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蔣生氣,可他美艷如花的夫人卻並不在意,反而興趣勃勃的拿着電文,仔細的看了一遍後,張大她的櫻桃小口,好半天,才笑吟吟的爬在老蔣的後背說到!
「閉嘴!婦道人家,頭髮長,見識短,這個王瑞現在還是我想動就能動的嗎?四分之一的北平是好,可我的勳章剛剛發下去,就把領取勳章的人砍頭,你讓天下人怎麼看我?替我回絕了,不同意,什麼狗屁的大日本帝國,只不過是彈丸之地而已!他小日本欺我科技落後,欺我國內混亂,佔領我東北,我一槍一放;佔領我華北,我沒給一點支援,現在竟然把主意打到我的頭上,想要我剛頒發的勳章化為笑柄,想掃我的臉面,實在是欺人太甚!」第一次衝着自己美艷如花的夫人發脾氣,老蔣說的唾沫橫飛,讓整個公寓都在迴蕩着他的怒吼![]
「看看,這就是咱們的領袖,多關愛自己的將領啊,為了二十九軍一個旁系部隊的團長,竟然會放棄四分之一的北平城,真是我軍人之福啊!」
老蔣的話,就像長着翅膀一樣,從總統公寓中飛出,不到兩個小時,整個南京城內所有的軍人全部在討論。無形中,讓老蔣的名聲上升一個台階。
在南京城內,沒有什麼事情可以瞞住老蔣的耳朵,等到警衛員把別人評價他的話傳回公寓時,老蔣一臉得意之色,打發警衛員讓別人不要打擾他後,大步流星的向臥室走去。
「達令,今天的戲演的怎麼樣?」
「咯吱咯吱」的聲音中,一個嬌喘聲在老蔣的臥室中響起!
「夫人啊,今天有點委屈你了,讓你挨了我的批,現在就算我補償你的!」
一邊說着,老蔣一邊加大動作,讓床痛苦的吟叫聲更響!
「達令啊,難道你真的對那個王瑞比四分之一北平城都看重嗎?這好像不是你的性格啊!」一陣狂風暴雨後,嬌喘的聲音更虛弱!
「哪有呢?夫人啊,那四分之一北平城值多少錢,王瑞又值多少錢?我怎麼會不動心呢?怪就怪小日本早了不說,等我把勳章發下去才來。要是早幾天,那該有多好啊……」說到這裏,老蔣不由的一聲嘆息,身體猛的抖動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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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嘎牙路,給臉不要臉,傳我命令,第45旅團,第55聯隊馬上向保定進發,務必要在明天,打響保定的戰鬥!」
原本以為十拿九穩的事情沒想到被他一直看不起的老蔣打了退話。氣的香月清司火冒三丈,臉色黑的怕人,當時就下達進攻保定的命令,而且是死命令!
日軍的進攻速度堪稱飛速,隨着香月清司的命令,一隊隊日軍飛快的向他們的前頭堡滿城縣開發。
日軍在忙,王瑞也在忙,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小命差點交到日軍手上的他正在南奇鄉不停的佈置着陣地。整整一下午日軍並沒有發動任何進攻,讓他的準備時間更足!
作為通往保定的必經之路,南奇鄉佔有天然的優勢,公路必須經過南奇鄉的大街。一座座臨街的房屋就是最好的制高點。如何守住這些房屋,自己成為軍訓團這次防守的重重之重!
前方一營的苦菜峁陣地,王瑞當然也不會放棄,這樣的天險之地,正是擊殺日軍的最佳寶地。可苦菜峁的陣地,他上午就去過一次,一營的張大勇指揮的很好,他在去哪裏,就有不相信手下之嫌。畢竟他是一個團長,用思作東的話說:作為一個團長,你不能把每一件事都想得清清楚楚,不必要每一件事都事必躬親,應該相信自己的部下,相信自己的兄弟!
在張大勇拍着胸口的保證下,王瑞決定相信思作東的話,他現在手下有兩三千人,以後還會更多,根本不可能把每一場戰鬥的細節全部親手過一次。所以,他經過慎重考慮之後,決定留守團部,跟思作東一起指揮作戰。至於衝鋒陷陣,暫時就交給幾個營長吧!小鷹要想一飛沖天,必然要離開老鷹的庇護!
為了能夠更多的擊殺日寇,王國再次把特戰小分隊派出去,能者多勞,誰讓他們是王瑞最得力,也最相信的部下呢?更何況,他還想讓張雨嬌和這些隊員並肩戰鬥,儘快的磨合,以備將來的不時之用!
為了能夠提供更強的火力,王瑞特意又從背包中進行兩次複製,給張雨嬌提供大量的彈藥,並且把槍榴彈與高爆手雷的使用方法教給此女,務必把她打造成手下的第一戰力!而這次複製,也是他從來到這個世界第九次從背包中取物品!
送走張雨嬌等人,王瑞再次撲到南奇鄉的陣地建設上,通過觀察,他發現這裏人的屋子都是圓屋,修建的非常堅固,基本上可以擋住日軍的重炮。為了能夠更好的運用這些房屋,他在每一個房間裏都布有戰士,並且用最快的速度在後牆上打開一個小窗口,以便戰士們在被敵人發現的時候,能夠用最短的時間逃生!
當然,想在兩三百個房屋中鑿開後牆,這可是一項不小的工程,就算三營全部出動,也需要不少的時間,而這些時間,就得看一營的堅持!
一場戰鬥,開頭伏擊決定勝敗,王瑞的先頭部隊就佈置在村口。為了能打響第一炮,村**給二營三連李鋒部,不僅在村口用大量的沙袋壘成結實的陣地,而且還把從房屋裏拆下的門板也會部接在沙袋前邊,然後再到前邊加一層沙袋。務必讓這個村口的陣地經得住敵人重炮的攻擊!
一團在動,二團當然也不能閒着,反正敵人還沒有推進到保定,這時候派人襲擊對方的後勤部隊,根本不會有任何成效。王瑞再次命令二團集結,就藏在南奇鄉右側十里外的地方,隨是準備待命,給鬼子致命一擊!
既然決定要和鬼子面對面的較量,王瑞和思作東一直爬在指揮部的地圖上,爭取把每一個細節與環節都考慮進去,每一種能傷害敵人的方法都不放過。就這樣,時間一直推到下午六點整。
「一營電報,日軍萬佘人的部隊離他部不足兩千米!」
當王瑞跟着思作東正在視察着主陣地時,通訊員拿着一份電文急匆匆的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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