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笑!再笑你們就回不來了!"曦月石的聲音傳進他們的耳朵里,打破了他們之間久違的笑聲.
"小破石頭真不是一般的煩,行了,也都別笑了,我們快回去吧!"嚴箭這會說這話,如司馬昭之心眾人皆知,說完便往回走.冷禪滿臉堆笑的看着他着急的背影,拽了拽竹的衣袖,"我們還是回去吧,不然就真的浪費老天讓我們存活下來的美意了."
聽了她毫無見地的話,竹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了一眼驚雷,"行了,我們該回去了.等回去以後再好好告訴禪兒,讓我們存活下來的不是老天的美意."
"行!我一定原原本本的告訴你們."驚雷走過去拍了拍竹的肩膀,用眼睛的餘光瞄了下冷禪,"她這腦袋是越來越不靈光了,你可得好好的看着,要是萬一出點什麼事,後悔難過的可是你自己."
說完便去追嚴箭了,弄得冷禪是一頭霧水,怔怔的看着竹,滿臉的疑問,"你們這都是在說什麼呢?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懂啊?還是你們之間有什麼秘密,是我不能知道的?"面對她的疑問,竹表現出了不一樣的耐心,走過去拉起她的手,"先回去再說,如果你不希望,將來生靈塗炭的場面出現的話."
"當然不希望,那我們走吧."
說完兩人風風火火的走上了回去的路,一路上沒有任何的言語,只是這樣手拉着手,盡情的奔跑着.沒有笑聲,有的只是心跳,很快他們便回到了竹海.待他們落地的那一剎那.身後的通道也隨之關閉.
"你們想嚇死我們,還是鬧哪樣?知不知道就差那麼一點點,你呢就不知道要到什麼地方去了,永遠都回不來了?三個時辰是什麼意思,你們聽不明白還是怎樣?知不知道彩兒一直在為你們擔心,知不知道它們幾個都快不行了?你們知不知道你們要是回不來會是怎樣的後果!"
靈雀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噼里啪啦的講了一大堆.她才不會管自己的話.他們聽着心裏舒不舒服呢.這兩人在她眼睛裏根本就是不知死活的一對活寶,不好好的罵他們一頓,實在是解不了氣.可就算是這樣.她也沒覺得憤憤不平的心情好到哪裏去了.
看她這樣生氣,嚴箭和驚雷兩人相視而笑,雙雙目不轉睛的看着他們.或許是想看看他們該如何應對吧,竹不慌不忙的放開冷禪的手.看了看他們,一路看過來.最終視線落在了靈雀身上,"你現在是越發的是牙尖嘴利了,你再也不是一隻鳥,簡直是一個市井潑婦!"
"你tmd混蛋.你罵誰呢,我市井潑婦?你還登徒浪子呢!我就沒看出來,你們到底有哪點好.值得彩兒這樣幫你們,你們呢?沒說早點回來.盡顧着打情罵俏了!冷禪,哦不,蝶雨,你是不是都忘了自己是誰了?白瞎了彩兒為你們擔心了三個時辰!"
靈雀這會根本就懶得跟竹說,在她的心目中,跟他理論,到頭來不被他氣個半死,那得算你走運,這不,拿冷禪開刀了.可是她這樣說話,有人不高興啊,一個箭步橫在她和冷禪中間,"有什麼事情,你衝着我來,是我樂意和她打情罵俏的,敢問礙着你什麼事了?叫你回來是讓你陪着五彩鳳凰,讓她擔心就沒你的責任還是怎樣?一個有錯在先的人,怎麼還敢說如此大言不慚的話來責怪別人?"
知道他的秉性,不把別人氣個半死是不會罷休的,冷禪趕忙拽了拽他的衣袖,"好了,你就不要和靈雀打嘴仗了,她也是好心."說完繞過他走到靈雀跟前,微微一笑,"小竹子說話,一向是這樣,你也是知道的,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不要跟他一般計較,我替他和我自己給你賠不是,你消消氣好不好?"
靈雀其實要求也不是那麼高,只要他們說點軟話也就沒事了,偏偏小竹子說了那些,惹得她心裏老不痛快的.不過冷禪的話倒是讓她的火氣消了不少,沖他們搖了搖手,"我才懶得跟你們計較呢,我是為彩兒打抱不平呢.五彩石那塊小石頭這會已經累的不行了,讓它這時候回去樹裏面,根本是不可能的事.那也就是說彩兒待在裏面,要一直待到五彩石恢復了能量才行.你說你們要是早點回來,彩兒不也能夠早點恢復自由之身嘛!"
