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汐,我有一件事情想要問你,你能老老實實地告訴我嗎」邢母終於是開口了,不過,她開口之後,子汐覺得,氛圍變得更加地讓人覺得糟糕了。
邢母還不如別開口比較好,不知道會是一件兒什麼事情,反正讓她各種不安。
「媽,你說。」子汐開口的時候,顯得很是乖巧,但是她的內心早已亂成了一片。
邢母也沒有再和她僵持着什麼,而是很是乾脆地問她:「那天晚上,你一夜都沒有回來,你去了哪裏」
這事兒,子汐有給邢狂解釋過了,她雖然沒有說實話,但是邢狂是相信了的。
現在邢母一問,她不由地就覺得心裏面咯噔了一聲。
果然邢母是開口說話了還不如別說,這問題一提起來,子汐不由地就會對邢狂有着一種愧疚的感覺,畢竟是她騙了邢狂的。
她對邢母道:「那天晚上,我去住了酒店。」
「住酒店」邢母顯得很是直接地問她;「和誰一塊兒住的」
「我自己。」
「木子汐,你覺得你這樣的謊言,我會相信嗎」
子汐肯定地道:「媽,那天晚上我就是住了酒店的,就我一個人,我沒有撒謊。」
子汐顯得義正詞嚴,邢母卻是哼了一聲。
子汐以為,在這個問題上,邢母是不會放過她的,但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邢母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太久。
很快,邢母就轉移話題,她沖子汐問:「木子汐,你老老實實地告訴我,到底要多少錢,你才肯從邢狂的身邊離開。」
話題繞道了最初的時刻,邢母不喜歡她,千方百計地想要將她從邢狂的身邊趕走。
她愛邢狂,並不是因為錢財,就算現在邢狂破產,身無分文甚至沒有地方可住,她也不會嫌棄她的。
所以,她對邢母搖晃着腦袋:「媽,我不要錢。」
邢母憤怒道:「木子汐,你別不識好歹,你這麼耗下去,有什麼意思都是因為你,將這個家攪合地不得安寧,難道你是想要將邢狂給毀掉嗎」
邢母的質問,讓子汐覺得可笑。
子汐真想沖邢母揭穿,將這個家攪動地不得安寧的人,並不是她木子汐,而是邢母。
不過,她之前才衝撞了邢母,現在來找邢母是道歉的。
不能夠再給邢狂添亂了,子汐提醒着自己,為此,她輕輕地道:「媽,你吃早餐吧,我還有事兒,就先退下了。」
邢母冷冷地盯着她,在她即將走出房門的時候,衝着她惡狠狠地道:「木子汐,我告訴你吧,你要是不肯妥協的話,我不會放過你的。」
子汐沒有回答,她輕輕地離開了邢母的房間。
在家裏面呆着,着實是一件兒很是讓人覺得煩悶的事情,子汐不願意在家裏面呆着,她怕她一呆着就會和邢母吵架。
所以,她準備出去散散心。
不過,她剛走出房門,就看到了站在院門外面的蘇里。
蘇里衝着子汐微笑,笑得那叫一個陽光燦爛,他沖子汐問:「子汐,有沒有想我」
蘇里那不正經的話,聽得子汐那叫一個不舒坦。
她沖蘇里道:「別沒有正經的,很煩人。」
蘇里立馬就神色變得嚴肅了起來,衝着她一本正經地道:「天氣這麼好,你要不要請我去你家做客呢」
蘇里盯着子汐,充滿了期待。
子汐卻是蹙起了眉頭,她的臉上是不安的神色,別說將蘇裏帶回家去,就算是站在院門口沖蘇里說說話,子汐也覺得驚恐。
要是要讓邢母看見她和蘇里的話,一定胡瞎想,到時候,子汐那叫跳進黃河也洗不清,那也就算了,只怕邢母完全就可以用這個理由將她從邢狂的身邊給趕走。
子汐沖蘇里道:「蘇里,我沒有空,我還有事兒,我進屋了,你忙吧。」
子汐轉身,就準備離開。
和蘇里還是有多遠躲多遠,扯出點兒距離比較好。
可是蘇里那個傢伙,真的是亦正亦邪,在她危難無助的時候,他會幫助她,可是現在,他卻是在威脅她。
看着子汐的背影,蘇里焦急叫住她:「子汐。」
子汐一臉痛苦地回頭,雙手合十衝着蘇里懇求:「蘇里,求求你了,你就放過我吧好不好好不好呀」
面對子汐的懇求,蘇里沒有半點兒的妥協,相反的,他衝着她威脅了起來。
他說:「木子汐,我今天就是要你陪我,你不請我去你家沒有關係,你陪着我出去走走,要是不同意的話,我告訴邢狂,你在我家過夜的事情。」
那傢伙威脅子汐的時候,臉上還在掛着笑容。
看着這樣的蘇里,子汐的臉色變得十分地慘白。
她沖蘇里質問:「你到底要幹嘛呀你」
蘇里微笑,很是平靜地告訴她;「我只是想要讓你陪陪我而已,就這麼簡單而已。」
真是拿這個傢伙沒有辦法,子汐只好妥協。
她往別墅張望了一下,幸好邢母和張媽在屋子裏面,不然被她們任何一個撞見,她都是跳進黃河洗不清的。
子汐妥協地道:「好吧。」
蘇里得逞一笑,開心地道:「那就走吧,天氣這麼好,我們去喝茶去。」
子汐上了蘇里的車子的時候,心裏面十分地忐忑。
她知道邢狂不喜歡蘇里,如果可以的話,她也不想和蘇里靠得這麼近,但現在,她被威脅呀,被威脅的她,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應對,只好上蘇里的這條賊船。
子汐不知道的是,當她站在院門口的時候,張阿姨在不遠處的花園裏面打理着花草,將她上了蘇里車子的事情,看得那叫一個清清楚楚。
看着車子離開之後,張阿姨馬不停蹄地就往樓上奔跑,徑直跑到了邢母的房門口。
聽見門外的聲響,邢母很是生氣地道:「別再來叫我吃早餐了,我沒有胃口。」
張阿姨緩緩地走了進去,衝着邢母道:「夫人,是我。」
「有什麼事情嗎」邢母還在生木子汐的氣,臉色不好,說話的語氣也顯得很是不好。
張阿姨走了過去,在邢母面前站定,然後輕輕地道:「夫人,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訴你,你挺了,可千萬不要動怒,身體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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