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你替我追他!
「沒問題,讓我對付一個古人,有的是辦法……」
「可是,貌似他好厲害的樣子!」
「你放心,蓉姐我也很厲害,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南宮月白仰着小臉,自信的笑,他拍拍淒淒的肩膀,「姐會擺平的……」一邊笑着,順勢便做了個v手勢……
只見他來到北堂少崢面前轉了兩圈,上下將他打量個透徹,唇邊浮出笑容,說道,「王爺今日來南宮府定是沒有坐轎。」
北堂少崢一怔,遂問,「何以見得?」
「因為王爺金靴上有斑斑泥點…」南宮月白開始發揮他女警的本色,慢慢躬下身,輕取下一些泥土,在拇指間揉搓,遂抬頭,「王爺是從岳陽樓趕來的。」
北堂少崢的臉色又是一沉,他繼續問道,「還有呢?」
「還有,便是,王爺在岳陽樓所要的定是後院二樓雅間背陰的地方……」小月說的一臉篤定,他慢慢走過去,伸手至北堂少崢的發間,捏出一團柳絮,揚手在眼前,「這個,便是證據。」
眾人一看,大驚,北堂少崢的雙眸也從方才的不屑轉變到了深測,他側目望向南宮莫邪,打趣道,「無殤,你這個弟弟可有趣的緊,本王佩服!」可南宮莫邪卻沒有什麼高興之色,他蹙緊眉,問道,「小月,這些,你都是怎麼看出來的?」
「很簡單呀,他金靴上沾着泥土,說明他今天並沒有做轎子,而他六王府在城南,從那裏到南宮府一路走來均是青石板的道路,根本沾不到這般的粘泥,而前一段時間岳陽樓翻修,在店中後院裏挖了一個大坑,凡是去過那裏的人靴子上都會染上泥土,我方才將那些泥土捏在手中揉捻,發現裏面含着些油膩,岳陽樓是京城裏最大的酒樓,他們的廚子處理費油時都是將之倒在後院的泥土裏,故而只有那裏的泥土才會帶着油氣,至於這個柳絮,更好解釋了,因為王爺所坐的那個雅間只要一打開窗戶便會有柳絮紛飛而來,所以才會沾在王爺的髮絲中……」小月洋洋灑灑地敘述着,眼睛還一直瞟向北堂少崢,小樣,你姐我說的精彩吧?
所以,孩子,千萬不要跟姐斗,姐會讓你輸得很慘的……
淒淒猛然從眼中冒出幾滴乾涸的淚水,眼睛成星星狀,真不愧是蓉姐呀,穿越的女柯南呀,她完全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她,越加的相信自己的明天是美好的……
「小月,你過來。」南宮莫邪招着手,將他拉近,他的雙眼透着絲猜疑上下瞧着他,抬胳膊抬腿的,後又讓他轉了兩圈,方嘆了口氣,「真的是小月……」
是呀,是你弟弟的身子,只不過這靈魂換了個性別住着,這應該不算盜竊吧?
北堂少崢的眼眸一直在緊緊地盯着南宮月白,心裏揣測着,這樣的小童現在是個危險,長大了更是個禍害,他望向廳外,遂站起了身,衝着南宮莫邪拱手,「無殤,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府了……」
南宮莫邪亦不久留,正欲叫下人將他送出府,不想小月叫住了他,含笑,「六王爺,小月還有一個題想要考考王爺……」南宮莫邪本欲去拉他,叫他不要胡鬧了,但是小月卻徑直走了過去,隨手叫了一個傭人耳語了半晌,便見那傭人匆匆走下,北堂少崢微眯雙眸,他倒要看看這個少童能出什麼難題來考他?
須臾,那下人手中拿着一把等長的麥秸走來,遞到了小月手中,小月蹲下身子,將麥秸挨個擺在地上,擺成一個魚的形狀,抬起頭看向他,「小月的問題便是在不改變原圖的情況下,只能移動三根長的麥秸,讓現在這個魚頭轉向另一個方向……」他緩緩道來,朝着淒淒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
淒淒一聽,頓時樂了,這不是她們上小學時必做的數學題嗎?記得當時自己拿着火柴棍思考了好久才弄明白,今兒,蓉姐竟然拿着它來考這個古代王爺,真是有趣了,若是他做不出來的話,豈不是連現在的小學生都不如?
北堂少崢,這次你糗大了
小月高傲的笑,雙眼精明地睨向他親愛的大哥和三哥,哈哈,這三個男人此時全身貫注地集中在這道題上,他們哪裏知道他出這道題的真正目的呢?他裝的輕咳一聲,然後將那些麥秸收斂起來,全數遞到北堂少崢的手裏,緩緩說道,「不打擾王爺,你可以帶回家慢慢想……過幾日我會派人去告之答案的……」北堂少崢被他這樣一整相當沒有面子,他也不多說什麼,寒顫了幾句之後就告辭了。
淒淒正在獨自歡騰着,卻被小月一把拉住了衣袖,將她帶到一個小角落,竊竊說道,「我完了。」
「蓉姐,你剛才好厲害啊!什麼完了?」她不明所以,迷茫的問道。
「我說我的心呀,你知道嗎,剛才撩他髮絲時,竟然發現他的右耳垂有一個殷紅的小痣耶!」小月激動地使勁扯她的衣袖,語無倫次地同她道來,「你知道嗎?我以前在家鄉里算過命,先生說我的命中良人便是耳垂旁有殷紅小痣的男人……沒想到真的叫我碰見了!淒淒,你要幫我一個忙……」
「這個,什麼忙呀?」此刻的淒淒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她嘴角抽搐着,靜等着蓉姐的下步話語。
南宮月白的小臉微舒展了些,他深呼口氣,似是想了很久,「我不是給他留了一個題嗎?你從今天開始,就幫我追他吧」
果然,淒淒這邊一個踉蹌,還沒緩過神來,那邊身後卻傳來一句相當陰森的涼話,「可否問一下,你們要追誰呢?」
南宮卿羽帶着淡而優雅的笑站在她們身後,身上散着無數的陰氣,他傾身望着小月,「小月乖,告訴三哥。」
「呃……這個……是王爺!童姐姐說她要去喜歡王爺!」關鍵時刻被人出賣,童淒淒只感覺一個頭有兩個大,她急忙擺着手,不是的,絕對不是我呀!!!
