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玉良緣>
昏暗的燭火灑在魏寒玉絕美的臉上,她的眸透着一層薄薄的霧氣,高挺的鼻尖,飽滿的雙唇微張,秦沐能看到那小一截粉紅的舌尖,正在向她發出邀請。天氣微透着涼意,可秦沐的身子卻燥的厲害,她雙手有些顫抖的摟住了魏寒玉的腰際,一股馨香撲鼻而來,魏寒玉的身子又軟又熱,讓她手心不自覺沁出了一層汗。手慢慢上移,扶着魏寒玉曲線優美的滑背,雖是隔着薄薄的褻衣,秦沐都能感覺到魏寒玉的肌膚有多麼的光潔滑嫩。
魏寒玉的唇輕擦着她的耳朵,若重若輕的呼吸聲在她耳邊縈繞着,她只覺得耳朵慢慢漲紅,熱氣從被子裏瀰漫開來,湧上了她的臉頰,太熱,太燥,又太干。秦沐舔了舔乾澀的唇,目光真的無法從魏寒玉身上移開。
魏寒玉只是讓她抱抱她,可秦沐卻想要的更多,手指繞過背,小心翼翼的覆上那飽滿的渾圓,秦沐不禁感嘆真的大了不少。剛剛把腦袋埋入的時候沒覺得,現在手指觸碰,發現很難掌握。那枚小點在她的觸碰下變得堅/挺。隔着她的掌心,就如同一股電流擊中的她的渾身。
&兒。」魏寒玉濕熱的唇湊了上來,親吻着秦沐的臉頰,很輕,很柔,如同蝴蝶輕輕頓足,秦沐微微偏頭,四片唇瓣貼合在一塊,舌尖自然而然的交纏,述說着對彼此的渴望。秦沐輕褪下魏寒玉的褻衣,露出白皙的香肩,在燭火的照耀下,分外惹眼。秦沐把吻落在魏寒玉肩頭,魏寒玉敏感的微顫着肩膀,往下,落在細緻性感的鎖骨之下。
再往下,秦沐的手指還沒觸及,魏寒玉的身子微微一震,似乎如夢初醒般,拉住了秦沐的手,嬌媚的臉佈滿了紅潤,她微蹙着輕搖着頭,聲音慵懶迷離,如一顆顆沙石般敲打着秦沐的心臟。
&可,會傷到孩子的。」
&心,我有分寸。」秦沐輕輕仰着頭,認真的說道。魏寒玉輕搖着頭,秦沐看出她顧慮的太多,覆上魏寒玉還欲喋喋不休的唇。
夜,很美好,火紅的燭火,預示着兩人的幸福甜蜜的夫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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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段宏的傷勢稍稍好轉,便帶着段子軒回了段府。秦沐決定單獨查查這起,引起陸家大動干戈的十幾具無名屍體的案子。配帶段宏的腰牌,秦沐進入大理寺,地窖中封存這十幾具屍體被保存在那,腐蝕不堪。
秦沐細心檢查這些屍體,發現有些屍體腐爛的比較完整,而有一些卻尚未腐爛徹底,可見這些人的死亡時間都不是一致。再看這屍體,全是男屍,但從屍體上看骨骼精壯,視乎不是尋常家的普通百姓。秦沐這在沉思之際,侍衛進來了,道了句。
&太傅,大理寺外,有人求見。」秦沐一聽覺得奇怪,跟着侍衛走出了大理寺。見着秦老二居然站在門口,火急火燎的摸樣。秦老二鮮少急躁,一向不溫不火,溫吞的很。如今這般,引得秦沐的足夠重視。兩人相互使了個顏色。秦沐跟着秦老二走到了一處僻靜的位置。見着四下無人,秦老二,悠悠的道了句。
&寨出事了。」
秦沐一聽,面露訝異之色,如今黃明山已不過問朝廷之事,與普通村民一般,過着自給自足的太平日子,又怎會出事。
見秦老二面色焦急,秦沐拍拍他的肩膀,悠悠的道了句。
&二,你別急,慢慢說。到底怎麼回事?」
&日入夜,一批官兵由黃明山後路上山,包圍了寨子,把寨子裏的弟兄們全抓走了。點名了要大當家你出面,才會放了他們。」秦老二痛心疾首的說道。
&何一點也沒有察覺?」秦沐看向秦老二,覺得事有蹊蹺。
&幾日有個村婦在山腳下落難,被阿四救下,見她可憐,便把她帶上了山,誰知道他是官兵的細作。」秦老二嘆聲,道了句。雙眉緊皺,看向秦沐見秦沐亦是一臉冷峻。
&出官兵都是誰派來的嗎?」秦沐悠悠問道。
&陸家軍。」秦老二看向秦沐,道了句。
&就巧了,前幾日,我們查這無名屍體案段宏的兒子被抓了,緊接着,又把黃明山的兄弟抓了。」秦沐搖頭苦笑,自言自語道。
&當家,你說陸家是不是已經查到你的身份了?」秦老二亦是一驚,看向秦沐。
&包不住火,武功絕世,文采了得,當今世上能有幾人。」秦沐看向秦老二,淡淡的說道。這話若是換做別人說,只怕別人會笑話她自誇,可是這話若是秦沐說,常人亦是不會覺得不妥。黃明山大當家的名號在江湖上是赫赫有名,雖然神龍見首不見尾,但江湖排行榜第一的位置始終留着她的位置。此次,品茗軒一戰,秦沐便知,身份暴露是遲早的事兒。可萬萬沒想到,陸家居然卑劣到這等地步,去黃明山騷擾她的弟兄,這不能忍。秦沐雙手握拳,一想到一同經歷生死,猶如家人的弟兄們,如今被關進大牢,秦沐憤怒握拳,道了句。
&家,若是敢傷害我一個弟兄的性命,我秦沐絕不饒過他們。」
&當家,今日午時,陸家就會在東門集市斬首一名弟兄。並放話出來,你若是一日不出現,每日都會死一個弟兄。」秦老二惆悵的看向秦沐,眼眶亦是泛紅。