"行了!靈雀,這裏沒你的事了,你還是回去吧,如果我記得沒錯,三個時辰前,你來的時候可是說自己忙的很呢."彩兒實在懶得聽到她這樣的喋喋不休,感覺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的錯一樣,其實自己一直沒有抱怨什麼,只是擔心他們此行會不會有危險而已.
聽到她說這話,冷禪緩緩的走到樹旁,伸手觸碰大樹的樹幹,"彩兒,難為你了,等五彩石恢復了能量,一定讓它早點回來替你,你也許不知道我們去了禁忌之地,差點被一協面弄得精神錯亂,回不來.能夠再次回來,我只能說我們真的很幸運.而且你看看,他們三個現在沒事人一樣,關係好到我都嫉妒呢."
靈雀看了看他們此刻的表情,以她的脾氣真想一人給他們幾拳,好解氣.怎奈自己的法力差了那麼一點點,彩兒一向對自己是這樣的,用到自己的時候火急火燎的找自己來,用不到自己就會嫌自己煩.想想也罷,他們想怎樣怎樣,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關自己什麼事情?自己何必在這裏惹他們煩?"行!五彩鳳凰,你給我記住了,下次再有什麼事情,可千萬別找我!本小姐還不伺候了呢!還有你們,一個個都給我記住了,以後你們要是想找我幫忙,兩個字:免談!"
說完一個轉身跑的無影無蹤的,知道她是什麼性子,大家也沒跟她計較.這時候嚴箭才深情款款的走到樹旁,緩緩的倚着樹坐了下來,"彩兒,讓你擔心了,你都不知道我在裏面擔心的不是我自己,而是你,怕你有什麼危險."
看着他倆有很多話要說的樣子,其餘的幾個人自然很識趣的走了,"行了,你們兩個有什麼話就好好說,我們先走了,我也累了,想回去好好睡一覺."
"慢走!不送!"嚴箭回的倒也輕鬆,知道他們這是在給自己騰地,好好陪彩兒說話呢,自然也就不客氣了.彩兒卻見不得他這副德行,"你怎麼說話呢?他們都是我們的朋友,你這樣說話,是不是有點過分啊?"
"彩兒,真就不是我說話不好聽,我這人說話吧,本來就這副德行,當然!對你我是絕對不會的,這點你可以絕對放心,把心放肚子裏."嚴箭可不會放過這樣一個好機會,把自己的心裏話好好的和她說說.
他們兩人就這樣,不知道聊了多久,嚴箭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就睡着了
他們兩個是聊的開心呢,冷禪他們那邊可是越講越生氣,"那照你們的說法,這一切和爺爺脫不了關係?既然他有意幫我們,為什麼又不跟我們把話說清楚,要這樣苦苦的瞞着我們?弄得我們差點以為自己回不來了,他老人家就真的那麼忍心啊?他不知道禪兒一直都在擔心他嘛!"
就知道告訴她的結果是這樣的,竹無奈的拍了拍她的小手,"不老樹那老傢伙,哪裏是那麼容易打敗的?我們只要知道他也在千方百計的幫我們,不就好了?"
"他有他的顧慮,如果很多事情就一早的告訴我們,或許我們之間的關係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和諧.起碼竹會和我過不去,我心裏也沒有辦法過這道坎.說實話,我們應該好好感謝他的,是他讓我看到你們,還這樣關心我,肯為我冒生命危險,這樣就夠了."驚雷眼中流露出淡淡的傷感,畢竟他才剛剛知道自己的弟弟,那個一天到晚追着自己喊哥哥的小雷兒,早就已經不在人世了.不過轉念想想,這樣對他來說未必不是最好的結果,也就釋然了.
竹的目光輕易捕捉到了他眼底的傷感,心裏有些替他難過,不過一切都過去了.比起禪兒被兄弟姐妹逼着跳懸崖,他的遭遇已經好太多了,一個人經歷的多了才會變得強大."驚雷說的不錯,有邪我們或許不會告訴自己關心的那個人,但是用心去看,有些事情是可以看的出來的."
"你們說的我心裏都明白,就是咽不下這口氣嘛.真假爺爺,我真的分不出來,他們本來就是一體的.這以後如果我們和他,爭鋒相對,那我們該怎麼辦?別指望我,到那個時候,也許我情願自己死,也不會傷害他."說完把頭埋進竹的懷抱之中,一副很受傷的樣子.
驚雷是個知趣的人,看到他們這樣,自己再留下怕是已經不那麼合適了,於是便站起身來,微笑的和他們道別,"行了!我看你們都累了,好好休息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