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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內容開始-->一旁,徐朗聽着蕭夏的話,抬起手狠狠在她腦門上拍了一巴掌,警告:「別添亂,小洛是小洛。」
但是讓周小洛好奇的是,照片中的女孩為什麼不在?而且她從幾個人的交流中聽得出來,秦沫沫是凌晨的老婆。
於是,她好奇的看向徐朗問:「徐朗,沫沫呢?為什麼我沒有看到她?」
周小洛話音剛落下,歡快的氣氛,突然變得很沉重,大家大眼看小眼,誰也沒說話。
蕭夏扭過頭看了凌晨一眼,又看向徐朗,朝他吐了吐舌頭,以示無辜。
凌晨見氣氛尷尬,怕周小洛會緊張,連忙笑着說:「沫沫出去旅行了。」
周小洛聽着凌晨的解釋,朝他「哦!」了一聲,沒再說話。
因為她已經意識到,自己提到秦沫沫的時候,大家的臉色都不對,想必秦沫沫肯定不是去旅行了。
徐朗看着有些尷尬的周小洛,緊緊的牽着她的手,提醒:「小洛,你不能喝酒,知道嗎?」
「知道!」周小洛乖巧的回答。
凌晨看着眼前的兩位,心裏百般不是滋味。
他還記得,自己第一次帶秦沫沫來酒吧的時候,也對她說過同樣的話。
他還記得,秦沫沫那個傢伙,扮豬吃老虎參加他們的飛鏢比賽,贏了不少錢。
讓他最慪氣的是,那個傢伙居然三番五次把他的飛鏢從鏢盤上面打下來。
現在回想起來,凌晨都些不甘心,只是以後,再也沒有機會和秦沫沫一比高下了。
如今,他也能夠把飛鏢從鏢盤上砸下來了。
這門技術是秦沫沫離開以後,他才學會的,可是沒有機會向她展現。
回憶起往事,凌晨不禁黯然神傷!
他想,沫沫和宮城在一起,應該會很開心吧!
宮城待秦沫沫的欠意,他早已看出來。
何況,宮城還是沫沫十年前的救命恩人,想必沫沫待宮城多多少少還是有情份的。
也許不是愛情,但終究還是會有其它的成份。
如果沒有那些情份,秦沫沫定然是不會和宮城走。
凌晨的淡漠,酒吧里的每一個人都看出來了。
誰都看得出來,他眉間那一抹愁悵是為誰。
蕭夏看着忽然悶悶不樂的凌晨,抓起酒杯,不冷不熱的嘲諷:「某些人,活該!」
秦沫沫的離開,蕭夏心中是有怨恨的,是有不滿的。
她覺得凌晨對秦沫沫是有虧歉的。
的確,對於秦沫沫,凌晨是有虧歉的。
她們從開始都是秦沫沫追着凌晨跑,是秦沫沫先喜歡凌晨。
然而,凌晨給她帶來更多的是傷害。
以至於他們最後分開,蕭夏反而覺得是凌晨沒有堅守到底,是他沒懂秦沫沫,才讓秦沫沫跟宮城走了。
蕭夏心裏明白,秦沫沫心裏有一個結,有一件瞞着所有人的事情。
奈何這次,她這個八卦小祖宗也無能為力,沒能查得水落石出。
所以,她心裏對凌晨是有責備的。
秦沫沫離開的這些日子以來,蕭夏曾經無數次幻想過,如果她是凌晨,她一定會挽回秦沫沫的心,而不是讓她走頭無路,選擇離開s市這個傷心之地。
秦沫沫心裏是愛凌晨的,凌晨以為放手是他為秦沫沫所做的最後一件事情。
可是離開,真的是秦沫沫心甘情願嗎?蕭夏覺得凌晨沒有盡力。
對於女人,凌晨的經歷還是太少,還是太不懂女人,永遠不知道對方想要什麼?
只不過,現在談起這些事情,已經沒有任何意義,頂多也只能在嘴上痞痞凌晨,讓他心裏不舒坦。
秦沫沫那麼愛他,甚至願意原諒孟夕顏懷孕一事,甚至對他沒有責備。
蕭夏認為,凌晨不應該把秦沫沫忘得太早,那根刺就應該在他心裏停留的更久,好讓他下次明白,怎麼去愛人,怎麼去做一個合格的丈夫。
但是,蕭夏卻看不到凌晨的心,她看不到他的痛楚,看不到他的孤獨,看不到他的落寞,看不到他的後悔。
如果時間可以倒回,他一定會盡力,一定會再多堅持一下,一定不放秦沫沫走。
只是時間不可能倒回,人生沒有如果,他需要承受的是自己沒能堅持到最後的結果。
徐朗看着尷尬的氣氛,立即笑着調解:「哥們,來一盤?」
凌晨聽着徐朗的建議,瞥了他一眼,嘴角輕輕上揚,緩緩走向鏢區。
走到比賽區時,看着不遠處的鏢盤,看着鏢盤中心處的飛鏢被徐朗打下來,凌晨腦海情不自禁想起秦沫沫的影子。
想起她假模假樣,故作驚訝的喊道:哎喲!我的媽呀!我的運氣怎麼這麼好啊!一投就中了,凌晨,我給你省錢了。
想起她抓着手機嬉皮笑臉問大家收錢,想起她想法設法想跟自己在家裏進行飛鏢賽。
所有的回憶,就像發生昨天,讓他記憶猶新。
這時,凌晨才知道,原來自己和秦沫沫在一起,從一開始就是開心的;原來秦沫沫每一句他都能記住;原來秦沫沫每一個小表情,都讓他心裏暖暖的。
可是,他把這樣的秦沫沫放走了。
這一夜,凌晨似乎被秦沫沫附體,每一隻鏢都狠狠把鏢盤上的飛鏢砸下來。
每砸下一隻飛鏢,他的腦海就閃過秦沫沫一個笑臉。
片刻之後,酒吧變得寧靜,大夥站在一旁,看着鏢盤上的飛鏢,一次又一次被砸落落在地,發出「丁!丁!丁」的響聲。
最後,徐朗拍了拍凌晨的肩膀,安慰:「過去的都過去了,向前看。」
對於失戀,他是過來人,他有資格安慰凌晨。
凌晨聽着徐朗安慰,把左手拿着的飛鏢全部轉移至右手,「咻」一下全部砸向鏢盤。
然後轉過身,頭也不回的離開。
他心想,秦沫沫那個傢伙,怎麼可以非要鬧到離婚,怎麼可以拋棄他跟宮城走,他知不知道,他這輩子都無法再愛上別人。
徐朗說,向前看,可是誰來告訴他,他活了27年,愛她背影9年,愛她1年,她佔據他的生命已超過三分之一,他用十年時間,能忘卻她嗎?
他不是徐朗,他學不會用其它女人麻木自己。
就像他自己所說,他對感情有潔癖,他只要她一個。
……
酒吧里,凌晨的背影很快消失在大間眼前。
吧枱前,堇年看着徐朗,不以為然的問:「孟夕歡的公司,是你做的好事吧!」章節內容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