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做好的飯菜還沒來得及端上來,就只能被擱置了。錢管家他們帶着丫鬟和僕人趕緊收拾東西。雷雨和李耀輝看着這個情況,真有種人去樓空的感覺。
「耀輝,你說這到底怎麼回事啊。太子妃和殿下平時關係好的很,現在為何說走就走,看太子妃的個性也不像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啊。」雷雨看着李耀輝問道,戰歌和君傲都是他的貴人,此刻看到他們鬧成這個樣子,他的心裏還真是有些不好受,他多想能夠幫忙。
但是這兩個人感情的事情,似乎也不是他能幫的。有的時候還會越幫越忙。
「這件事情全都怪樓夕月那傢伙。他若是今天不來鬧事兒,太子妃怎麼會跟着他走,不過也很奇怪,太子妃明明就不喜歡那小子,可為何當時要說出那些傷人的話?若不是我經常看到太子妃對殿下的好,他差點也相信戰歌是欺騙君傲的了。
雷雨道:「你說的啊,現在仔細想想剛才發生的事情,實在有些太突兀了,你說着到底為什麼?難道太子妃當時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我也不知道,總之剛才發生的事情很奇怪,你說那小子在太子妃身上做了手腳吧,可是這幾天他根本沒有來過太子府,也沒有和太子妃接觸過。」
「那怎麼辦?現在太子妃跟着那小子走了,殿下又吐血病重,我們必須去把那小子給找出來,狠狠的揍一頓!」雷雨心中憤憤不平。
李耀輝道:「那小子的武功,我們兩個加起來都不是他的對手。就算是找到他,也對付不了。」他們都沒想到這個在京城不怎麼起眼的風流書生,武功居然那麼高。高的他們都不敢惹了。雷雨道:「可是我們總不能這樣坐以待斃啊。你身邊那個魔法師鐵凝不是很厲害嗎?叫上她,因該沒有問題。我就不行他厲害的連魔法師都打得過。」
「嗯,你說的對。我在讓爹派點兵馬給我們,就算是把整個京城給反過來,也要抓到樓夕月那個混蛋!」
小木屋裏。
君傲盤腿坐在蒲團上面。清風吹過他凌亂的髮絲。掃過他俊美而又蒼白如冰的臉。
這小木屋是歌兒喜歡的,裏面似乎還殘留着她的味道。可是她卻跟着別的男人走了。
「殿下,你在這裏做了三個時辰了,想必是餓了,我現在就去給拿些飯菜來。」一團黑霧出現在君傲的面前。呈一個模糊的人形狀態。
「我不餓,我也不想吃。」
「殿下剛才怒極攻心,寒毒發作,剛剛調息完畢,身子很是虛弱,你這樣不吃東西怎麼能行?」巫九還是很擔心這個受了情傷的主子。
「我不想吃。」
君傲聲音十分冷淡,但是很明顯聲音中帶了一絲不滿。他不喜歡多說,如果眼前的人不是巫九,換了別人的話,他早就發火了。
巫九嘆息道:「殿下你何必要為了這樣一個女人傷心。你現在站在這個位置上,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這個女人根本不值得你對她如此重視。她只會給你添麻煩,只會傷害你。或許這次她走了也是好的,這樣的話殿下你就能不被這些兒女情長的事情左右,就能安心的修煉了。」
「住口!巫九我不允許你這麼說她,再說我又不是和尚。本殿下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她才不是什麼麻煩,什麼累贅,他現在只想要那個女人能回到自己的身邊,她想要什麼自己都會答應。
巫九沒料到君傲會為了一個女人而凶他。
不過他還是不怕死的說:「殿下我知道你喜歡這個女人,可是她明顯對你沒心。今天她說的話你都聽到了吧,是那麼的冰冷絕情。她一直都是在欺騙你的感情!」
君傲道:「她不會的,她絕對不會!」
「怎麼不會?她都跟着別的男人跑了,讓全天下的人都笑話你。她若對你有半點情分,就不會做出這麼莽撞的事情來。」
「我只在乎她,其他的我不放在心上。」
的確,他不在乎天下人怎麼看待自己,也不在乎她是不是真的和樓夕月有什麼瓜葛,因為他相信那個女人對自己的感情不像是裝出來的。再說她欺騙自己有什麼好處,就算是要欺騙,如今這樣戳破了也沒什麼用啊。
「殿下,天下女人何其多,你為何就只是想着她,我看那個葉靈仙樣樣不比她差。殿下若是有意,靈仙姑娘一定會好好照顧殿下的。」
「夠了!本殿下喜歡誰輪不到你來說。我的心裏除了歌兒,誰也放不下。以後不要再提了。」
君傲眉頭緊皺,他怎麼會喜歡上別的女人。他的心都被歌兒滿滿的佔據着。他今生只想和她白頭到老共度一生。他要再這小木屋裏等她,她相信那個女人一定不會這麼狠心丟下他的,她一定會回來的。
啪!
終於能夠自我行動,能夠說話的戰歌,睜開樓夕月的懷抱反手就是一個耳光打在他俊秀的臉上。這一巴掌可真重。
「樓夕月你在我身上到底做什麼手腳?要我剛才說出那樣的話傷害君傲。你到底安的什麼心?」樓夕月摸摸自己被戰歌打的臉去道:「歌兒,你可真是不溫柔,這打是親罵是愛我能理解的。放心你這一巴掌我是不會怪你的。」
「樓夕月,你快說,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戰歌不想和他扯別的。只想知道自己剛才那樣不受控制到底是為何?
「好吧,既然歌兒想知道,我就告訴你。」樓夕月也不隱瞞道:「先前我讓人給你送了一盒胭脂,並且讓你打開,我相信你打開了吧。」
說道這個,戰歌才想起那盒顏值,然後道:「對,我打開那盒胭脂,然後看到從裏面有黑色的霧飄出來,難道就是那個東西控制了我?」
「不錯,就是那東西。」樓夕月點點頭道:「這東西是一種細微的小蟲,非常難得。他們有控制人的能力,但是他們的生命只有半個時辰。所以只要它們一死,你就不會被控制了。」
「如果他們是蟲的話,為何會聽你的話?」
「很簡單,因為我用自己的血餵它們,我就如它們的主人。我自然讓他們走什麼就做什麼。」
原來是這樣,知道了原因,戰歌的眼神更冷道:「樓夕月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是我不愛你,更加不會跟你走。所以咱們這就分道揚鑣,從此不要再來往了。」
<><><>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