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nymi.com strt-->
徐朗看着杵在門口的周小洛,不以為然的抬起頭,看向她說:「傻站着幹嘛?該洗澡睡覺了。」
周小洛聽着徐朗的建議,深吸一口氣,假裝鎮定的說:「我…我…我…知道了。」
由於緊張,周小洛不由自主又開始結巴。
徐朗看着結結巴巴的周小洛,忍不住笑了。
他想起那天,女孩跟在她身後,請他領養她的模樣。
心想,難道她當時就沒想過現在的場景嗎?
接着,他看到周小洛從衣櫥拿出自己的睡衣,慢吞吞地走進洗手間。
直到一個小時以後,周小洛才穿着淡粉色真絲睡袍從洗手間出來。
徐朗看着緊張兮兮的周小洛,嘴角輕輕上揚,伸出右手拍了拍自己身旁的空位置,示意周小洛過來睡覺。
周小洛看着徐朗的小動作,深吸一口氣,咬着下唇瓣,慢悠悠走近大床,靠在徐朗的身邊躺了下去。
她心想,豁出去了,她既然選擇要攀上有錢人,那便也在意不了這麼多,拿人家的手軟。
如今,她所用的每一分錢都由徐朗提供,人情債,肉來償,天經地義,無可置否。
周小洛躺在徐朗身邊的時候,徐朗側着身子,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他在想,秦沫沫第一次睡在凌晨身邊的時候,也會像現在這樣緊張嗎?會緊張到床上發抖嗎?
此時的周小洛,臉上的每一個小動作,特別是咬下唇瓣的動作,與秦沫沫極其相近,惹得徐朗忍不住伸出右手,捏了一下她的鼻尖,問。
「你在緊張?」
「有點!」
「你有過經驗嗎?我記得我跟你說過,不喜歡沒經驗的女孩。」
「有的!」
周小洛怕徐朗把自己退回去,所以撒謊自己有經驗,徐朗是她好不容易攀上的高枝。
如果她讓徐朗溜走,這輩子恐怕再無機會認識有錢人,更別說在樂天和他母親面前揚眉吐氣。
只是,她剛剛撒謊,就打了一個嗝,惹得徐朗無奈的搖了搖頭。
看着渾身為顫抖不止的周小洛,徐朗忽然將她緊緊的擁入懷裏,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裏睡里。
他閉上眼睛那一刻,幻想着懷裏的周小洛是秦沫沫。
他在想,沫沫過得好嗎?她呆在宮城身邊開心嗎?
明明應該將她忘記,可他不由得越來越想,越來越想見她,卻只能將眼前的女孩當成替代品。
周小洛窩在徐朗的懷裏,緊閉着眼睛,準備迎接他的下一步動作。
可是她等了好久,也沒待到徐朗口中所說的男女之事。
隨後,她仰起頭,看向徐朗,看到他滿臉愁容,不知在想什麼。
但是她卻知道,徐朗有心思,他不說,她自然是不會問,只是輕輕往他懷裏鑽了鑽,安心在他懷裏熟睡。
第二天清晨,周小洛睜開眼睛的時候,徐朗早已不在她的身邊。
她想着昨晚的一切,像一場夢,可徐朗呆過痕跡卻還歷歷在目。
想着徐朗昨晚什麼都沒有對她做,她心裏突然覺得暖暖的,那個男人好像不太壞。
他知道自己不願意,所以沒強求她。
回憶自己昨晚在徐朗懷裏睡了整整一晚,周小洛嘴角微微揚起一抹害羞的笑容。
原來與男人靠得這麼近,感覺並不差,似乎還挺舒服。
讓她意外的是,這天傍晚,徐朗又來了,又與昨晚一樣,吃了晚飯,抱着她又睡了一整晚,什麼都沒有發生,這不禁讓周小洛對他又多產生一絲好感。
……
與此同時,s市!
這天早上,凌晨剛剛走進辦公室,張秘書就敲響他辦公室的房門。
凌晨聽着敲門聲,若無其事,道:「進來!」
秦沫沫離開的這幾天,凌晨幾乎都沒有睡覺,她的離開,讓他的生活變得異常安靜。
所有的煩心事瞬間停止,他的生活恢復了以往的平靜。
只是他的心卻空了一大片,每天除了用工作麻木自己,已經別無選擇。
這次,他沒有派人去查秦沫沫的去向,因為他知道,宮城會把秦沫沫保護好。
其實,他在害怕,害怕得知秦沫沫離開他以後,活得更開心,更輕鬆。
少了秦沫沫的生活,凌晨把自己變成了機器,只會工作的機器。
他儘量讓自己忙碌,儘量讓自己忘記她。
他告訴自己,秦沫沫只是他的前妻,她有自己的新生活,他也應該重新開始。
可是,他偏偏忘不了她,即便是他在忙碌的時候,時常也會想起秦沫沫。
辦公室房門被敲響的時候,他會幻想,會不會是沫沫來了。
他還記得,她在盛唐上班的時候,總會調皮的伸進來半個腦袋,朝他做鬼臉。
只是每次門被推開的時候,再也沒有人跟他做鬼臉。
看着張秘書走近他的身影,他說:「張秘書,上個月,我不是否掉兩個項目嗎?你把資料再遞給我看看,或許可以合併到其它的項目,還有,陽光集團進行收購,還有最近幾家股價正在上漲的幾個集團,已經可以開始着手準備,一個月內,務必全部拿下。」
張秘書聽着凌晨的吩咐,無奈的搖了搖頭,心想,董事長離婚,這要垮多少公司,他才能安靜下來?就這幾天,盛唐已經吞併七家公司。
還真是所謂的情場失意,職場得意。
如今,全國上下,無一公司不在祈求,祈求趕緊出現一個讓凌晨心動的女人,轉移他的注意力,別再盯着他們。
但是此刻,凌晨的吩咐,她還是得服從。
於是,立即回答:「是的,董事長,我立即安排下去。」
隨後,她又說:「董事長,這個東西是宮少爺秘書遞過來的資料,說是要我親自交給您。」
凌晨聽聞資料是宮城送過來的,眼睛豁然睜大,心想,他好像還沒對宮氏集團動手吧!不過想想也差不多了,宮城拐走他老婆,拿他們宮氏集團做代價,不為過吧!
凌晨接過張秘書遞過來的資料,眉頭緊蹙。
對於裏面的東西,他感到恐懼,他害怕自己拆開資料以後,會看到與秦沫沫有關的消息
不論是好的、壞的,他都不敢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