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狂扯了兩下,沒有掙脫子汐的手,他有些無奈:「子汐,你乖,你現在喝醉酒了,不能夠胡來,乖一點兒,我給你弄點兒醒酒的。」
「我沒有醉酒。」在地上躺着的子汐,情緒激動了起來,衝着邢狂大喊:「我沒有醉酒,我清醒着啦,我真的很清醒。」
「是嗎?」邢狂緩緩蹲下身來,將仔細的手一點點地扯開,然後他握着她的手,問她:「你確定,你清醒嗎?」
「我清醒着啦我。」仔細義正詞嚴。
「那我是誰?」邢狂問她。
原本以為,她答不上來的,但沒有料到,她突然衝着他大聲地喊:「你不就是邢狂嗎?你以為我不認識你嗎?我告訴你,你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認識。」
這麼嚴重,他和她到底是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讓她這麼地對他上心。
「別廢話了,我們開始吧。」子汐一下子就竄到了邢狂的面前,摟着他的脖子,砸吧着嘴巴,就要衝着他的脖子上親過去。
邢狂往後仰了仰,成功躲避開了仔細的吻。
撲了個空的仔細僵硬着身體,瞪着邢狂,一臉的委屈模樣,她一個女人,都已經對他主動到了如此地步了,他一個男人,幹嘛要這麼扭扭捏捏的。
他還是男人嗎他?拽着他的手用力,她沖他喊:「邢狂,你是男人嗎?」
「你確定,我是邢狂?」邢狂還是有些擔心,之前,他那麼費盡心力想要得到她,她每一次的表現都是討厭的。
所以,這一次她主動對他投懷送抱,他雖然是在心花怒放,但同時也是充滿了擔心的。
畢竟現在木子汐的狀態是在醉酒當中,如果她的酒醒過來之後,發現了他們做了出格的事情,相信,她一定會炸掉的吧。
他不想讓她難受,他已經讓她難受過一次了,之前,是他太過於霸道,太過於不顧忌她的感受。
所以這一次,他一定要好好地照顧她的感受。
「你就是邢狂,我確定。」子汐用力地將眼睛睜大,將一雙炯炯的目光衝着邢狂望過去。
她肯定對他說:「你就是邢狂,我確定,你就是我要的人,求你了,你彆扭扭捏捏,別躲着我,好不好?」
子汐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整個人沖邢狂的方向壓制過來,她倒下去,註定會砸着他。
這女人,喝醉酒還真是夠不安分的。
邢狂在子汐倒下之前,伸手一把就將她的腰肢給樓主,將她給扛着走到了床邊,丟在床上。
他伸手指着她,衝着她命令:「給我乖一點兒,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大概是酒精起了作用了吧,剛剛都還鬧騰着的女人,這下子變得安靜了下來,邢狂的目光盯着躺着的仔細,她似乎是睡着了,很是安靜,恬然的模樣比剛剛的那種無理取鬧要可愛得多了。
「真是不讓人省心。」邢狂邊嘀咕着,邊邁動着腳步往廚房走了去,在廚房順利找到了蜂蜜。
兌上一杯蜂蜜水就能夠解救,兌蜂蜜水這樣的事情其實一點兒都不難,但是他很認真。
兌蜂蜜水的時候,他的神色是那麼地專注,就好像是做着一件兒隨時都能夠決定很多人生死的大事兒一般。
等到他成功地兌好蜂蜜水,端着蜂蜜水準備去我是給子汐喝的時候,一轉身,整個人就僵住了。
手中的蜂蜜水快速地晃動着,差一點兒就從他的手中滑落。
導致他會出現這一驚恐狀態的原因,是木子汐。
是的,是木子汐,剛剛那個躺在寬大雙人床上睡得十分安靜的木子汐,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突然就跑到了廚房門口來了。
她出現在這裏,倒還不足以將邢狂嚇個半死,關鍵是,此時的她,她的衣着,可真的是太過於讓人噴鼻血。
貼身小衣被她給撤掉了,外面套着一件兒白襯衫,襯衫的紐扣解到了第四顆,那狀態,完全就和沒有扣着是一樣的效果。
襯衫裏面是的風景若隱若現,迸發着生機,這一切,都還不是特被特別讓人噴碧血的地方。
更誇張的是,她的下面似乎沒有穿什麼東西,微微透明的襯衫讓下面的若隱若現,兩隻大長腿散發着濃郁芬芳。
木子汐靠在廚房的牆壁上,目光迷離地望着邢狂,聲音柔媚詢問他:「你說,我美不美?」
邢狂再次覺得,木子汐應該是沒有醉酒的,如果醉酒了的話,她不該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她不是最討厭他對她想入非非的嗎?
見邢狂沒有什麼反應,子汐沖他走了過來。
她的突然靠近讓邢狂一陣緊張,他迅速地將手中的蜂蜜水遞給她,為了緩解一下他們之間的尷尬氛圍。
子汐停下了腳步,目光落在邢狂的手中。
她問他:「這是什麼?」
「蜂蜜水。」
「做什麼的?」
「給你喝的。」
子汐伸手指着自己,一臉的不肯相信:「給我的?給我喝的?」
邢狂點頭,給予了她肯定的答案:「是的,給你的,給你喝的。」
仔細伸手過去,將蜂蜜水接了過來,兌蜂蜜水的溫度不高,所以一點兒都不燙,她喝了一大口。
她的乖巧,出乎邢狂的意料,邢狂一顆懸着的新稍微平復了下來,他沖子汐道:「多喝一點兒,要多喝一點兒才會有效果。」
仔細一點兒都不配合她,剛剛才喝進嘴巴裏面的蜂蜜水很快就被她給吐了出來,她的臉上是一副厭惡的表情。
她沖邢狂抱怨:「不好喝,一點兒都不好喝。」
「怎麼會不好喝呢?」邢狂奇怪,他很認真地想了想他兌蜂蜜水的過程,用溫水,放的是純蜂蜜,沒有其他多餘的物質,安里說,應該很香甜的呀,怎麼會不好喝呢?
但面前的仔細,給他的反饋就是他兌的蜂蜜水太難喝了。
見他不說話子汐沖他問:「你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嗎?」
不等邢狂回答,她喝了一大口蜂蜜水,然後沖邢狂撲騰了過去,動作麻利地將邢狂的唇給封住。
這動作太過於突兀,在邢狂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襲擊而來,因為太突然,因為邢狂沒有任何的準備。
所以子汐成功了,她吻着他的時候,毫不猶豫地將嘴巴裏面的蜂蜜水渡給他,睜大眼睛目光亮亮地,充滿了得意地看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