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狂沒有半點兒玩笑的意思,讓蘇里很是無地自容,再次想要鑽地縫的蘇里還沒有來得及行動,邢狂突然就湊到了他的面前。
對於邢狂的突然靠近,蘇里只有一種驚恐的感覺。
他甚至驚恐到了連話都要說不出來了,瞪着邢狂,臉色一點點地暗淡下去。
邢狂還沒有要放過蘇里的意思,他伸手,捏了一把蘇里的臉,問他:「蘇蘇,和我約會有什麼難為情的呀,我們可是真心相愛的呀。」
邢狂那帶着撒嬌的聲音,讓蘇里哭笑不得。
他硬着頭皮沖邢狂笑了笑,邢狂這才遠離他。
那頓飯,蘇里覺得他吃得很不是滋味兒,他甚至都不知道,他是怎麼樣離開酒店餐廳的。
倒是邢狂,全程,他都在一種輕鬆自在,儼然就是將酒店給當成了他家的餐廳的模樣。
蘇里的手被邢狂給拉着,蘇里看了一下酒店外面的天空,天黑了,黑沉沉的,他問邢狂:「這麼晚了,我們回家吧。」
剛一這麼提議,邢狂就搖晃着他的手臂,衝着他一陣撒嬌:「哎呀,不要回家呀,幹嘛要回家呀,蘇蘇,蘇蘇,你看,你看,良辰美景多麼美好呀,我們竟然要約會,那就來得徹底一點兒,怎麼樣」
邢狂一副充滿了興致的模樣,蘇里看着他,只有驚恐的感覺,。
他的聲音都不由地在發抖,擔心地問:「要怎麼樣,才能夠徹底」
邢狂邪惡地沖蘇里一笑,然後伸手拉着蘇里的手就往前走,邊走邊信心十足地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和來的時候,蘇里擔心的那個樣子一樣,邢狂真的將他給拉到了酒店的房間。
剛一進房間,房門就被邢狂給關上。
蘇里驚恐地在心裏面大聲地喊完蛋了,但是他的臉上還在強行着保持着平靜。
他問邢狂:「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麼」
邢狂修長的手臂抵着房門,將蘇里給圈在了手腕當中,他用一種魅惑的聲音詢問:「蘇蘇,你說,我都已經帶你來這裏了,還能夠做什麼呢」
邢狂的臉上帶着笑容,那笑容很是燦爛,但對於蘇里來說,卻是很驚恐。
邢狂在這個時候沖蘇里命令:「你閉上眼睛吧。」
他剛一衝蘇里提出這樣的要求,蘇里立馬就擔心地問他:「閉上眼睛,幹嘛要閉上眼睛閉上眼睛做什麼」
蘇里接連問了好幾個問題,而邢狂都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他微笑,問蘇里:「你是不聽話了嗎讓你閉上眼睛,你就閉上吧。」
那一刻,邢狂靠着蘇里是那麼那麼地近,那麼近的距離,讓蘇里一陣擔心。
邢狂的目光炯炯地盯着他,儼然一副,他要是不乖乖聽話將眼睛給閉上的話,就會那麼盯着他看一整天的架勢。
大概是眼睛發酸了,蘇里閉上了眼睛。
邢狂低頭看着蘇里的臉,那張好看的臉因為緊張而擰成了一團。
讓他不由地就覺得好笑,明明蘇里就很是害怕,卻要佯裝着什麼都不害怕的樣子。
邢狂湊近蘇里,一點點地靠近的時候,蘇里的心砰砰地狂亂跳動着。
他的腦海當中有一個聲音在驚恐地叫喊着,天啊,不會吧,他不會要這麼完蛋了吧邢狂這是要對他做什麼怎麼可以這樣,要是真的這麼做的話
蘇里都還沒將思路給理清楚,邢狂的聲音很快就從他的耳畔響了起來。
他輕輕地說:「蘇蘇,我去洗一個澡,你等我一會兒,要乖哦。」
蘇里緊閉着眼睛,沒有回答邢狂,那個時候的他每一個細胞都僵硬着,根本就不敢出一口大氣。
直到聽見了腳步聲音遠去,蘇里才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他看見邢狂走進了浴室,然後重重地將浴室的房門給摔上,很快,浴室就傳來了水流聲音,嘩啦啦地響亮個不停,讓蘇里的心亂成一團麻。
蘇里腦子嗡嗡作響,此時的他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明明就知道周遭都被危險給環繞,卻很是無能為力。
邢狂要對他做什麼他該怎麼辦
戲演到了這樣的地步,很顯然,他是輸掉了,他的演技沒有邢狂的好,或者說,邢狂根本就是真的。
此時此刻的蘇里,是真的慌亂了,他在這樣的情況下,想起來了他的救兵。
是木子汐,蘇里從包裏面拿出了手機,他這才發現,他握着手機的手,都在不由地發抖。
好不容易將電話給打通,子汐卻始終沒有接聽。
子汐看着茶几上的手機在不停地震動着,是蘇里打來的電話,她看着,卻不敢接聽。
因為她的腦海當中有很多擾亂他心緒的畫面,邢狂和蘇里已經出去了那麼久了,他們出去的時間真的是太過於漫長了。
那麼長的時間,可是什麼事情都會發生的。
她知道,她這麼想是不對的,但是那些想法就是無法抑制住地從她的腦海當中給蹦躂出來,不管她是願意還是不願意都沒有辦法阻止。
就在子汐的腦子亂地不成樣子的時候,手機鈴聲再次響亮了起來。
看樣子,蘇里似乎是很着急的,猶豫了片刻之後,子汐還是將手機給拿着了過來。
接通電話,剛一將手機放在耳邊,就聽見蘇里問:「子汐,子汐,我現在要怎麼辦」
蘇里的聲音裏面呆着一種驚恐,一聽那聲調,子汐也不由地充滿了擔心。
她握緊手機問:「怎麼了」
「邢狂在洗澡,我怕他洗澡出來之後會有更多的事情發生,我害怕,所以,我」
話說到最後,蘇里的聲音都有些發抖,他問子汐:「我該怎麼辦你說,我該怎麼辦」
在那一刻,在蘇里十分需要子汐幫忙的時候,子汐特沒心沒肺地問了一句:「蘇里,你老實告訴我,你對邢狂,到底有沒感覺」
說實話,子汐都覺得她問這個問題有些莫名其妙的。
但是他們在出門之前的舉動,真的是太過於美好了,美好到了讓子汐都有着一種,他們一定會弄假成真的錯覺。
所以在這樣的時刻,她還沒心沒肺地問了蘇里如此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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