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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山笑着掏出手機,看了看,現在也不過中午一點,距離天黑還早。
「你真打算去尋找龍脈?」於友虎驚訝的問道。
寧真有點擔心的道:「找什麼龍脈,不要找到了死脈,我看還是等着你大爺他們回來再說吧!」
「媽,尋龍點穴沒有任何危險,再說如果真的給我門的祖宗,找到一塊風水寶地,那不是好事嗎?」於山笑着避過寧真,鑽出了房間。
於友虎略微猶豫了一下道:「我也去看看。」
「去吧!小山從來不說假話。」於奶奶笑眯眯的道。
寧真本來想要阻止,可於奶奶一把攔下了她。
寧真直接無語了,就於山這小子,還從來不說假話?
於山笑着走出家門,後面跟着於友虎,反正也沒事,正好上山逛逛。
「二大爺,你沒有感覺這次事情不正常?」於山問道。
於友虎一愣道:「哪裏不對?」
「政府怎麼可能,讓我們進山隨意更改墓地?這裏可是泰山,就算是沒用的外圍,也不應該這麼容易讓我們利用吧?」於山問道。
於友虎可不管這些,他直接道:「這管我們什麼事?讓我們用,我們就用好了。」
於山一想,還真是這麼回事。
「不過,就是害怕那些人不安好心啊!」於山嘆了口氣。
「虎子,你們爺倆這是進山?」於山和於友龍兩個剛剛走出村子,就被卞成才叫住了。
「成才哥,你們這是在幹什麼?」於友虎看着卞家四五個人站在村口,好奇的問道。
卞成才笑呵呵的道:「我請了一位大師,這就過來,所以我們在這裏迎一迎。」
「大師?」於友虎問道。
卞成才得意的道:「對,絕對的大師,自從我們卞家搬出天元谷之後,我感覺我們卞家的風水好像出了問題,不過,本家那邊不同意改變,而這一次,他們就沒有理由阻止了。」
於友虎笑嘻嘻的道:「我也看你們卞家的風水不怎麼樣,要不然我那個大侄子兩口子怎麼老是打仗?」
「你你說的也不錯,這次我正好讓大師一塊給我處理了,還有,如果天元谷沒問題了,我們卞家還是會回歸天元谷的。」卞成才看了一眼於山道。
於山的臉色變了變,道:「你們卞家的本家,好像不算是國人了吧?他們可沒有理由回來。」
「投資行不行?」卞成才道。
於山道:「這個我可管不了,只要你們有本事,幹什麼都行。」
於山才不信,泰山能夠讓外商投資,再說,泰山管委會會差錢?
如果真的有卞家人回來投資天元谷,卞成才肯定要保密,絕對不會這麼說出來顯擺。
「你們這兩個上山幹什麼?不會也想找一塊風水寶地吧?我看你們就不用費事了,如果風水寶地是那麼容易尋找的,也不會請大師了。」卞成才說着說着又得意起來。
於友虎自然看不慣卞成才的樣子,他故意氣他道:「山子正好會尋龍點穴,我們準備先去看看,按照我們這裏的規矩,誰先發現就歸誰,沒準風水寶地就先被我們佔了。」
「呃!」卞成才一下笑不出來了,他的眼珠子不停的轉動,難道這爺倆真的打算先去圈地?
