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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沫沫聽着宮城的話,整張臉黑得看不下去,她剛才以為宮城不會對她做什麼,沒想到她太過於自信,還是着套了。
只見秦沫沫深吸一口氣,努力平靜自己的呼吸,控制自己的情緒,至少她要撐到財務室再昏倒,不能昏在宮城的辦公室。
緊接着,她看着宮城,低聲怒罵:「卑鄙!」
宮城看着緊張兮兮的秦沫沫,拿起辦公桌上的橡皮擦,砸向秦沫沫說:「卑鄙你個頭呀!鬼作什麼?滾回自己的辦公室,碗拿走。」
秦沫沫感受着宮城扔過來的橡皮,這才發現自己被耍了。
她嘟着嘴巴朝宮城翻了一個大白眼,拿起羊肉粉的碗,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電梯裏,秦沫沫開始沉思了,她在琢磨,宮城究竟在想什麼?難道以為她會被一碗羊肉粉就收買了嗎?
雖然那碗粉的味道很不錯,但並不能抹殺他每天使喚她的仇恨,更別提替代凌晨在她心裏的地位。
想起凌晨,秦沫沫不禁把雙手插在兜里,那個傢伙只顧着開會忙,談項目,短訊都回得少了。
他究竟想不想知道他老婆現在過得怎麼樣?會不會被人欺負?真是可氣!
想到這裏,秦沫沫不禁長嘆一口氣,她已經五天沒見凌晨了,好想他。
如果這幾天不是被宮城折磨,分散她的注意力,恐怕日子只會現難熬。
然而,接下來的半天,宮城仍然指揮着秦沫沫在他辦公室里打雜,什麼燒水啊!泡茶啊!幫他審核遞交上來的文件是否有錯別字!他不想看合同的時候,讓秦沫沫給他讀合同啊!
總而言之,他充分利用了秦沫沫的上班時間,讓她不停在自己的眼前打轉,讓她看到最多的也是自己。
什麼叫日久生情,這便就是,並不是經過大風大浪才會有感情,而是要將秦沫沫培養出一個習慣。
習慣上班的時間圍着他轉,習慣總是被他指喚。
如此一來,當某天他突然不指使她的時候,她會很不習慣。
論起心計,宮城一點都不比孟夕顏差,甚至比她做的更自然更得體,更不容易被人發現。
而且,依他對孟夕顏的了解,孟夕顏不可能放任凌晨和秦沫沫不管,她可是處心積慮了十年。
那個女人不可能讓自己的努力付諸東流,他預感得到,凌晨這趟出差回來,孟夕顏就要進擊了。
那個時候,他便坐山觀虎鬥,看着凌晨為兩個女人心力憔悴,到時候,他只要趁混亂之里,把秦沫沫拐走就好,殺凌晨一個措手不及。
何況,孟夕顏這個棋子,他還沒啟用,他早就想看到當她看見自己站在她面前時的表情。
驚慌、驚喜、還是假裝陌路,宮城甚是期待。
下班前,秦沫沫終於給宮城念完了最後一份合同。
此時的她口乾舌燥,宮城漫不經心從屜子裏拿出一瓶芒果飲料,遞給她說:「辛苦了!你可以下班了。」
秦沫沫接過宮城遞給她的飲料,不以為然白了他一眼就走了。
電梯裏,她擰開飲料,喝了一口,然後盯着飲料瓶發呆,她實在想不透宮城想做什麼。
總經理辦公室里,宮城看着秦沫沫惆悵的表情,嘴角不禁輕輕上揚,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六點鐘的時候,秦沫沫被凌晨安排好的司機送回小窩。
凌晨不在的這幾天,秦沫沫上下班幾乎都是由司機接送,這倒讓她省了不少事情。
回家的電梯裏,她翻看着手機,仍然沒有凌晨回過來的短訊,她不禁有些失落。
今天一整天,凌晨都沒有給她回短訊。
秦沫沫甚至開始懷疑,懷疑凌晨真的喜歡自己麼?怎麼出一趟差,就把她忘記了?
大門處,她長嘆一口氣,有力無力擰開房門,將包包隨意掛在一旁的衣帽架上,換好鞋子,走到發沙上,無奈的坐下來,長嘆一口氣。
正在她再次翻手機的時候,突然有人從背後將她緊緊抱住。
瞬間,秦沫沫懵了,連忙轉身,從沙發上跳起來,直接跳到身後抱着她的凌晨身上,雙手摟着他的脖子,雙腿夾在他的腰上,拼命的親吻着他的臉龐,喊道。
「老公,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呀?怎麼都不提前告的我一聲,我好想你。」
凌晨感受着秦沫沫的熱情,將她抱得更緊,貼着她的耳朵,親吻着她問:「有沒有被驚喜?」
秦沫沫擺正腦袋,盯着凌晨的眼睛,傻笑着說:「被驚嚇到了。」
隨後,她捧着他的臉,深深吻上他的唇瓣,凌晨更是迫不及待,將她抱進臥室,扔進那張並不大的床上。
待兩人翻雲覆雨結束已後,已是晚上十一點。
浴室里,秦沫沫洗完澡,穿着她性感小內衣和並未繫緊的睡袍,迫不及待就往凌晨懷裏鑽。
能見到凌晨的感覺真好,這幾日的壞心情全部一掃而光,沒有什麼比靠在他懷裏睡覺更安全。
凌晨看着嬌媚的秦沫沫,將她抱起,放在自己的身上,讓她趴在自己身上,兩人四目相對,這副場景別提有多溫馨。
經過幾日的臨別,秦沫沫看到凌晨,感覺像在做夢。
趴在凌晨胸前的她,抬着頭,一直盯着凌晨的臉,把凌晨都盯得不好意思了,他說:「沫沫,你把我盯的臉紅了。」
秦沫沫那小妖精卻輕輕在他唇瓣上落下一個吻問:「有沒有想我?」
凌晨說:「有!」
接着,秦沫沫又在他的唇瓣上落一下個吻問:「有多想?」
凌晨撅着嘴巴,吻着她說:「很想、很想、很想,見不到你的每一刻都在想。」
秦沫沫又親着他問:「很想、很想、很想是多想。」
凌晨看着秦沫沫調皮的小模樣,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自己身下,咬着她唇瓣回答:「想到一口吃掉你。」
「咯咯咯咯!」聽着凌晨的回答,秦沫沫樂得直傻笑,然後心甘情願被他吃掉。
她秦沫沫這輩子,只有對於凌晨才是心甘情願,對於他人,是想都別想,這輩子,她只跟凌晨好。
待兩人再次歇戰的時候,秦沫沫已經是累得睜睛都睜不開,軟綿綿的趴在凌晨的懷裏。
凌晨年着懷裏的秦沫沫,吻着她的額頭說:「沫沫,明晚有個慈善晚會,你下午提前回家準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