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因為在z市里與一些豪門子弟一起沾上的壞習慣,男人沒有結婚,外出玩玩又怎麼了?
總之,段董事長是一點也不覺得他的兒子有問題。
「段董事長。」沈厲基是腆着臉,自己走上前去。
段董事長冷哼了一聲,「沈董事長有事?」他可不認為他與姓沈的有什麼好談的!
沈厲基曝光了他兒子玩樂的相片,別以為他不知道!!
事實上,第一次真的不是沈厲基做的,不過,他也的確做了這種事,所以,沈厲基是連辯駁的機會也不可能有的。
沈厲基看着段董事長的臉色不是那麼的好,「段董事長,後天約了幾個朋友一起打高爾夫球,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一起來?」
像他們這個年齡,不比年輕人,出來應酬交流感情的話,很多時候會選擇高爾夫這麼高檔的運功節目。
但是!
段董事長冷哼一聲,「沈董事長還是自己玩吧,我這兩天要出國一趟。」
然後就這麼的走了,上了車,頭也不回的離開。
就把沈厲基這麼的扔下,讓人無比的尷尬。
好在已經沒有什麼人了,所以也看不到。但是圈子裏的人也都知道,段沈兩家聯不成姻的緣故,想着,這長勝集團的沈厲基也真的不是好惹的。
又爆出他前妻早死,沒個兩年就再娶,對前妻女兒又不好,連繼承權都想要剝奪……
總之,沈厲基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他的聲譽是越來越差了。
「爸。」沈鬱琳走了過來,冷聲的說道,「段董事長真是好笑,也不想想他兒子是個什麼人!」還給她爸臉色看,哼。
「上車。」沈厲基語氣不好的上了車,沈鬱琳跟着上車。
但是沈厲基卻沒有這樣回家,而是送沈鬱琳回了家,他連家門都沒有進,就直接又讓司機送他出去。
沈鬱琳還以為沈厲基回家會發火什麼的,她都想好怎麼勸了,一切問題往沈一萱身上推,卻沒有想到,沈厲基連門都不進。
李薇聽到車聲,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沈鬱琳站在那裏,還有已經遠去的車子影。
「你爸爸呢?」李薇開口便問。
沈鬱琳轉過頭,「媽咪,爸爸說他有事要回公司一趟。」
李薇皺眉,「又是回公司?」
「媽咪?」沈鬱琳不解,難道她爸最近很常以這樣的藉口回公司?
她最近比較少回來,加上之前被曝出的相片,現在她就裝得更乖了,想着等畢業了再說,就怕出去玩又被人抓到什麼杷柄。
李薇依舊皺着眉,「難道最近公司很多事情忙嗎?你爸最近都不在家。」
聽到這話,沈鬱琳突然心裏有不安的預感。
她的腦海里忽然冒出沈一萱之前對她說過的話,你真覺得我都不能繼承長勝集團的話,你可以嗎?
還有,今晚酒會她上洗手間時,聽到別人的低語評論,他們說,同樣是女兒,沈一萱不是更名正言順的繼承者麼?為什麼不受寵呢?
有什麼一閃而過,但是她不想去抓住,不,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李薇見女兒的臉色難過,很擔心,「琳琳,怎麼了?」
沈鬱琳回過頭看着李薇,李薇保養得很不錯,而且從嫁入沈家就過得是少奶奶的生活,她與沈厲基是大學校友啊……
是真心相愛的……
沈鬱琳甩開自己胡思亂想的想法,擠出一抹難看的笑,「今晚遇見沈一萱了。」
聽到沈一萱的名字,李薇臉色都變了,「遇見她了?她以沈家千金的身份去的?」
「不是。」正因為不是,沈鬱琳才覺得鬱悶。「她攀上席家了,跟席家的三少爺一起出席酒會的。」
「席家三少,就是上次那個……」拒絕你的那個人?這話李薇還沒有完全的說出來。
「媽咪,進去吧,我有點冷。」沈鬱琳不想再多說。
「琳琳,上次那事……沈一萱有沒有找你麻煩?」上次那樣做,李薇想想還是有害怕的。
沈鬱琳冷笑,「她敢?!」
這話也不知是安慰李薇,還是安慰自己。
………………………………………………………
回家的路上,沈一萱還是覺得自己在酒會上說的話太衝動了,當然,她不是後悔自己衝動對沈厲基頂嘴什麼的。而是後悔她自己揭了底牌。
她應該等沈厲基找上她,跟她談這事她再承認的。
可是,她卻自己說了出來。
實在是當時被氣到了,真是可笑,難道在他的眼裏,真的以為她身上流着他一半的血,所以,無論怎麼樣她都不會對他,對長勝怎麼樣嗎?
她身上流了一半是他的血,但她身上還有一半是顧家的血!
想到這個,她就有些氣悶,按下了車窗,讓冷風灌進來,吹醒一下自己。她明白自己終究還是太嫩了,連點點的挑釁都吃不消。
像沈鬱琳撩起她怒火的時候,她應該無視才對,而不是還在那裏與她起言語的爭執。
越想,沈一萱就越想將自己的臉給埋起來,然後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竟然真的這麼不自覺地捧起了臉,然後恨不得找個洞挖起來。
她糾結的神態,席錦銳坐在身邊餘光掃去就看到了。
「冷。」他開口,卻是說了這麼一個字。
沈一萱只是披着外套,又沒有扣上扣子,冷風吹進來,肌膚都起雞皮了,她自己卻不自知。
聽到席錦銳這話,她反應過來,將車窗按起。
她以為他說的是他自己冷。
對於她這樣的誤會,席錦銳並不做解釋,他只是側頭看她一眼,「苦惱什麼?」有什麼需要苦惱的?
「我是不是太嫩了?」
沈一萱轉過頭看他,兩人幾乎是同時開口。
什麼時候,二人已經有了這樣的默契了呢?
沈一萱眨了眨眼,認真的看着她。她現在迫切的需要席錦銳來解她的困惑。
她似乎忘了她和他這間私底下那怪異的氣氛?
席錦銳深看她一眼,她巴掌大的小臉,眼睛是一副迫切需要解答的樣子,而且她的眉頭還凝結着,顯然,她這一路上,都是在苦惱着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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