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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章、又一塊碎片
這已經是風悠若的極限了,端木浩只得認命:「那好吧!」
「這個女人不能留,南皇得割愛了。墨子閣 www.mozige.com」靈淵道。
端木清猶豫了:「你要朕殺了她?」
「怎麼?還是捨不得?」
「當然不是。只是哎,算了,來人,傳朕的旨意,皇后已經暴斃!」
「是!」
靈淵這才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他回到風悠若身畔,討好的問:「娘子,知道她為什麼能逃過魚紋鏡嗎?」
「因為」風悠若眼前一亮,「我的魂魄?」
「對,其中一塊碎片。」靈淵晗首。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啊,只是一聲碎片?」風悠若失望了。她現在還缺少二魂四魄,這個假顏緋衣連一魄都算不上啊!
「笪承安能拿它出來也算是下血本了。」靈淵砸砸嘴,「只是,憑他一個笪承安怎麼能守住這一塊碎片不讓冥君搶去呢?」
說起鍾玉書,風悠若目光微變,冷聲道:「也許他已經不再搶了。」
「是嗎?」靈淵眯了眯眼,很快又笑起來,「好了,南都的事解決了,接下來我們去哪裏好?」
雖然是徵求她的意見,但他的心裏是渴望她不要再插手人間的事,立刻加魔域去的。
綠真老妖婆還沒有死,母親手上還捏着一個浩冰仙,他們的前景其實還沒有想像中那麼美好。
風悠若卻沒有發現他的小心思,很直接的就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想去見一見景葵,他是用溪靈對我起過誓的,我還是不大相信他會變成這樣。」
「好,我們即刻就動身。」
端木清緊走兩步:「你們現在就要走?」
「恩,冥軍不可能突然變得這麼厲害,雖有景葵祭司,但洢洲不也還有歸雲雁在?這其中定有蹊蹺。」風悠若正色道。
一提起滄桑正道,她的身上就又有了顏緋衣血殺四方的氣場,讓端木清一陣恍惚,他不舍的挽留:「可是已經這麼晚了,而且朕還沒有好好謝謝你們」
「守好南洲,就是你對我最好的答謝!」風悠若意味深長的說,朝外喚了一聲,「明王,小貂!」
明王犀和醉夢貂同時獻身,龐大的身形嚇得端木清臉都白了。端木浩來到他身後,輕聲道:「別怕,是神獸。」
風悠若和靈淵各自坐到神獸的背上,揮袖離去。
「希望下次再見,我能看到一個繁華的南洲,而你,還是從前的端木清。」
端木清和端木浩也只能追到院子裏,仰頭看着他們消失在暗夜中,久久都沒有收回目光。
「我會的,緋衣,我不會再讓你失望」
*********
冥界,鍾玉書站在溫泉上看着棺中的人兒,長久的沉默着。
一千年了,除了甦醒過三次,湘妃永遠都是一副安詳入睡的模樣,不能和他說話,不能和他分享生命的點點滴滴——偶人而已,能醒來三次已經很難得。每一次都是因為有新的魂魄注入,才能暫時醒來看他一眼,陪他說上兩句話。
這樣的陪伴,其實寂寞透頂。
自從身邊有了季湘湘那個聒燥貨,他都懷疑自己這一千年是怎麼過來的,除了處理公務,都沒人陪他說說話!
季湘湘站在他身邊,好奇的看着棺中人:「她就是你的妻子嗎?」
妻子麼?算是吧!畢竟這一千年來是她陪伴了他。鍾玉書緩緩點頭:「恩。」
「真美,你一定很愛她吧?」季湘湘問。
愛嗎?鍾玉書澀澀的動了動唇:「恩。」
「那你怎麼不救她?我看你挺牛叉啊,上天入地無所不能。」一說起鍾玉書的本事,季湘湘就眉飛色舞起來。除了模樣不夠帥氣,鍾玉書完美得無可挑剔啊!好身世好背景好武功,那又略骨節分明的手可是掌管着所有的人生死啊!
「連神都不是萬能的,何況是我?再強也有做不到的事情。」鍾玉書好笑的看着季湘湘略顯圓潤的臉,心裏一陣溫暖,「恩,你最近長胖了。」
「是啊,為了充當你的移動血庫,我每天都在努力長胖。」季湘湘伸手掐了掐自己粗了一圈的腰,「哎,真的長肉了」然後吸吸肚子,看能不能把腰給吸細一點兒。
鍾玉書目光一熱,緊盯着她。
現在的季湘湘已經是圓潤型的美女了,本就豐滿的前胸如今更是波瀾壯闊,這用力的呼吸間更顯得誘人。
他不由得吞了吞口水:話說這幾千年來他還沒有對女人動過情呢,現在竟然破天荒的有了想和她恩愛的念頭。
收腹了半天,還是沒能改變長胖的事實,季湘湘只得放棄,趴在石棺上問:「你不得掌管人的生死的嗎?為何不改一改生死簿讓她活過來呢?」
「她不在生死簿上。」鍾玉書強迫自己把目光移向棺中的人。
棺中人的面容美麗如昔,但怎麼看都覺得冷冰冰的沒一點兒人氣。他又偏頭看了看季湘湘,默默的在心裏給季湘湘點了個贊。
到底活人和偶人不同啊!
「啊?還能有人不在生死簿上?」季湘湘大吃一驚,她現在已經完全適應了冥界的生活,從一個無神論者變成了有神論者。
「那當然了,像神和魔就不在生死簿上。」
「哦,那你妻子是神還是魔?」季湘湘馬上想起靈淵和風悠若,忌妒之情瞬間爆棚,扭頭就走,「我要回人間,誰也別拉我!」
想想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她季湘湘也是枚白富美啊,身高高學歷高工資高,這換個地盤生存就成了社會的底層,還是最弱的那一種。人家動轍就飛,吹口氣也能化成雲,她呢?連惟一的強過人的法律知識都派不上用場!
鍾玉書怔了怔,看着她的背影,心裏生出一絲不舍來。
季湘湘走到門口沒人拉,又自動折了回來,捋起自己的袖子,狠心道:「是不是我的血能救她,割吧!」
鍾玉書看着那隻雪白皓腕,看了片刻,默默的替她把袖子拉下來:「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