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天對此只是點點頭算是回應了,原本奴役弟子見到高高在上的真傳弟子是必須跪下行禮的,但在許天這裏卻是被免去了。
許天是來自地球的新世紀青年,可受不了人家動不動就跪拜自己。但越是這樣,這些奴役弟子就越發真心的崇拜和尊敬許天。
因為在這個武者等級非常殘酷的世界裏,許天這樣稍微對弱者的尊重就會換來更大更多的回報。
而且許天還時不時的指點這些奴役弟子,使得用人已經暗自突破到了真氣境,但始終沒有說出來,也沒有去宗門報備,很想一直留在許天這裏。
因為許天不光不打罵他們,還把他們當人看,在這裏比成為內門弟子更有好處,他們可不是傻子。
許天回來後又閉關了幾天,將所有真氣丹都吸收了,此時他體內的真氣旺盛無比,配合氣血的震盪,體魄強大的簡直就和蠻獸一般。
力量也增強了許多,足足達到十八萬斤之重,許天感覺再有點突破的話就能有二十萬斤巨力了。
二十萬斤的力量想想就覺得恐怖,打爆一座小山根本不在話下,而且真道境初期強者的全力一擊的力量也不過如此。
這換言之許天全力以赴的攻擊力已經堪比真道境一層強者的全力一擊了,雖然這一擊之後許天就會全身無力,任人宰割了,但即便這樣就已經非常可怕了。
許天走出宮殿,迎面點點就撲到許天懷裏,許天抱着點點走了出來,看着遠處的雲海,喃喃自語道:「是該回家看看了。」
正好此時走過來的李殤聞言開口問道:「大哥你要回家嗎?」
「是的,下月就開始比試了,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正好回家看看,也算是一種歷練吧。
我的修為已經無法突破了,去外面走動下看看能不能突破。要是能突破到半步真道境的話,我就真的毫不畏懼任何同代之人了。」許天點點頭說道。
「那我陪大哥一起回去。」李殤聞言開口說道。「不用了,你在這裏好生修煉,也順便替我管理一下這裏,我帶着點點回去就行了。」許天開口安排道。
「好吧,那大哥回去時多加小心啊!」李殤看着許天說道,他也知道下山是真傳弟子所擁有的特權,當然必須經過宗門同意,而且還會派兩名強者暗自保護許天,當然這些許天是不知道的。
第二天許天就向宗門提出了申請,結果立刻就得到同意,因為其他的真傳弟子也申請回家去了。
許天雖然沒有那些真傳弟子家族的勢力,但他的資質和實力卻不會讓任何人小視。
在這武者世界中,有些強者往往一個人可以堪比一個強勢家族,甚至將其滅門的都不在少數,所以沒人敢小看許天,甚至比其他真傳弟子更加的尊重,這就是實力所帶來的好處。
得到宗門同意之後,許天就穿着天元宗真傳弟子的紫袍帶着點點下山去了,這是天元宗規定的,在天元宗所控制的區域真傳弟子就代表着宗門的威嚴,不必畏畏縮縮的。
許天帶着點點坐在一輛刻有天元宗標誌的馬車上,經過一天一夜的奔波終於在第二天早上回到了藍山城。
許天在寬敞的馬車裏一邊給點點餵吃的,一邊打開窗簾看向前方的藍山城,此時的藍山城在許天眼裏已經沒有了以前那種雄偉壯觀的感覺了。
只是一座略顯小氣的小城而已,別說和天元宗山下的天元城相比,就是比起他所見過的一些城市都不如。
但是許天卻感覺到很熟悉,內心中也有一種親切感,或許這就是自己的藍山城吧。
城門前的士兵看到許天的馬車,剛想阻攔就看到馬車上屬於天元宗的特有標誌,連忙嚇得倒退,而後非常恭敬的讓開道路。
馬車的車夫也是天元宗的奴役弟子,見士兵如此識趣,輕哼一聲也就駕駛馬車走進了藍山城中。
兩名士兵看着許天的馬車離去,這才鬆了一口大氣,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說道:「好傢夥,差點嚇死我了。那可是天元宗的馬車啊。
必須是天元宗尊貴人物才能坐的,怎麼會來我們藍山城這樣的小地方呢?」
「你沒聽過我們藍山城出了一個叫柔輕水的美女天驕嗎?直接被天元宗選為真傳弟子了。
那可是非常高貴的身份啊,之前我們藍山城不是還慶祝過嗎。想來應該是那位貴女的車駕。」另外一名士兵也心有餘悸的說道。
