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陸仁在痛哭,丁夫人自己也垂淚不已。直到陸仁在漸漸止住哭聲,丁夫人愛憐的輕撫起了陸仁頭,輕聲道:「孩子,我不知道在你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事情,但也看得出來你的身上有着太多的委屈。男兒有淚不輕彈,但該哭的時候,還是哭出來好點。」
別看陸仁就一平凡吊絲,但或許是在陸仁的心底有着一份大男子主義思想的緣故,陸仁還就真的沒怎麼哭過。即便是在婉兒死去的時候,陸仁雖然有劃落淚水,但仍然強忍着沒有哭出來。但是此時此刻,陸仁真的是再也強忍不住,而他也只有在丁夫人這樣的長輩這裏,才能痛痛快快的哭上一場。
也不知痛哭了有多久,陸仁的淚水終於漸漸的止住了。但猶自在丁夫人的膝前趴了很久,陸仁才收住了哭泣。在丁夫人關切的目光之中,陸仁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之後站起了身,目光也漸漸的轉變為了剛毅。
丁夫人見了陸仁現在的神情,也算是心安了不少。正想問話,陸仁卻擦了把眼淚,向丁夫人笑了笑道:「放心吧,我已經沒事了。不過,也許哪天我有些事會請您幫我。」
丁夫人舉袖為陸仁輕拭去臉龐上並未拭去的淚痛,點頭輕聲道:「孩子,我不知道你想做什麼,不過到了那個時候,你只管來找我便是。」
又是一會兒過去之後,陸仁已經離開了撫幼義舍。在這深夜之中,陸仁的痛哭聲自然會驚動到不少人,但沒有人敢過來看熱鬧。直到陸仁離去之後,徐母才湊到了丁夫人的面前,低聲問道:「陸僕射他沒事吧?」
丁夫人望着陸仁離去的方向,輕嘆道:「這孩子……放心吧,他哭了這麼一場,應該就會沒什麼事了。就是不知道他接下來又會做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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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仁再次回到自家府坻的時候,少不了要碰上那些擔心着他的人。陸仁看了看燈火通明的院中和那些等着自己的人。忽然臉上浮現出了往日的嘻笑,但也是大家很久都沒有看到過的嘻笑之態:「行了行了,一個個的怎麼都跟如臨大敵似的?該睡覺的睡覺,該值夜的值夜。有本事泡到妞的或是吊到凱子的。自己找房間滾床單去。」
一句話出口就讓一大堆的人全都面面相覷。都沒少受陸仁的「毒害」,陸仁後面的幾句話是什麼意思大家都懂。但問題在於如果是在婉兒死去以前聽到陸仁這麼說,沒人會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可是陸仁之前是什麼樣子?突然一下又說出了這樣的話,大家的心理上一時間居然有些接受不了。
陸仁沒理會大家,而是借着火光看了一下周身上下。就隨手點指了幾下道:「你、你,還有你,快去幫我燒水,我要沐浴更衣。這身上鬧的,又是酒又是土,還沾着些血,不洗乾淨也太不像個樣子了。」
眾人再一次的面面相覷,但陸仁已經發了話下來,自然是得照着話去做。陸仁接下來也就沒再說什麼,而是徑直的到書房去了。這也沒什麼奇怪的。陸仁知道以蔡琰的脾氣,這會兒肯定還會在書房裏等着自己,畢竟自己這裏還有很多話沒向蔡琰說清楚。
果然,當陸仁來到書房的時候,蔡琰仍然呆呆的坐在那裏等着陸仁回來。一見到陸仁回來,蔡琰的嘴唇動了動,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陸仁走到近前,伸出手去在蔡琰的臉上輕/撫了一下,微笑道:「別擔心了,雖然我今天去找了老郭。也問清楚了事情的真相,但我相信老郭不會泄漏什麼的,所以我們不會有什麼事。」
蔡琰很疑惑的望了眼陸仁,遲疑道:「你……你到現在還相信他?」
陸仁點點頭:「說出來是很好笑。我現在的確很恨他,但卻又相信他……或者應該說,我現在也只能選擇相信他。說得難聽點,以他的本事要是真想對我有點什麼動靜,我想我們也不太可能逃得掉。」
「那你還……」
陸仁向蔡琰擺了擺手:「什麼也別問,什麼也別說。你只當是今天的事從來就沒有發生過。婉兒故去之後,你已經受了太多的委屈了,我又稀哩糊塗的當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傻瓜。現在你該放下心來好好的休息一下了,該扛的擔子,也應該由我來把它扛起來。」
蔡琰秀眉緊皺,又想對陸仁再說點什麼,可是蔡琰一時間找不到什麼話頭,只好低下了頭想好好的思索一下再向陸仁開口。但是蔡琰的頭才剛剛低下去,就查覺到陸仁轉到了她的身後,還沒等蔡琰反應過來,就覺得自己的雙峰一緊,卻是被陸仁的一雙爪子給牢牢的抓住了。
「義、義浩!你、你這是幹什麼?」
陸仁的臉上壞笑連連:「幹什麼?你是我老婆哎!你說我想幹什麼,我的老婆大人。」
「……老、老婆?」
蔡琰也沒少受陸仁的「毒害」,自然明白這個「老婆」是什麼意思。而陸仁的這雙爪子在她胸前雙峰上的舉動,也讓蔡琰馬上就明白了陸仁是想幹什麼。若是在以前,蔡琰對陸仁這樣的舉動當然是反感至極,但是到今時今日,蔡琰反到是很希望陸仁能像以前那樣對自己做這些原本令她很反感的舉動。
只是這一下來得也未免太突然了些。要知道陸仁只是在短短的一夜……或許應該說只是在短短的幾個時辰之內,狀態已經變化了三次。從最開始的憔悴失神,到從蔡琰的口中知真相時變成了暴怒之下的強行冷靜已經變化了一次;到從郭嘉那裏回來時,陸仁變得失落與彷徨又變化了一次;而到這次出去了一趟再回來,卻又變回了當初的嘻皮笑臉沒個正經。儘管蔡琰一直都很希望陸仁能變回這個流氓般的模樣,可在這種情況之下,蔡琰心理上一時之間又哪裏能接受得了?
