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了去敲門的手,她慢慢地靠近,將耳朵貼在了他的門上,想要知道,他在房間裏面做些什麼。
可什麼都聽不見,子汐放棄了偷聽的念頭,準備敲門的時候,整個人重心不穩,往前傾倒了一些,邢狂的房門就那麼被她給砸開了。
確切地說,是他的房門並沒有關上,所以她才會那麼容易地就給推開。
他寬大的房間裏面,一個人都沒有,子汐站在邢狂房間的中央,很是奇怪,張媽不是說他上樓來了嗎?怎麼會沒有人呢?
不過,樓上這麼多的房間,他也未必非要在自己的臥室呀。
子汐決定去其他的地方找找,剛要走出邢狂房間的時候,身後傳來了冷冷的聲音:「你怎麼在這裏?」
他的聲音聽上去很是冰冷,感覺就像是子汐欠了他錢似得,那口吻,讓子汐十萬個不爽。
子汐猛地一下子回過頭去,冰冷着目光剛要衝邢狂吼,嘶吼的話語都還沒有從口中蹦出來,她就不得不住口。
天啊,這傢伙,怎麼是這種狀態。
就算她看過他的身體,他也不用這麼直接把,竟然一絲不掛,身上還有小水珠,看樣子,他是剛剛洗了澡。
邢狂冷着臉,沖子汐問:「你怎麼在這裏?回答我。」
他在她家等了她那麼久,沒有等到她,他都氣炸了,卻沒有想到,她竟然在自己的家裏面。
邢狂只顧着生氣,全然就沒有注意到他此時的狀態,一絲不掛。
子汐起先覺得盯着他看的話有些害臊,但轉念一想,她面前的男人,又不是別人,可是她的男人哦。
他的身體,她不但看過,而且還摸過,不但摸過,而且還……
再想下去,子汐都要流口水了。
盯着邢狂的身體,她看了許久,看她的眼神不對,邢狂追着她的眼神沖自己的身體張望過來,才發現自己在一絲不掛的狀態當中。
不過,那又怎麼樣?他的身體,她又不是沒有看過。
為此,邢狂還走到牆邊,伸長了手臂,擺弄出了一個特別嫵媚的動作,他問仔細:「好好看看,好好看看,你男人,可不必任何人遜色。」
邢狂的話,讓子汐從花痴狀態當中回過神來,好吧,她承認,邢狂的身材,和蘇里的相比較,確實是不遜色的,都挺好,都讓人忍不住犯花痴。
「好了,把衣服穿上,不讓感冒了。」她轉移話題,邊說邊往衣櫥的方向走,準備給邢狂拿衣服。
可那傢伙卻和她較量上了,沒有從她的口中聽見確切的答案,他顯得特別特別地生氣。
衝着她大喊了起來:「木子汐,你別給我轉移話題,你告訴我,我的身材,好不好?」
子汐還是第一次見一個大男人對自己的身材這麼地苛刻的,她沒有看他一眼,卻道:「好。」
很顯然,她的答案很是不認真。
邢狂特別地生氣,他快速地往子汐的方向跑,在她即將靠近衣櫥的時候,擋住了她的去路。
邢狂雙手叉在腰間,低頭看着子汐,衝着她問:「到底怎麼樣?給一個答案。」
他的突兀靠近,讓男性氣息一下子就衝着她迅速砸落過來,她過於迅速太過於直接,太過於讓她猝不及防。
她的臉耍地一下子就紅了起來,目光所及之處,是邢狂緊實的肌肉。
子汐的聲音不受控制地變得溫柔起來,她聲音柔柔地回答他:「邢狂,你的身材,真完美。」
「是嗎?」邢狂發現她的臉紅了。
腦子裏面不由地就生出了某種思想,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子汐動作迅速地後退了一步。
她是來找他吃燭光晚餐的,可沒有說要將自己給變成燭光晚餐讓他給吃掉。
所以,他的狀態,讓她覺得又羞又惱。
「邢狂,我是來叫你吃飯的,動作快點兒,把衣服穿上,下樓吃飯。」
子汐用很快的速度迅速跑出了房間,邢狂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眼前,眉頭不由地就擰得緊緊的。
低頭,看着自己的身材,他確定肯定,他的身材挺好的呀,非常非常地棒呀,為什麼木子汐會是那種反應。
為什麼她會逃走?是因為嫌棄她嗎?是嫌棄他的身材沒有蘇里的好嗎?是……
總之,邢狂特別地生氣。
這女人,最近真是翅膀硬了,老是惹他生氣。
先是用懷孕這樣的事情來騙他,然後又看別的男人,現在又嫌棄他,不肯給他碰。
邢狂充滿了怨念,本來就不想下樓吃飯,現在他也沒有心思下樓吃飯,冷哼了一聲,將衣服穿好之後,他往書房走了去。
子汐在樓下的餐廳等着邢狂,一開始,她的臉都還紅撲撲的,還在想,待會兒邢狂下樓來的話,他們之間會不會很尷尬。
一想到浪漫的燭光晚餐就要變得尷尬了,子汐就各種地不舒坦,各種地擔憂,這讓在餐桌上坐着的她都變得有些忐忑了起來。
可時間一分一秒地溜達走掉,。邢狂根本就沒有要下樓來的意思。
子汐眼睜睜地看着桌上的菜變涼,蠟燭燃燒到熄滅,餐廳突然就變得暗了起來,為了營造燭光晚餐的效果,她特意將餐廳的燈給關了還特意關上了房門。
這下子,她就一個人坐在黑暗當中,覺得自己特別特別地失敗。
燭光晚餐,不是該浪漫的嗎?怎麼會變得這麼尷尬,男主角從始自終都沒有從樓上下來。
天啊,怎麼可以這個樣子對她,他講她的真心給當成了什麼,她可是忙活了一整個下午呀。
子汐在黑暗當中坐了會兒,覺得特別地咽不下這口氣,她的去找邢狂算賬。
他憑什麼,將她的心血這麼地給不當回事兒?怎麼可以不赴她的燭光晚餐?
還在生她的氣嗎?他可是個男人,怎麼能夠這么小氣呢?
子汐動作迅速地往樓上走着,越走越是覺得氣憤。
她抬腳踹開了邢狂的房門,沖了進去,然後扯着嗓子大喊:「邢狂,你給我出來,你給我滾出來。」
感覺嗓子都喊痛了,可是房間裏面靜悄悄的,根本就沒有人回答她。
子汐愕然,這傢伙不赴她的燭光晚餐,是去幹什麼去了?竟然不在房間,那去了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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