「你想讓師叔收誰?」
白蘇「嘿嘿」笑了兩聲,拉下坤元道人,在坤元道人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最後道:「師叔,你看怎麼樣?」
坤元道人笑道:「若他資質極佳,我自是不介意多個徒弟的。」
&就麻煩師叔你啦。」白蘇拍拍坤元道人的大腿表示拍了他的肩膀,「師叔,別忘了我跟你說的話,我先走了。」
坤元道人笑着搖頭看白蘇從洞府躥了出去,想起白蘇剛才跟自己說的那個人,還真起了幾分興趣,動了動幾年沒活動的腿腳,直接破開空間去了世俗界。
武修皺着眉看白蘇高興地一蹦一跳出來:「什麼?」
白蘇一揚頭:「不告訴你。」接着爬上了朱厭的左肩膀,見武修還站在下面,不由道:「上來啊,我們可以回去了。」
武修也上了來,跟來時不同的是,武修沒去朱厭的右肩膀,而是也上了朱厭的左肩膀,朱厭立馬身子往左側傾斜:「哎呦!」
白蘇拍着大腿哈哈大笑起來,指着武修:「你太沉了,看把金剛壓得都直不起身來了。」
武修淡淡的瞥了眼朱厭,朱厭立馬回復了常態,還晃了晃脖子:「剛才脖子有點痛,現在不痛了。」
白蘇背着武修掐了朱厭兩下,真是太沒有原則了!
白蘇推了推坐在自己旁邊的武修,嫌棄道:「你去金剛的那個肩膀,這樣我太擠了。」
武修聽白蘇如此說,乾脆將白蘇抱起來,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按住掙扎的白蘇:「別動。」等白蘇老實了,武修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抱白蘇,>
白蘇翻了個白眼,真不知道武修老糾結這個問題做什麼,只是道:「以後你就知道了。」
武修開始散發冷氣,白蘇努力的往朱厭腦袋上爬,妄圖跑到朱厭的另一側肩膀上,尼瑪他不熱,不想要冷氣!白蘇的動作把正在飛行的朱厭嚇了一跳:「白蘇,你幹嘛呢?老實點啊,一會兒要是摔下去可就完了。」
白蘇繼續努力:「我不要跟面修坐在一起,太冷了。」
等到白蘇半個身子都爬到了朱厭的腦袋上,武修一把將白蘇拽了下來,手臂環住白蘇,警告白蘇:「老實點。」
回到武修的洞府,白蘇賭氣從朱厭身上爬下來,跑進了武修的洞府里。
朱厭撓撓頭:「那個不是你的洞府?白蘇往那裏跑有什麼用?」
武修:「……」
朱厭又撓撓頭:「武修啊,你師尊問你白蘇什麼時候才能進入鍊氣期,今兒早上他愁得頭髮又白了一根。」
武修斜了朱厭一眼:「無聊。」
朱厭茫然:「啊?」他總是搞不懂為什麼他主人那樣一個奇怪的人會收武修這個人為徒,要知道面癱什麼的不僅僅代表了沒有表情,還代表了是個啞巴或者說的話總是簡短的讓人聽不懂。
說到這裏,朱厭又想吐槽了,他就是不懂為什麼每次白蘇都能知道武修在說什麼!而他們什麼都不懂!要弄懂武修的意思只能問白蘇,要是白蘇不在場就要把白蘇拎過來再說。
這次也是,武修說「無聊」到底是什麼意思?是說主人頭髮白了無聊?還是說自己問這個就很無聊?朱厭抓着身上的毛鬱悶的蹲在武修的洞府前想這個深刻的問題,武修直接忽視了朱厭直接進了洞府,順便在進洞府時將又在四處打洞的燭龍扔出了洞府。
白蘇正在認真的讀基礎功法上面的字,經過武修的指導,白蘇已經可以認得第一頁所有的字了,不得不說這是一件鼓舞人心的事情,翻到第二頁,恩,很好,又有將近一半的字不認識,白蘇恨得咬牙切齒,這基礎功法到底是誰寫的,寫這麼多生僻字難道就是為難如他這般連字都認不全的人嗎?
——話說是誰小時候不好好學,只好現在被人逼着天天認字的啊?