「哦…」南宮卿羽點着頭,回身睨向南宮莫邪,高聲揚道,「大哥,咱們的女人她出牆了!」
聽及此的南宮莫邪雙眸明亮,將藏在毯子裏的手伸出搭在輪椅上,頭微側,眼神一直鎖着淒淒,淡聲問道,「是嗎?」
他的眼睛,此時就像一頭兇猛的豹子,閃着危險的光,那雙眼將淒淒從頭掃尾,最後輕吐出兩個字,「該罰……」
於是淒淒的身子顫了三顫,沒想到他生氣的樣子如此恐怖,她忙上前,欲做下一步解釋,卻被南宮卿羽攬了頭,他伸出拳頭輕捶她的頭,把她往外面帶,嘴裏還不依不饒,「童淒淒,你今晚死定了!」嘿嘿,看我怎麼收拾你!
「不是呀冤枉呀冤枉!」淒淒拖着悲慘到不行的聲音一路狂吠,她雙拳緊握,此仇不報非女子,蓉姐,叫你冤枉我!
真是,當個已婚女人真麻煩……
今天晚上南宮家的晚宴上,破天荒的少了兩個人。
其他人都瞧了眼空出的兩個凳子,互相對視,不知該說什麼。
雖然知道他們的三哥對女人飢不擇食,但是也不能饑渴到連吃飯都省了吧?
眾人埋頭吃飯,耳朵卻十分靈敏地聽着那邊房中傳出的一切動靜……
「你……你要幹什麼?」淒淒雙手捂胸向後退着,瞧着慢慢靠近的南宮卿羽。
他先打了一個哈欠,狀似慵懶的斜身倚在門邊,唇邊含着笑,「你說我要幹什麼呢?我親愛的娘子……」這個女人還真是有趣,自從將她押到自己的房間後,她就不停的問我要幹嘛,哎……用腦子想也知道我不會幹什麼,否側現在早把你吃干抹淨!還用你在這裏鬼叫?!
不過,看你一副敬業的樣子,索性陪你玩耍一下……
指尖觸上自己衣領的扣子,一粒一粒地解去,淒淒瞧見他這般模樣冷汗全出,身子緊緊靠着牆壁動不了半分,南宮卿羽朝着她慢慢靠近,終將她鎖在了自己的範圍之內。
「娘子,現在天色還早,我們來做些提神的事情吧……」他的氣息噴在淒淒的耳邊,像進入了無數隻細小的蠅蟲,耳根瞬間成了『紅燒豬耳』,淒淒覺得自己的胸膛就像壓着一口氣,喘不過來,不由向下縮了縮身子,「這個……我,我現在很精神,不用了……不用了……」
哦,神吶,這個亂情男身上是不是噴什麼『燃情劑』了?為什麼他一說話就全身發熱呢?額……保佑我吧,各路神仙,救救人家呀
「呵,童淒淒,你若是現在不肯的話,我們還有一晚上的時間,充足的很……你知道嗎?」南宮卿羽含着戲謔的笑將大掌覆上她纖細的腰身,揉捻之間,已將身上的外衣緩緩脫下,他的指尖觸過淒淒的唇線,描畫着,性感的聲音也隨之而至,「……今晚,你是我的……」
等等…他剛才說什麼?
今晚……她是他的?
呃……不要呀人家不要跟你這個亂情男在一起……
「你放開我!你這個流氓琴獸亂情男快滾開,滾開!!」淒淒使着半吊子的空手道在他懷中使命的折騰,嘴裏亂喊一氣,她此刻好想回家,好想默默,好想最愛的kfc
「啊啊」終於,如狼嚎般的鬼叫傳遍整個南宮府,正在吃飯的眾人均汗顏,三哥到底幹什麼了,讓這個女人這般哀嚎的慘叫?
沉默中,南宮莫邪微抬起頭,他從方才起,便一直蹙着眉頭,此刻聽到她在裏面叫喊,心中突然有一些不悅,本是拿她當個玩物,此時為何會有一種不安?表情僵硬了半晌,他轉動輪椅沉默地出了飯廳。
見他出去,其他的人都抬起了頭,大哥最近的反常讓他們都看在眼中,此刻見他離開,便都放下了筷子,尾隨而至。
他們要看看,大哥去幹什麼……
南宮莫邪輕輕地一推,便將房門推開了,他低沉着聲音,輕喚了聲,「卿羽。」
門扇推開的一霎那,他便看見了房中的景色,淒淒被抵在一個角落裏看不見身子,南宮卿羽全身擋着她,她的衣衫已經被扯了下來,隨意地扔到了地上,而此時他的三弟,正將一隻魔掌透過褻衣,伸進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