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嬸,你別擔心,我剛好看了幾處房子,到時候買下來,你們回家了,都有地方住!」
張想看着王玲一再提起房子的事情,本來今天見到叔叔和奶奶,心裏還是很高興的,這會被她一再挑釁,淡淡的說了一句。
先不說他手裏還有不少的玉石頭,就是拿出去的三塊石頭,一塊分了一百二十萬,另外兩塊,他打算五百萬賣給言老闆。
有了錢本來就打算買房子的,要是叔叔和奶奶一起回去的話,他就打算買那別墅樣板房或者是曹子陽的房子。
買新房子,不就是為了一家人能過上好日子,一家人有個好的居住壞境?
誰願意被人挑刺,一而再再而三的說家裏房子狹窄,被人看不起?
就是泥巴性子恐怕也會讓人受不了!
「買房子?你父親眼睛不好,家裏以後收入必然會小很多,你……」
張金的話只說了一半,他有些疑惑的看着侄子,心裏卻是在想,買房子是大事情,就是小縣城一套房子也得好幾十萬。
二哥家剛還了他家的錢,那還有餘錢買房子?
該不是張想信口開河?可是看着這個侄子很穩重,倒也不像是那種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你奶奶年紀大了,我這邊住房醫療條件好點,加上南方氣候不錯,還是讓你奶奶在我家住着吧!」
想來想去,張金還是不大相信侄子說的話語,所以還是主張把母親留在南方生活!
「三呀,我還是想回去看看你二哥,不看一下,我都不放心!要不你看有沒有空,到時候一起回去看看吧!」
張想的奶奶這會只想着回一趟老家,所以倒是勸說起自己的兒子來。
「是呀,三叔三嬸,要是有時間的話,就帶着妹妹一起回去呆上一陣子,這親戚也得常常走動,要不然的話,時間長了,彼此都不熟悉了!」
張想說的是實話,三叔的女兒張靜大約十多歲,今天上補習班去了沒有回家吃飯,他都快忘記這個堂妹的模樣了。
因為他們也有兩三年沒有見面了!
「嗯,這事情讓我想想,來,我們先吃飯!」
回家一趟對於現在的張金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得先想想。
吃飯飯後,張想被王玲安排在一樓的保姆間休息,在她看來,這一次張想過來,不管是邀請他們回家也好,還是有其他的想法。
肯定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打秋風!
對於這樣的窮親戚,並不值得尊重!
張想看了一下這房間的位置,在一樓一個光線並不太好的角落裏,他雖然沒有住過別墅,但是在曹子陽那邊,卻是聽他介紹過。
一般一樓這個位置都是保姆房,客房的話不會是這個樣子,看來這個三嬸,對他是從骨子裏看不起!
「謝謝三嬸了,我這一次可能沒有時間在這裏住,因為我還有幾個朋友,我們還有一點事情要處理!」
張想說的倒是實話,因為林風和馬樂還在賓館等着他,大家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解決。
既然已經看到了奶奶,他就沒有什麼必要在留下來。
「朋友?你在南方還有朋友,都是些什麼人呀?」
王玲驚訝的說了一句,但是臉上的表情已經出賣了她,那意思就是像張想這樣的人,能在南方有什麼朋友?
狐朋狗友小混混還差不多!
張金接張想的時候,倒是見過他和林風打招呼,不過聽林風的口音,不像是隨城人,倒有點南方的口音。
「嗯,你要是見了朋友,不方便的話就到叔家裏住,有事情打電話!」
張金倒是沒有想太多,讓張想要是在外面見了朋友後,不方便的話就到突然家休息。
臨出門的時候張想的奶奶萬分不舍,嘴裏叨念着要回去看一趟。
王玲癟了癟嘴巴,看着鞋櫃那邊張想買了一大堆東西,她看都懶得看,想着這窮親戚能買什麼樣子的禮物來,所以叮囑保姆把那些東西都扔掉。
「太太!那裏有上好的長白人參,還有不少的燕窩和魚翅,都值好幾萬塊錢了,都扔掉嗎?」
那保姆吃驚的看着那一堆禮物,這可是好東西,什麼時候太太這樣大方?
她可是記得太太上了一百塊的東西,都捨不得扔掉的,今天她是哪根筋不對勁?
「什麼,說什麼?」
王玲急了,放下手中的事情,瞪大眼睛看着眼前一堆的禮物,她原本以為張想是做做樣子,買上幾十塊錢,三無產品的營養液。
所以才會讓保姆給扔掉,但是沒有想到,這個侄子居然這樣大的手筆,光買禮物就是幾萬塊,簡直讓人咂舌不已!
太不可思議了!王玲的兩眼都開始放光芒!
「太太,這東西到底仍不扔?」
那保姆遲疑的問了一聲,這樣的大事她可不敢做決定!
「都好好的給我收起來,送到我樓上去!」
王玲臉一陣白一陣紅,心裏卻是在暗自後悔,不該把張想安排在保姆房間裏,這要是他心裏高興,出手不更大方?
但是在個窮小子,什麼時候變的這樣有錢,難道他說買房子的事情是真的?
林風他們在當地一家酒店聚會,馬樂這大口大口得喝酒,看樣子喝高了,這會正在手舞足蹈,不住拍着林風叫兄弟。
「好兄弟呀,以後哥哥這條爛命就是你的啦,我是真的很佩服你,要不是你我哥哥的屍體怎麼會找的回來?」
馬樂的酒品不行,但是酒醉心明,這會還知道這次是多虧了張想,才找會他大哥的屍體!
可是他拉錯人了,一雙大手把林風拍的齜牙咧嘴,感情他把林風當成了張想!
「得,得,我算是怕你了!」
林風趕緊拉一把梁以寬,這一次大家聚會,把他也叫過來了,像馬樂這樣孔武有力的人,只有梁以寬能對付他!
張想看着馬樂滿身的酒氣,但是一會哭一會笑的樣子,也知道他心裏肯定是有喜有悲,因為他雖然找回了大哥屍體,但是卻也發現更多的事情。
梁以寬找了一個角落喝悶酒,然後招手示意張想做到他身邊來,只見他神神秘秘的低聲對張想說着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