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樂很快也知道了張想的消息,告訴了妹子,卻是把馬月急壞了,刑警隊那地方光聽聽,就感覺心裏滲得慌。
張想就是一個平頭的小老百姓,看起來心腸好也很善良,這樣的人進了刑警隊,那不就是小綿羊入狼口?
馬月都替張想擔心不已,這刑警隊豈是一般人去的地方,張想在裏面肯定是吃不好睡不好,甚至有可能挨打挨罵,甚至……
馬月畢竟是一個姑娘,急的團團轉,只覺得進了刑警隊的都是罪大惡極的人,抓犯人的刑警肯定也是嚴厲無比,個個冷血,張想還不知道在那裏受到什麼樣子待遇。
這麼好的人,說什麼也得去看一下他。
「哥,你不是總是說你朋友多,你趕緊找一下,刑警隊你有沒有同學朋友熟人之類的,馬上給他們打招呼,咱們去看一下張想,要不是他的話,你的眼睛那裏會這麼快被治好?」
馬樂雖然平時對妹子大大咧咧的叫名字,但是關鍵的時候,卻總是很聽這個妹子的話,當下拿起電話,到處托熟人問張想的事情。
馬月則想着張想肯定是在刑警隊受苦,所以帶了不少吃的喝的,甚至怕他在裏面休息不好,還帶了一條很薄的毛毯,想了想甚至還把一個蕎麥做的涼枕頭給帶上。
十里河小區里,王二正在勸慰金貞秀一家。
「王二呀,我沒事,我可憐的兒子,不知道會不會挨打,也不知道會不會判刑?都怪我們家裏窮,兒子這是想還賬,這才……」
金貞秀嗚嗚的哭着,眼睛都腫起來了。
「二嬸子,張芸你在家照顧你父母,我去刑警隊,不是說張想賣假藥嗎?我去給他作證,我願意給他當證人,不管怎麼說,警察也是講理的,你先別擔心好了。」
自從上次打賭的事情後,王二和張想一家走的非常近,這張軍家還沒動靜,王二就跟着跑前跑後的,安慰張順一家,這會又提出給願意給張想作證,自然是讓金貞秀是喜出望外。
「王二呀,這事情就多虧你了。」
金貞秀這一說,在一邊的張玲也坐不住了,只好說跟着王二一起去刑警隊看看,好給二嬸家報個平安。
王二心裏也焦急,他可感覺張想人不錯,要不是他的話,自己的眼睛哪會被治好,要不是他的話,自己怎麼能發了一筆橫財,得到了姜太平的五萬塊錢?
而且他也隱隱知道,這一次張想被抓的話,好像是姜家搞鬼,張想是被陷害的,這種情況下,王二自然是義不容辭的去看張想。
何瑩背着小包,帶着墨鏡,因為無論是走到哪裏,像她這樣漂亮有氣質的女孩子,都是最吸引人眼球的,但是她感覺今天來刑警隊,自己似乎是想多了。
何瑩感覺有點奇怪,她第一次感覺到,刑警隊裏人雖然多,但是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一個屋子裏,很多人排着隊伍,墊着腳尖,一個勁的往一間屋子裏擠。
不少穿着警服的人,臉上帶着興奮之色,交頭接耳的,根本就對穿着裙子戴着墨鏡的何瑩是視若無睹。
「真的,那個人真神,你趕緊給你家人打電話,你奶奶不是眼睛不好嗎?」
「我趕緊排隊,求一下那個人,我媽的眼睛可就全靠他了……」
「咱們可得快一點,刑警隊最多只能拘留二十四小時,再長他可要去看守所了。」
……
何瑩耳邊響起那些刑警的私語聲,她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好不容易拉住一個臉上有傷疤的刑警問了一句,他很古怪的看了一眼何瑩,然後為難的說了一句。
「張想我知道,不過你現在沒有法子見到他了。」
「為什麼不能見到他,難道是被隔離審訊?」
何瑩心裏也吃了一驚,姨媽不是早早的打電話了嗎?難道刑警隊沒有接到上面電話,還把張想隔離起來了,連探望都不許嗎?
「不是不給你見,你看現在要見他的人太多了,你一個女孩子,根本就擠不進去。」
那個有傷疤的刑警指了指那被圍的水泄不通的房子,因為張想就在裏面,被人包圍了,只因為他神奇的本事,差點讓刑警隊都瘋狂起來了,這不,外面這些人有的是求助治病的,有的則是排隊看熱鬧的。
不但是何瑩傻眼了,還有那個馬樂,本來托人幫忙照顧一下張想,誰知道他去是在排隊的人群中,找到他那個熟悉的同學,到了最後,還是他那個同學央求自己。
幫他聯繫一下張想,讓張想有時間給他丈母娘看看眼睛,而拿着不少東西的馬月,心裏十分擔心張想在刑警隊受苦,誰知道他在這裏卻是吃喝不愁,享受的是眾人捧月的待遇。
看來自己帶來的東西,都用不上了!
「別急了,趕緊都去上班去,這都像什麼話?都是人民警察,你們不會用點腦子呀,下班打聽一下今天出警同志,不就知道地址了嗎?」
還是梁以寬板着臉訓斥了手下那些人一頓,這圍着不走的刑警這才散開了不少,王二和張玲還有何瑩這才看到屋子裏的張想。
張想坐在一個電腦桌子邊,那電腦被人移到了一邊,桌子上放着洗的乾淨的水果,一個杯子泡着上好的龍井茶,還有一壺水果茶,另一個杯子還冒着咖啡的香氣,看看張想這待遇,估計在刑警隊也是頭一份。
「梁隊長,你看這個案子記錄這樣寫可以嗎?過不了不久,張想來刑警隊就要滿二十四個小時了!」
那個臉上有傷疤的刑警,此時臉上堆着笑容,看着梁以寬雙手拿着關於張想的記錄報告,這事他心裏雖然知道該怎麼辦,但是還是要請示一下才好。
在刑警隊滿二十四小時的人,是要被送到看守所的,所以刀疤臉才會請示梁以寬。
「還什麼看守所,沒罪的送什麼看守所?你不是幹了好多年的刑警?這點也不懂嗎?」
梁以寬這話一說,大家都相互對視一眼,俱都鬆了一口氣,但是梁以寬很快接了一個電話,面色一下子變的凝重起來。
「對,對,是有一個張想關在我們刑警大隊,已經審訊過了,請問你老什麼指示?」
這兩天氣不好,在醫院做理療,很想三更可身體不爭氣,只能抱歉兩更了,謝謝每天打賞和給我留言的讀者,給了大亨無限鼓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