白蘇絲毫不為自己過去的行為感到羞恥,在狠狠地打了基礎功法一頓後再次老老實實的開始認字。
一分鐘過去了,白蘇開始抓耳撓腮,這修真界都是太不靠譜了,難道就不能給個如同字典的東西嗎?這些字不認識,難道你要讓我猜嗎?五分鐘過去了,白蘇開始偷瞥武修。十分鐘過去了,白蘇不情願的開始拿着基礎功法往武修那邊蹭。二十分鐘後,白蘇終於蹭到了武修的身邊,推了推武修:「別裝了,我剛才看見你沒修煉。」
被拆穿的武修絲毫沒覺得尷尬,睜開眼睛:>
白蘇無奈的攤手:「咱們能不能不再進行這個話題了?我保證,過不了多長時間你就能知道了好吧。」
武修依舊堅持:>
白蘇怒了,轉身離開:「算了,我去找師尊好了。」
武修拉住白蘇:「不准。」
白蘇回頭怒目而視:「你到底要幹嘛?不教我認字,也不讓我去找我師尊,哼,算了,那我去睡覺。」
白蘇如同自閉兒一般將石床上的被褥等物搬到了洞府的角落裏,又用幾床被子在他和武修之間築起了一堵高高的「城牆」,呆在那裏不出來了。
武修抿抿嘴,將白蘇從那堵牆後面拽出來,拿出基礎功法,開始教白蘇認字,白蘇面上還一臉氣憤,心裏卻偷偷地給自己打了個勝利的手勢,太棒了,自己成功勝了一局。
在武修洞府里昏天暗地的惡補了幾天,白蘇總算能成功的將基礎功法的第一篇章讀下來,勝利在望白蘇哪裏能不喜極而泣?
武修在一邊潑冷水:「十三。」
白蘇憤憤瞪了武修一眼,將基礎功法扔到武修身上,一個基礎功法就有十三章,難道寫功法的那個人真的不是跟自己有仇?
武修又道:「背,再練。」
&知道。」白蘇不情願的接過武修再次遞給自己的基礎功法,什麼電視裏張口就來的口訣都是騙人的!他就不信那些人看過一遍就能記住了!反正他是記不住,現在他頂多能磕磕巴巴的把第一篇章念下來,背就別想了。
什麼?你說讓他看着功法練就好了?拜託,你看過修真者睜着眼睛練功的嗎?!你看過嗎?!是,修真到一定程度能夠閉着眼睛視物不假,可他現在還是個凡人知道不?他現在能做的就是先將基礎功法讀熟背下來,再開始修煉,而且還不能邊修煉邊回憶功法,要背到能夠自然而然的在腦海中湧現的程度,要不他淨顧着回想功法了,還能不能好好地入定了?
想起前途便覺得絕望,白蘇聳拉着腦袋開始讀,武修在一邊默默地鄙視白蘇,話說基礎功法是要用到築基期的,整個鍊氣期都要學習基礎功法——這是整個隱修派都知道的事情好吧?
就這樣有過了兩天,在一個深夜,纏在武修身上睡得口水直流的白蘇突然翻身坐了起來:「壞了!」
白蘇連忙跑下床,匆忙間還回頭看了一眼武修,確定武修沒醒才繼續往外面跑,一出洞府,便見到等在外面的玄武。
玄武哀怨道:「我都等了好長時間了。」
白蘇安慰的拍拍玄武的龜殼,幾步爬上玄武的龜殼:「快走快走,要來不及了。」
於是玄武背着白蘇開始騰雲駕霧往衍德羽士的山峰飛去,武修站在自己洞府門前,默默地看着一人一獸越飛越遠直至消失,燭龍英俊的面龐在洞府口一閃而過:「要跟上去嗎?」
武修沉默了半晌,搖搖頭。
燭龍嗤笑一聲:「明明想跟着去,卻偏偏又固執的不肯跟,我看你以後一定後悔。」
武修轉身往洞府裏面走:「夔牛。」
燭龍:「……」燭龍憤怒的打了個滾,氣沖沖的往洞府深處爬繼續打洞,他發誓有朝一日一定要將武修的金霄山掏空!
玄武悄無聲息的降落在了衍德羽士的規箴峰上,玄武又變回了小小的一隻,白蘇左看看右看看,很好,沒人,接着偷偷地跑到了小青的房間——是的,今天便是十天的最後一天了,如果今天他還沒能接觸對小青的詛咒的話,他就只能再詛咒小青有一個小*了,不過這種詛咒最後是什麼結果他並不敢保證。
白蘇仔仔細細的看了小青,發現這個人可真是心大,小*沒有了這麼大的事情,這十天裏他竟然還能睡着!白蘇無語的為小青解除了詛咒,趁着月光確定小青的褻褲中間鼓起一塊後,白蘇才放心的離開。
又急匆匆回到了武修的洞府,將死乞白賴要跟自己睡的玄武踹走,白蘇偷偷進了洞府,發現武修依舊是自己走時那個睡覺的姿勢,白蘇放心了,爬上床再次纏上武修開始睡覺。
等到白蘇平穩的呼吸聲傳出,武修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幫白蘇蓋好了被子,將手臂橫在白蘇身上,武修才閉上眼睛也睡了。
第二天早上,隱修派再次被小青打破了寧靜——
&哈哈哈哈,我的小*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