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答案,蘇里似乎是不滿意的,他盯着她,沒有開口,似乎是在等待着她說些什麼。
子汐繼續道:「邢狂他就是我的前夫。」
蘇里還是沒有開口,就那麼盯着她看着,似乎她不給蘇里一個滿意的答案,蘇里就會那麼一直盯着她看着,不會放過她的。
被盯着的子汐渾身都不自在,她輕輕地對蘇里說:「好吧,我老實告訴你,我的心裏面確實還是有邢狂的,要不然我昨天晚上也不會哭。」
提起昨天晚上,感覺就如同是被針給扎了一般,那種疼痛的感覺一下子就蔓延了下去。
蘇里看着子汐,問她:「那你想不想要做點兒什麼」
子汐不解地看着蘇里,問他:「做點兒什麼」
頓了一下她又繼續道:「你想我做點兒什麼」
蘇里突然就變得語重心長了起來,他說:「子汐,在我的心裏面,你的位置一直都很重,所以我想好好地愛你,珍惜你,但是我希望你是心甘情願愛上我的,在這之前,我尊重你的想法,你的決定,你要是想要去做什麼的話,我都會支持你。」
邢狂太過於語重心長,讓子汐很是不能夠適應。
她看着邢狂,半響不知道該說點兒什麼的。
邢狂卻突然對她說:「包括你如果想要重新回到邢狂身邊的話,我也會支持你的。」
蘇里望着子汐,很是嚴肅很是認真。
她盯着蘇里那副模樣,一下子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扎着了一般,各種地不舒坦。
那種感覺,讓子汐覺得抓狂。
她揉着頭髮,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一般,如果沒有做夢的話,那麼,為什麼會在現實當中聽見這樣的話語。
要知道,現在蘇里的身份可是她的現男友。
哪裏會有現男友鼓勵她去追求前夫的呢蘇里會有那麼偉大嗎反正子汐是不會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會有這麼偉大的人存在着的。
她的目光望向蘇里,她很是嚴肅地對蘇里說:「我不想再回到邢狂的身邊,哪怕我的心裏面依然會有他。」
蘇里太過於對子汐好,子汐也不想傷害他,所以在蘇里的面前,她給說了實話。
這是一個禁忌的問題,提起來之後,一下子就會擾的他們之間誰都不痛快。
子汐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下去,她轉移話題道:「好了,我下樓去做早飯了,你也早些下樓來。」
迅速地離開房間之後,子汐下樓。
在下樓的時候,她一直都在想,蘇里為什麼要對她那麼好,因為愛她嗎她能夠感覺得到蘇里對她的好,但是她卻沒有辦法讓自己對蘇里也好。
因為在她心裏面的某一個地方,已經被邢狂給徹底地佔滿了。
所以,她沒有辦法讓自己全身心地去對蘇里好。
再這麼下去,子汐不知道她對蘇里的愧疚會增加到什麼樣的地步。
但是有一點兒,她卻是十分明白的,那就是,她不可能再回到邢狂的身邊了,絕對不可能的。
昨天晚上的事情,光是想想也會讓子汐有着一種惶恐難安的感覺,她想,她都已經那麼出格了。
既然已經過分到了那樣的地步了,自然是將邢狂的心給傷害地不成樣子了。
他應該很是受傷,他應該這輩子都不願意再見着她的吧。
所以子汐準備好了,哪怕一輩子都不和他見面的準備。
當她下樓,當她的腳步踩踏在大廳柔軟的地毯上的時候,她整個人一下子就僵硬住了身體。
子汐瞪大了眼睛盯着離自己不遠處的地方,她驚恐地看着那個在沙發上躺着的男人,她沒有看錯,那是邢狂。
子汐伸手,揉着自己的眼睛,盯着那沙發,在確定了好幾次之後才確定自己並沒有眼睛發花,那個沙發上躺着的人,就是邢狂。
昨天晚上她都已經過分到了那樣的地步了,他為什麼還沒有離開呢他為什麼會在這裏呢
子汐僵硬着身體,看着邢狂,半天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像是感覺到她的目光,本來是在沙發上躺着的邢狂突然就支撐起身體來,看到她之後,他的神色很是平靜,盯着她看着,他一句話也都沒有說。
子汐的心砰砰狂亂地跳動着,着實不舒坦。
她看着邢狂,總是在想有什麼話該說的,該和邢狂說點兒什麼的。
可是嘴唇動彈了好幾次,還是沒有說出一個字兒來。
倒是邢狂率先開了口,他問她;「你昨天晚上睡地好嗎」
他很是平靜,語調平靜口吻平靜表情平靜,一切都平靜地讓子汐覺得有一種嚇人的感覺。
她看着邢狂,輕輕地問:「你怎麼還在這裏怎麼還沒有走」
邢狂對子汐說:「我找蘇里有事兒,要和他談事情,所以就沒有走。」
他們很是平靜地面對着彼此,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不過子汐很是清楚明白,這樣的平靜不過是表面上的。
她看着邢狂,問他:「你要和蘇里說什麼」
她剛這麼一問,邢狂就衝着她打趣道:「喲,現在還沒有嫁給蘇里,怎麼就想要做蘇里的主了嗎子汐,看樣子你在蘇里心目當中的地位還比較不錯吧。」
他的話讓子汐很是不舒坦,子汐盯着邢狂沒有再說話。
這個時候邢狂的目光衝着子汐的肩頭越了過去,衝着樓上張望着。
他看到蘇里站在樓梯上,立馬就揚起笑容來,衝着蘇里走了過去。
邢狂問蘇里:「怎麼樣昨天晚上睡得怎麼樣」
他問蘇里這個問題的時候,聲音都是發抖的,子汐站在離着他不遠的地方,能夠很真實地感覺得到那種聲音發抖的感覺,她知道,他的心裏面很是不舒坦,很是不好受。
可是他卻偏偏要在這裏硬撐着,他那麼硬撐着自然是讓子汐不舒坦的。
子汐盯着邢狂看着,她的目光像是被他的背影給黏住了一般,怎麼也都挪動個不開。
蘇里沒有回答邢狂的問題,而是將目光落在子汐的身上,子汐對邢狂的那種目光,給他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但是卻覺得,要讓她放下邢狂,絕對不是一件兒簡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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