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雙手一揮,拍出兩掌,強大的力量使得震飛起來的土石塊立刻如子彈一般狂猛的射向許天。
許天冷眼一看,沒有其他動作,當這些土石塊臨近他身體的時候,他的身體連續震顫幾次,強大的氣勁從他身體內迸發出來,瞬間就將周圍的土石塊震碎成粉末。
而後陡然一掌拍向李元,李元以掌化刀,劈出幾道刀芒射向許天,刀芒很凌厲,破開山石都不在話下。
但許天的身體卻也很強大,手掌上的氣勁和刀勁撞在一起,瞬間磨滅幾道刀勁,繼續拍向李元。
李元見此,冷哼一聲,瞬間一掌拍出,「嘭」的一聲,許天身上氣勁迸發,輕喝一聲,直接將李元震飛。
而與此同時,許勝和趙玄對視一眼後也一起沖了過來,加入戰團。三位田安鎮有名的天才對戰田安鎮有名的廢物,這讓一些反應過來的人心裏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嘭」嘭「嘭」許天瞬間和三人連續對轟了三掌,強大如他也忍不住倒退一步,但李元許勝和趙玄卻也瞬間倒退出去三四步,高下立盤了。
但許勝三人都是心高氣傲之輩,豈是那麼容易就認輸的?三人對視一眼,再次一起沖向許天,從前後左三個方面夾擊許天,「破空刀!」「拍浪掌!」「蠻牛拳!」三人運轉真氣配合武技,各自打出自己最厲害的一招。
一時間在三人身後頓時顯出三種真氣化形之物,一刀古樸大氣的黑刀出現在李元的身後,非常凌厲逼人。
許勝身後則是一道有一道的海浪,氣勢澎湃浩大,而趙玄身後則是一頭兇惡威猛的蠻牛,給人一種力大無窮之感。
三人的力量加持在一起,震的演武場劇烈搖晃,無數土石翻飛,台下圍觀的三家子弟早就跑遠了,躲在安全的區域觀看。
許多子弟感受到腳下的地面都在輕微震顫,不由驚駭道:「好厲害啊,這下那許天不是也難。」
「好的很,他們三人加在一起的攻擊力都堪比真氣四境強者的全力一擊了。這下結局已經註定了,那許天之前就算不是廢物,這次之後,除非不死,不然必是真正的廢物一個。」許冒冷見此,表面上不動聲色,心中則很是得意的笑道。
許天見此,雖然有點吃驚於三人的力量,這三人不愧有天才名聲,加在一起的力量已經可以威脅到許天了。
但許天卻一點沒有害怕,冷笑一聲,手輕輕的提起,隨着他右手的緩緩提起,一股無形的氣息從他身上慢慢散發出來,在他的周圍形成一股股肆虐的氣勁驟風。
與此同時,整個演武場都在劇烈的晃動,周圍漸漸充斥着一股微弱卻讓人心悸的氣息和力量。
「不好!」許冒冷見許天如此模樣,心中驟然一顫,連忙站起身來看向台上,這次他卻沒有莽撞的衝上去,只是有點着急。
而許勝也同樣心頭一震,想起上次家族****時的情景,但他卻沒有退縮,反而對旁邊兩人說道:「小心了,全力以赴,不然我們都會輸的很慘。」
「好!」李元和趙玄也感受到不對勁,再說他們此時對許天顯得非常的謹慎,畢竟剛才許天的實力他們已經見識過了,並不比他們弱,反而略佔上風。
三人大吼一聲,全身真氣和力量集於手上,隔空對着許天打去。三人掌力如同三條真氣長蛇攜帶着巨力悍然沖向許天而去。
許天見此,也瞬間以掌擊天,大吼一聲:「翻天掌!」說完之後陡然一掌拍出。
眾人只覺得前方一時間劇烈震盪,而後就看到一隻手掌從高空中顯化出來,而後輕輕的拍落下來。
「轟」的一聲爆響,強大的力量直接將三人的掌力震散於無形,更是將巨大的演武場瞬間拍爆開來,無數碎石飛射出去。
許勝三人被氣勁一衝,一起震飛出去,落在地上噴出一口鮮血後昏迷過去,不光他昏迷,就是遠處的三家子弟也全部被震昏過去,許多人嘴裏都溢出血來。
而坐在高台上的三家高層人物雖然沒有昏迷過去,但他們的臉色都非常的難看,在難看中還帶着一抹深深的震驚以及一絲惶恐。
「怎麼會是這樣?他們三人加在一起都不是他的對手嗎?這怎麼可能?」趙李兩家家主對視一眼無比震驚的說道。不光是他們,就算是許連狂和許冒冷都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待一切平靜之後,許天站在一片狼藉的演武場上,嘴角溢出一絲血跡,許天微微皺眉想道:「這翻天掌連記憶中那隻巨手億萬分之一的力量都沒有,但還是如此霸道,身體都有點承受不住。」
所有人直到許天咳嗽一聲後都才反應過來,趙李兩家所有人都一臉不敢置信的看着場中。
自家的第一居然就這麼敗了,毫無懸念的敗了,而且還是三人聯手的情況下,這還讓他們怎麼去說呢?也沒有任何言語去反駁,事實就在面前。讓他們無話可說。
「好,哈哈,天哥第一,天哥無敵,許家無敵,許家必勝!」許家弟子見此,都忍不住歡呼雀躍起來,每個人臉上都非常的激動。就連高台上許家的幾位長老也都一臉的笑容,不停的點頭。
「好,天兒你果然沒有辜負爺爺的期望,既然你贏得了第一,那這次天元宗的入門考核資格就是你的了,這是天元宗的令箭,是入門考核的憑證,天兒你上來拿去吧!」許連狂心懷大慰的笑着說道。
許天正要動身過去接住令牌,卻聽許冒冷陰沉着臉說道:「慢着!」許連狂和許天聞言都忍不住皺起眉頭,許連狂一臉冷酷的喝道:「二弟你想作甚?」
「大哥,這許天之前只不過是個人盡皆知的廢物,但卻在短短時間內進步這麼大,就連許勝三人聯手都敗於他,我懷疑這許天已經不是之前的許天了,而是被不知道的強者奪舍了。」許冒冷一臉冷笑的指着許天說道,仿佛證據確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