秦沐聽到,臉色一變,看向秦老二,問道。
&在是什麼時辰。」
&過巳時,還有不到半個時辰的功夫,阿四就要被處死了。」秦老二目光焦慮的看向秦沐,悠悠的說道。
秦沐沉默片刻,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意味深長的看向秦老二,說道。
&去刑場。」
&當家,恐怕有官兵埋伏,是個陷阱。」秦老二搖頭,雖說他很想救下弟兄們,但也不能拿秦沐的生命冒險。
&說去截囚。」秦沐笑了笑,看向秦老二,悠悠的說道「咱們現在不是匪,咱們是官。」
見秦老二面色訝異的看向她,仍不不理解,秦沐笑了說道。
&們現在就去把主刑官陸展雲那王八羔子給抓回來,我就看看這沒了主刑官這文囚犯是問斬還是不問斬。」還不待秦老二再說什麼,秦沐轉身走進大理寺,腰牌一亮,帶着大隊人馬奔着東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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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門集市前,戒備森嚴,陸展雲坐在正中央的觀展台上,雖是好不威風,可他內心是膽怯的,他一下望了望官兵的數量,方才鬆口氣,秦沐的武功他是見識過的,若是真要硬來劫法場,這刀劍無眼,萬一就奔着他來,他怕是抵擋不住。
&一聲怪響,嚇得陸展雲騰一下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刺客,有刺客。」陸展雲大喊着,刷刷刷官兵們齊齊亮出兵器,卻看見是一群烏鴉從樹杈上飛散,方才鬆了口氣,收回了兵器。陸展雲也覺得顏面盡失,看了一眼時辰,已到午時,這秦沐怕是不敢來了,心裏默默鬆了口氣。掏出令牌,剛要喊,時辰已到,即刻行邢。從刑場四面八方湧來了一大群官兵,把他們給包圍住了。陸展雲也是滿臉的疑問,剛想問,這是做什麼?就見這官兵畢恭畢敬的讓開道。秦沐大搖大擺,不急不緩的從官兵中走來,腰間佩戴的是金光閃閃的大理寺腰牌。好不威風。
&都督,沒想到這麼快,我們又見面了?」秦沐眉毛微挑,笑意掛在臉上,溫和有佳。反觀陸展雲,面露凶光,直直的盯着秦沐。
&太傅,帶官兵劫法場,不簡單啊。」
&哈哈。」聽完陸展雲這般說,秦沐仰天大笑,看向陸展雲道了句。
&都督真愛說笑話,我此次前來是要請你回去配合調查。」說完,衝着手下道了句。
&陸都督,請回大理寺。」秦沐請字咬的特別重,意味深長。原本刑場的陸家軍此刻也不知秦沐唱得哪一出,面對的若是土匪他們自然不會客氣,可是面對的是大理寺的官兵,他們也不敢貿然動手。只見,陸展雲冷冷的看向秦沐,道了句。
&沐,你一個小小太傅,憑什麼抓我。」
&我現在是代理段宏執掌大理寺,在追查這十幾具無名屍體案之後,發現此案與你有莫大的關係。你的嫌疑最大。」秦沐眼神變得凌厲,恨恨的看向陸展雲,果然瞧見陸展雲面色一白,瞬間被握住了病腳。
&走。」秦沐高聲一喝,幾人上前,架住了陸展雲,堂而皇之的把這主刑官給帶走了。剩下的副官互相望了一眼,又看了一眼被五花大綁的阿四,沒了主意。
&人是斬還是不斬啊?」副官小聲的問了句。
&能斬。」只聽一人高喊一聲,眾人紛紛望向刑場外,只見一頂鎏金底座的大轎子落在刑場門口。門帘掀開,魏顏漢威嚴正襟的坐着,眾人見到是太子,立馬起身,作揖。
見魏顏漢緩步從轎子上下來道了句。
&人並不是朝廷欽犯,只是村野鄉民,不能斬。」
兩個副官互看了一眼,魏顏漢都這般說了,眼下的局勢根本就是一邊倒,他們哪裏還敢反駁,於是只好按魏顏漢的意思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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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大理寺內,陸展雲被禁錮在偏房,好茶好水招待着,卻遲遲不來人帶他候審,他也是心虛的厲害。卻又不知秦沐到底查到了什麼。
此事也驚動了身在陸府的陸旭。陸旭萬萬沒想到,這招棋走到現在,陸展雲不但沒找到秦沐是黃明山土匪頭子的證據,卻反被秦沐擒住。他知道若是此事他出面,萬一被秦沐查出什麼,他自己脫不了干係。左思右想,決定只能斷臂自保。陸旭放出飛鴿,不到一個時辰,幾名穿着夜行服的殺手,出現在他的書房內。
&主,有何吩咐?」幾人跪地,畢恭畢敬的問道。
&掉陸展雲,以絕後患。」陸旭目光深幽,在夜中顯得越發詭異,他冷冷的說道,絲毫一絲情面。
幾人聽後,沒有片刻猶豫,道了句,是,轉身消失在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