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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走近大廳時,看見秦沫沫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喜出望外,整個人精神倍爽。
只見他悄悄走到沙發後面,溫柔的揉着秦沫沫的腦袋說:「沫沫,你回來了啊!」
秦沫沫聽着凌晨熟悉的聲音,立即抬起右手,把他搭在自己腦袋上面的手打開。
隨後,連忙轉過身,皺着眉頭緊盯着他。
顯然,秦沫沫對於凌晨的出現很意,她壓根沒想到在這裏碰上凌晨。
於是,她說:「你怎麼來了?」
凌晨聽着秦沫沫的反問,笑着說:「我回來看媽,你呢?」
秦沫沫的原因可不會這麼單純,只見她想了一會,說:「我也是回來看媽、,順便再辦點事情。」
辦點事情?凌晨一聽這四個字,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問:「什麼事情?」
這會,秦沫沫已經從沙發上站起來,與凌晨相對而站,只是中間多了一張沙發而已。
看着臉色微微變化的凌晨,秦沫沫不禁想起他昨天的兩次表白。
但是更記起喬嵐芳對她的叮囑,以及孟夕顏的那張顏容。
所以,只見她深吸一口氣,假裝淡定的說:「我回來拜託媽,讓媽說服你跟我離婚。」
秦沫沫話音剛落下,凌晨臉都綠了。
其實秦沫沫剛才說辦事的時候,凌晨就想到這事了,只是秦沫沫話沒說穿,他不願意正視而已。
此時,秦沫沫自己坦白交待,凌晨心裏又怎麼會好受呢!
如今,秦沫沫所做的每一件事情,似乎都是為了要跟他離婚,而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為了留住她。
他不奢求秦沫沫與他同步,只求她站在原地,等他,而不是與他相悖而行,越走越遠。
這樣會讓他感覺好累,他怕自己萬一堅持不住放棄了,怕自己以後會後悔。
所以他害怕,害所秦沫沫總是在力爭離婚。
看着眼前目光冷淡,面無表情的秦沫沫,凌晨心疼,但也很生氣,氣她為了離婚居然來求他的母親。
這對他是何等的蔑視,難道她做所有的事情,都不考慮他的感受嗎?
即便他利用她,但他從來沒有不理會她的感受,他一直在內疚,一直想着如何把她的傷害降到最低。
可是秦沫沫不同,她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給他帶來了巨大的傷害。
於是,凌晨怒了,他伸出長臂,猛然勾住秦沫沫的脖子,將她拉到自己面前。
凌晨的動作太突然,秦沫沫被他扣住脖子的時候,一不小時沒站穩,雙腿直接跪在沙發上。
好在沙發軟和,沒傷到她。
此刻,兩人的動作曖昧清,凌晨站在沙發後面,右手扣住秦沫沫的脖子,低頭俯視着她,秦沫沫則是跪在沙發上仰視凌晨。
兩人之間的距離只有2厘米之差,彼此呼出的氣息,都能感覺得到。
凌晨盯着秦沫沫的眼睛,壓抑着自己的怒火,咬牙切齒的低聲怒問:「我昨天說的話,做的事,都是放p嗎?」
凌晨的確很生氣,氣到快吐血,他昨天才為了秦沫沫做出破格之事。
她今天就來求他的母親助她離婚,難道她等兩天就不行嗎?
冷卻他兩天之後,讓他有一個心裏調解期不行嗎?
為什麼偏偏這麼急着傷他的心,給他兩天時間緩口氣都不可以嗎?
秦沫沫盯着凌晨的眼睛,不甘勢弱的說:「對啊!你不管做什麼事情,說什麼話,對於我都是放p。」
秦沫沫典型就是那種口是心非的女生,心裏明明不是這麼想的,嘴巴上偏偏不饒人。
特別是在受別凌晨威脅的情況下,更是嘴不饒人。
凌晨聽着秦沫沫的頂嘴,肺都要氣炸了,他說:「秦沫沫,老子就是不跟你離婚,你能怎麼樣?」
秦沫沫這會也來氣了,她說:「好啊!你不離啊!那我讓你頭頂一片草原,只要你不怕被綠。」
「噗嗤!」凌晨聽着秦沫沫的頂嘴,忍不住笑了。
最後,他無奈的笑着說:「秦沫沫,你能不能別跟我一句頂一句。」
在凌晨眼裏,秦沫沫每一面都是可愛的,就連她跟自己吵架都能把他逗笑。
他知道,秦沫沫只不過在跟自己打嘴巴官司,嘴巴上不願意服輸而已。
即便她是恨自己的,也不會自甘墮落,對於秦沫沫,凌晨這點把握還是有的。
秦沫沫看着笑場的凌晨,想着自己跟他的頂嘴,盯着凌晨的她忍不住也笑了。
她說:「就是要跟你頂嘴,誰讓你惹我不爽了。」
凌晨見秦沫沫不再尖銳,心情不禁大好,扣在她脖子上面的右手,不由自主將她往前又拽了一點。
幾乎貼着她的唇瓣問:「那我怎麼做,才能讓你爽?」
秦沫沫見凌晨的動作曖昧,情不自禁往後退了一些。
凌晨見狀,再次將秦沫沫拉近一些,用極其曖昧的口吻,貼着她的唇瓣問道:「嗯?我要怎麼做你才會爽?」
此時此刻,這個爽字,讓秦沫沫浮想翩翩,似乎成了一個禁詞。
她故意把頭往旁邊扭了一些,去躲避凌晨的眼神。
凌晨見秦沫沫想逃,再次糾正她的姿式,讓她與自己對視,一本正經的看着她問:「怎麼做才能讓你爽?」
這次,秦沫沫徹底崩盤了,她連忙推開凌晨,紅着臉說:「不知道。」
凌晨看着驚慌失措的秦沫沫,翻身一躍,便把秦沫沫撲倒在沙發上,盯着她的眼睛問:「我這樣,你會不會爽?」
瞬間,秦沫沫滿臉通紅,心想,凌晨是瘋了嗎?這可是凌夫人的別院,不是他的別墅,就算要撒潑,也要分地點場合吧!
於是,只見她手腳並用,不停推聳凌晨,嘴裏一邊嘀咕:「臭流氓,別以你對我耍流氓,我就會原諒你。」
秦沫沫越是慌張,凌晨心情越好,因為秦沫沫之所以慌張,是因為她還在乎他,喜歡他。
如果她真的恨透自己,恐怕就不會再罵他,也不會推他,而是像沒靈魂一樣,任他擺佈。
所以這會兒,凌晨的心情好到爆,他故意把秦沫沫壓得更緊,一本正經對她說:「沫沫,我已經和夕顏說分手了,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一次,只要一次機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