許天經過藍山城之後就直接往自己的家鄉田安鎮而去,下午的時候就已經來到了田安鎮之中,許天看着窗外熟悉而又陌生的街道,聽着鄉音他不自覺的露出了笑容。
點點看着窗外的街道,而後看着一臉笑容的許天問道:「哥哥這就是你的家鄉嗎?」
「恩,是的,這裏就是我的家鄉。快一年了,這裏依舊沒有什麼變化。」許天摸了摸點點的腦袋笑着說道。而後又遞一塊甜點給點點吃。
沒有多久就聽外面的馬夫恭敬的說道:「少主,馬上就到許家了,要屬下先去打聲招呼,讓許家人來迎接少主嗎?」
許天聞言想都不想的擺手說道:「不必了,就直接進去吧,記得和門衛說聲。」
「是,少主!」馬夫很是認真恭敬的應道。他身為奴役弟子能給真傳弟子當馬夫那可是非常值得驕傲和興奮的事。
宗內許多人都打破頭的想爭做許天的馬夫,就連內門弟子都不例外,現在誰不知道許天是天元宗內除去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大師兄外,最強也是最炙手可熱的真傳弟子。
連上面聖堂下來的什麼聖子都沒討的好,這樣的人物只有有一絲機會巴結討好,恐怕連長老都不想錯過機會。所以由不得馬夫不恭敬,不認真。
馬車在許家的門前停了下來,許天卻發覺許家有點不對勁,因為一個正常的家族哪怕是末流家族門前也不會沒有門衛守護,甚至連大門都緊閉着。這讓許天的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
與此同時在許家中,許家眾人都齊聚在大廳中,許臉狂坐在主位上,一臉威嚴,但眼睛深處卻有一抹深深的焦慮,大廳中的許家人除去許冒冷外臉色都很憂慮。
「這可怎麼辦才好,我們許家居然被其他三家聯合擠壓了,到底是誰在背後針對我們許家,還說要家主退位讓賢,難道是家族裏出什麼內鬼不成。」一名長老有點氣急敗壞的說道。
「是啊,他們三家簡直欺人太甚了,不光搶佔我許家的礦山,還想謀奪我許家的商鋪,還揚言如果不給就一起攻打我許家,這是擺明要將我們許家滅族啊。」一人恨恨的說道。
「誰給他們的膽量和底氣?這其中必有原因,我們許家何曾招惹過強敵?這明擺是有人想除掉我們許家,說你們在外面都招惹了什麼強敵沒有?」一名長老站起身來看向許家的年輕一代喝問道。
七八名年輕一代許家子弟包括許明等都在列,聞言都忍不住低下頭去不敢說什麼,只是在心裏暗自想着一些被自己招惹欺負的陌生人,看看裏面是否有可能背景強大的人。
徐冒冷聞言卻是露出一抹冷笑說道:「三長老你又何必呵斥他們呢,他們雖然年輕胡鬧,但都是在田安鎮中囂張一些罷了,而且從不與不認識的陌生人接觸,怎麼可能會和什麼強敵結怨呢。」
「那既然他們沒有和逼人結下仇怨,那我們就更沒有了,至於其他人根本就不上枱面,對方既然能夠控制三大家族與我們為敵。
自然不會沒有底線的為沒有什麼身份的子弟來對付我們許家,那樣也太有失身份了,究竟是誰招惹了強敵?」一名長老聞言也點點頭說出自己的想法。
「既要上的了台面,又不是在田安鎮中胡鬧,又能有資格招惹強敵的,我們許家恐怕只有一個人吧。」徐冒冷另有所指的冷笑一聲說道。
在場的都不是傻子,聞言後想了想立刻就想到了身在天元宗的許天,許家唯獨他現在是有身份,又身在外地,也是最有機會招惹連許家都惹不起的強敵的。
要知道那可是天元宗啊,裏面的弟子大多都是非富即貴的,甚至有各大家族乃至皇族的弟子,這樣一想,自然就是許天的幾率最大了。
這換做誰都無法排除許天招惹強敵的嫌疑,哪怕是許連狂心中都有點懷疑,雖然許天是他的親孫子。
許連狂沒有吭聲,坐在那裏心中忍不住想道:「難道真的是天兒在天元宗招惹了強敵,使得強敵要出手對付我們許家?」
「哼,我就知道是許天,他走了****運才勉強進入天元宗,而且在裏面肯定是最下賤的奴役弟子,以他那心高氣傲的性子肯定招惹不該招惹的強敵,為了許家招來了滅族的慘禍。
要我說還不如現在就把許天找回來交給那個強敵,讓他熄雷霆之怒,放過我們許家才是。
我們可不能為了許天一個人就讓我們許家所有人為他陪葬,他一個人死比我們都死要好的多。」年輕一代中的許明連忙站出來說道,仿佛證據確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