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還不起床做早餐」
子汐詫異地伸手指着自己,然後又指着邢狂。
她被邢狂的言語驚地一下子連話都不會說了,她問邢狂:「你你這麼大費周章只是要讓位做早餐」
邢狂點頭,肯定地給予她答案:「對啊,。我這麼費勁兒地讓你起床,就是讓你做早餐,你看,我這個競爭對手對好呀,為了讓你和我公平競爭,我連鎖都給撬了。」
子汐滿臉的黑線,被邢狂這麼一通說,她心裏面特別不是滋味兒。
她哦了一聲,然後將圍裙丟在一邊,然後衝着邢狂很是生氣地道:「好了,邢狂你不要在這裏站着,你給我出去,出去,我現在要起床了。」
她那麼嚴肅,但邢狂卻不以為然。
「木子汐,我又不是沒有看過,你害羞個什麼勁兒呀你」
這日子還有法子過嗎子汐很是抓狂,伸手扯了扯頭髮,瞪着邢狂,臉色很是不好。
她的表情的意思很是明顯,那就是,十分地不歡迎邢狂。
可是那個傢伙站在她的面前,沒有一點兒要離開的意思,他的目光盯着她看着,柔和地盯着她。
子汐抓狂地吼:「你出去呀,我要換衣服。」
邢狂哦了一聲,問她;「要不要我幫你拿衣服」
他環顧了一圈,目光望向了一旁的衣櫥,衝着子汐問:「你衣服在裏面吧」
沒有等子汐回答,邢狂就邁動着腳步,迅速地走了過去,他的動作很快,將衣櫥給打開。
他的如此的動作,讓子汐一陣不爽,她衝着他喊:「邢狂,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做尊重呀你那是我的衣櫥,你能不能」
打開衣櫥的邢狂在子汐的衣櫥前面安靜地站着,他盯着衣櫥裏面看着。
裏面擺放着很多的衣服,帽子,包包,也有鞋子。
那顯然就是子汐長期在這裏住,要不然的話,為什麼衣櫥裏面都裝着她的衣物
邢狂回頭,目光柔和地看向子汐,她問子汐:「木子汐,你能不能夠如實交代,你並沒有和蘇里住在一塊兒過,對不對」
面對邢狂的問題,子汐本能地想要點頭對他說,她當然沒有和蘇里住在一起過。
但話即將出口的時候,她意識到,她和邢狂還有蘇里之間的微妙關係。
面對邢狂,子汐衝着他微笑;「這裏是蘇里的房子,我是他女朋友,我想住哪一間房間,都行,你看到的,並不能夠代表些什麼。」
邢狂欣喜的臉上暗淡了幾分,他用力地將衣櫥的房門給摔上,表情來了一個一百十度的大轉變,衝着子汐道:「趕快起來,做飯。」
邢狂頭也沒有回地往門口走了去,看着他的背影,子汐蹙起了眉頭。
這傢伙,這是要瘋的節奏呀。
子汐覺得邢狂是要瘋,沒有想到的是,她也被邢狂給帶地快要發瘋了。
清晨的廚房裏面鍋碗瓢盆,叮叮噹噹作響。
子汐看着邢狂動作賢淑地做着蛋糕,她在一旁拿着鍋,腦子一片空白。
邢狂的目光望向她,問她:「都過去半個小時了,你還沒想好要做什麼早餐嗎」
白了邢狂一眼,子汐丟給他一句:「要你管。」
邢狂哼了一聲,回她:「不管就不管,那你就等着輸掉吧。」
將鍋放下之後,子汐倒了水,就準備煮兩個雞蛋好了。
蘇里起床之後,就看到了在廚房裏面呆着的子汐和邢狂。
他們兩個的狀態,其實一點兒都不像是所謂的情敵,更多的像是戀人。
站在廚房門口的蘇里愣怔了幾分,這裏的畫面太過於美好,美好地讓他覺得痛心。
他衝着廚房裏面喊:「子汐,你出來一下。」
子汐看了看自己冒騰着熱情的鍋,滿是顧忌地道:「雞蛋馬上就要煮好了,有什麼事情嗎」
邢狂的目光柔和地看着蘇里,問蘇里;「蘇蘇,我給你做了蛋糕,馬上就好,很好吃的,你等一個會兒哦。」
蘇里沒有搭理邢狂,而是對子汐說:「子汐,我帶你出去吃早餐,我請你。」
一聽蘇里這話,子汐立馬就將鍋給關上,然後轉身衝着她身後忙碌着的邢狂特嚴肅地道:「聽見沒有蘇里要和我出去吃早餐,所以,你的蛋糕還是給蘇萌吃吧,好還呆着吧你。」
子汐將圍裙解開,動作迅速地走了過去,親昵地將蘇里的手給挽着。
開心地對蘇里說:「蘇里,我正不想做早餐呀,你就說出去吃,真體貼。」
蘇里溫柔地問子汐:「那你想吃什麼」
「豆漿油條。」
「那就去巷子口那一家吧,味道挺不錯,尤其是他家的豆漿,石磨推的啦」
看着子汐和蘇里手挽着手離開的樣子,邢狂的臉上一片幽怨。
他做蛋糕的心情,瞬間全無。
目光往子汐煮的那兩個雞蛋落了過去,他想,那應該是他的早餐了,雖然心裏面很是失落,但能夠吃到子汐煮的雞蛋,也莫名地有些欣慰。
這樣的日子要持續多久,邢狂自己都不知道。
但有一點兒,他挺擔心的,那就是在這樣的狀態當中持續下去的話,他會不會瘋掉。
答案他不知道,但這樣的日子應該還會持續一段時間。
早餐過後,蘇里拉着子汐的手散步,早上的空氣有些冰涼,子汐裹了裹衣服。
蘇里體貼地問:「冷嗎」
她還沒有說話,他就已經將他的外套給脫下來為她披上。
子汐沖蘇里笑了笑,沒有拒絕他的外套,她和蘇里一塊兒散步,卻無法體貼這種安靜的美好,而腦海當中裝着的都是邢狂。
子汐小心翼翼地問蘇里:「蘇里,你說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蘇里低聲詢問。
「邢狂呀。」子汐望着蘇里,很是難受:「你說邢狂在你家裏呆着,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顧的樣子,這樣真的好嗎她要是真的對你」
後面的話子汐沒有再說下去,她頓住,望着蘇里。
蘇里輕輕地嘆了口氣,顯得很是無力,他點評道:「邢狂現在就處於半瘋狀態,在這種狀態當中的他,完全就不會有理智的,我其實很擔心,再這麼持續下去的話,他會折騰出更多的事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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