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天聞言,冷笑一聲,沒有理會這些氣急敗壞的內門弟子,而是看向口吐鮮血,但已經能掙紮起身的那個大漢李狂說道:「你可願賭服輸?」
大漢李狂聞言,神色不定,低頭不語,旁邊那些內門弟子見此,紛紛開口說道:「李狂師兄,可不能服輸啊,不然你的名聲可就全毀了啊!」
「是啊,李狂師兄,你可不能被這小子嚇住就服輸啊,只要你不開口服輸,他還能繼續在打不成?如果那樣我們就請宗門長老出來制止他。不會讓師兄失去面子的。」有人「苦口婆心」的勸道。
「就是,李狂師兄你只是被這個小人暗算了而已,並不算輸,我們一起向這個卑鄙小人施壓,等師兄傷好了一點後再好好教訓這小人不遲,師兄萬萬不可讓這小人得逞啊!」有人一邊狠狠的瞪着許天,一邊開口說道。
「夠了,你們夠了!」原本低頭正在思考的李狂猛然抬起頭來,對滔滔不絕的眾人怒吼道。聲如洪鐘,但又充滿着一股強烈的憤怒。
眾人一時間卻是被鎮住了,目瞪口呆的看着如同受傷怒獅的李狂,就連許天也有點奇怪的看着大漢李狂。
「咳咳」可能剛才的怒喝牽扯到體內的傷勢,大漢李狂又咳出一口鮮血,用手臂擦了擦後抬頭一臉複雜的看着許天說道:「我願賭服輸,連失敗都不敢承認,哪還能追求武道嗎?」
說完就拿出一顆真氣丹扔給了許天,許天接住真氣丹後點點頭說道:「好,這才是真正的武者,願賭服輸,不像那些不要臉皮的偽君子,他們一輩子也就那樣了,註定成不了氣候!」
「什麼?你說什麼?有本事再說一次!」一群內門弟子聞言頓時惱羞成怒,紛紛指着許天怒喝道。
「不服嗎?那你們就上來打我啊。有本事就過來,不過事先說明要是輸了的話可別不認賬,不然我會讓你們後悔的!」許天看着怒視自己的一群人冷笑道。
「丫的,這小子欺人太甚,我們一起上,把這小子打出屎來,我就不信我們一群上還打不過這小子,所以我們根本不會輸的,大傢伙一起上,把這小子打的他媽媽都不認識他!」一名機靈的內門弟子開口說道。
「好,我們一起上!」其他內門弟子也不是傻瓜,一個人上去明顯不是許天的對手,單挑不行那就換做一群人「單挑」一個人也行,如果一群人一起上都還是輸了,那他們也就認命了。
不過他們心裏可不認為自己這群人會輸,連這個念頭都沒有,他們現在只想把許天打爆成豬頭,至於殺人他們倒還不是真的敢。
一群被勾起怒火的內門弟子一起沖向許天,許天冷笑一聲對身後的李殤開口說道:「你帶着點點到安全地方,別參合進來!」
說完之後,許天腳下發力,人如同一顆炮彈一般衝進了人群之中,他衝進人群之中後,就如同猛虎鑽進羊群中一般,所向披靡,大開大合。
他體內的氣勁迸發出來,幾乎無人是他的一招之敵,前面兩名大漢一起揮拳打來,被他隨手一揮。
「嘭」「嘭」兩聲,這兩人就如亂石一般崩飛出去,狠狠的砸在遠處的大樹上,落下來時已經吐血昏死過去。
後背上被幾人拳腳踢中,許天輕哼一聲,後背猛然一震,一股氣勁迸發出去,瞬間就將這幾人震的倒飛出去,半途中口吐鮮血,跌落在地上如死狗一般動彈不得。
有人揮舞長劍唰的一聲快速刺向許天的眉心,卻被他揮手一掌打在劍尖之上,長劍崩碎,持劍之人瞬間口吐鮮血,臉色慘白,倒地昏死過去。
又有幾名弟子從周圍一起圍攻過來,許天雙手連連拍出,強大的掌力打出刺耳沉悶的空爆聲,那些弟子還沒靠近就被打飛出去。
短短几分鐘,幾十名內門弟子早已落敗在許天的腳下,躺在地上哀嚎慘叫着。
許天環視四周,看着這些倒在地上的內門弟子,這些人都是皮肉傷,許天下手還是很有分寸的,不然真的打傷打殘這些內門弟子,那就真的落入那有心之人給自己設下的圈套之中了。
只要不是沒有腦子的蠢貨都會想到如果真的打傷打殘這些內門弟子的話,不光天元宗高層人物不會同意,就是這些內門弟子的家族也不會饒了自己,許天可不想因為一時意氣用事,讓自己成為眾矢之的,舉世皆敵的。
許天腳下輕輕一點,人就飛了出去,如落葉一般輕飄飄的落在地上,看着對面的一群內門弟子開口說道:「你們都敗了,認賭服輸吧!交出一顆真氣丹,別讓我看不起你們。」
那些還沒昏迷,只是受到輕傷的內門弟子們聞言,紛紛低頭下去,臉色很是複雜,他們不是傻瓜,在和許天對戰的時候就已經清楚的了解到許天和他們的差距了。
許天根本不是傳言中那樣的走後門的廢物,他們的實力完全不能和許天相提並論,在許天絕對實力面前,他們的一切都如同傻瓜一樣可笑幼稚。
他們也知道如果許天想殺死他們就如同砍瓜切菜一般,來回一趟,他們幾十個人就報銷沒命了。
沉默了一會,就當許天準備出手教訓這群食言而肥的傢伙時,幾名弟子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說道:「許師兄,我們錯了,我們認賭服輸,這就給你真氣丹!」
許天聞言,先是一愣,而後露出一抹笑容的說道:「算了,不必給我了,你們認賭服輸就算是真氣丹了。」
幾名弟子聞言臉上很是詫異,看了看許天后仿佛是懂了,點點頭沒有說話。有人開頭,其他內門弟子也就不再尷尬,起身後紛紛拿出真氣丹要交給許天。
許天根本不接,這群人又將目光轉移到李殤那邊,將真氣丹都交給了李殤,李殤見此,也就順勢接下了。
一群內門弟子很是尷尬的站在許天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