可陸仁卻好像沒理會這些。蔡琰方一失神,陸仁的爪子就已經開始得寸進尺,順着蔡琰的衣領就伸了進去。剛才還是隔着衣物,現在卻是直接就觸碰到了蔡琰的肌膚,甚至還很不老實的在蔡琰的兩個凸點上亂扭了幾下,弄得蔡琰不由自主的渾身上下顫了幾顫。
而這一下,蔡琰就有些忍不住了,一扭頭就向肩頭那裏陸仁的臉慍道:「義浩,你這是在幹什麼?」
話音剛落,陸仁就嘟起了臭嘴在蔡琰的頰上啵了一下。蔡琰未曾提防,這一下就自然是被陸仁給親了個結結實實。而一連串的變故下來,蔡琰也着實有點火氣上涌,正想對陸仁發脾氣,陸仁卻把那雙爪子從蔡琰的身上抽了回來,再向蔡琰晃了晃自己這雙滿是血土酒水的手掌,呵呵一樂的道:「你的身上現在被我弄得髒兮兮的,那麼老婆大人是不是應該和我一起去把周身上下洗得乾乾淨淨的?」
蔡琰本來是想發火的,可是一望見陸仁那嘻皮笑臉之中的雙眼,剛湧上來的火氣卻忽的一下消失得無影無蹤,目光也就死死的鎖定了陸仁的雙眼。就這樣四目相對了好一會兒,蔡琰終於向陸仁輕輕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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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池之中白霧升騰,陸仁靜靜的躺在池水之中,蔡琰則是伏在了陸仁的胸前。許久過去,蔡琰才輕聲問道:「義浩你沒事吧?老實說,你現在的這個樣子有點嚇人。」
陸仁道:「怎麼?是不是覺得我有點神志不清,跟犯了瘋病似的?」只是這一下來得也未免太突然了些。要知道陸仁只是在短短的一夜……或許應該說只是在短短的幾個時辰之內,狀態已經變化了三次。從最開始的憔悴失神,到從蔡琰的口中知真相時變成了暴怒之下的強行冷靜已經變化了一次;到從郭嘉那裏回來時,陸仁變得失落與彷徨又變化了一次;而到這次出去了一趟再回來,卻又變回了當初的嘻皮笑臉沒個正經。儘管蔡琰一直都很希望陸仁能變回這個流氓般的模樣,可在這種情況之下,蔡琰心理上一時之間又哪裏能接受得了?
可陸仁卻好像沒理會這些。蔡琰方一失神,陸仁的爪子就已經開始得寸進尺,順着蔡琰的衣領就伸了進去。剛才還是隔着衣物,現在卻是直接就觸碰到了蔡琰的肌膚,甚至還很不老實的在蔡琰的兩個凸點上亂扭了幾下,弄得蔡琰不由自主的渾身上下顫了幾顫。
而這一下,蔡琰就有些忍不住了,一扭頭就向肩頭那裏陸仁的臉慍道:「義浩,你這是在幹什麼?」
話音剛落,陸仁就嘟起了臭嘴在蔡琰的頰上啵了一下。蔡琰未曾提防,這一下就自然是被陸仁給親了個結結實實。而一連串的變故下來,蔡琰也着實有點火氣上涌,正想對陸仁發脾氣,陸仁卻把那雙爪子從蔡琰的身上抽了回來,再向蔡琰晃了晃自己這雙滿是血土酒水的手掌,呵呵一樂的道:「你的身上現在被我弄得髒兮兮的,那麼老婆大人是不是應該和我一起去把周身上下洗得乾乾淨淨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