看卞成才變了臉色,於山立即道:「背陰的地方不能用,樹林密集之地不能用,草木不生的地方也不要,這樣一來,山雖然大,但也不是不能發現一些好地方,比如有風有水的地方,風水,風水,不外是藏風聚氣、靠山環水。」
「你小子真懂?」卞成才愕然的看着於山,有點驚訝。
於山笑呵呵的道:「我自然是懂得,我們後山上能用的地方就那麼幾塊,必須有水,而且還能藏風,這樣的地方都是一些向陽的山坡,而且不能有樹林。」
「山子,你怎麼全都說出來了?趕緊走,要是慢了,他們卞家就要到山上佔地方了。」於友虎立即配合道。
「等等。」看到於友虎拉着於山要走,卞成才的臉色變得有點難看。
「怎麼?卞村長還想着攔住我們?要知道後山可不是你們家的,有什麼理由攔住我們?」於友虎道。
卞成才臉上的表情劇烈的變化,很快,他恢復了一些,語氣有點着急的道:「小山真的會看風水?」
「這還能有假?」於友虎道。
卞成才道:「會看就好,虎子,雖然現在我們的關係不算好,但我們兩家,自古以來就生活在一起,就連祖墳,也是摻雜在一起的,雖然我不知道裏面的原因,但現在我們也不能分開吧?」
「哈哈,這就要看你們卞家的表現了,如果好說好量,那麼一切好說,如果想要佔據主導權,那麼我們各憑本事。」於友虎道。
「行,只要小山有本事,那麼我們兩家還像原來一樣,你一我一,誰也不能占誰的便宜。」卞成才一咬牙道。
於友虎冷笑道:「不要說得這麼痛苦,如果不願意,我們就各憑本事,我家也有點關係,也能夠找到一位大師過來。」
「我知道,你們於家的關係不就是錢家?你恐怕會失望,我們泰城的所有風水師,都已經被人請走了,就連我們卞家,也是從外地請來了一位高手。」卞成才道。
「咦?真的是這樣?」於山問道。
卞成才立即道:「要不然我會在這裏等着?」
「等着?我看是想看看誰家能夠請來風水師吧?」這個時候於山已經知道,卞家根本就沒有請到風水師,就算請到了,也絕對不會現在就過來。
卞成才訕訕的道:「我確實想要看看,我們兩家到底誰有異心。」
「這麼說,我們家就是有異心的了?」於友虎臉上已經帶着怒色。
卞成才立即一擺手道:「我是絕對相信你們這一支的,但其他人就不同了,我們兩家是真正的同氣連枝。」
這個於山也相信,因為於山曾經親自聽到過,於成林的姑父就是卞家嫡系。
「卞伯伯到底什麼打算?」於山問道。
卞成才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剛才你二大爺也說了,我家你大哥夫婦兩個經常打仗,所以我不得不懷疑,是不是我們家新修的房子風水有問題。」
「所以,你在這裏真的是等風水師?」於友虎有點哭笑不得。
於山則是嘲笑道:「好像等的不是你們請的風水師吧?」
卞成才訕訕笑着道:「我在村里還算有點威望,不管誰家請來了風水師,總會給我一個面子吧?給我家看看風水不過是舉手之勞,再說,順便也能夠檢驗一下,那些風水師到底有沒有本事,省的被一些濫竽充數之輩騙了,這還不好?」
於山笑着道:「好是好,不過,如果真的遇到了高人,卞伯伯是不是也順便好好招待一下?到時候,算是你家請的,還是別人家請來的?」
卞成才自然是人精,他也知道於山不笨,所以此時只是嘿嘿笑了幾聲,沒有說話,這是心照不宣的事情。
「成才哥怎麼知道,來的就是高人?我大侄子夫婦經常打架拌嘴是事實,但你讓人給改了新房的風水格局,那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夠看得出來的。」於友虎問道。
於山也問道:「卞伯伯怎麼確定,一定是新房子的風水有問題?」
卞成才道:「這自然是有根據的,我家你大哥剛結婚的時候,跟我們老兩口住在一起,雖然平時也拌個嘴,但絕對不會打架,但自從搬到新房子之中後,事情就不是這樣了,他們兩個幾乎三天兩頭打仗,就連我們老兩口也一天不得安寧。」
「這也不能說明新房就有問題啊?」於友虎道。
卞成才繼續道:「你聽我說完,有一次他們家裏來了不少親戚,沒地方住,只能安排在他們的新房裏,而他們兩口子則住在了老房子裏,你說事情就是這麼怪異,本來吵得很厲害的兩個人,居然住了一晚上,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這樣一連住了三天,什麼事情都沒有,這個時候,那些住在新房子裏的親戚,就離開了,但當他們兩口子剛剛搬回新房子,就再次吵架了。
這次好,女方家裏的親戚也不來了,他們來住了三天,兩口子什麼事情都沒有,這剛走,兩口子就打仗了,這都是什麼事情?」
「後來怎麼樣了?」這個時候於山到是被引起了興趣。
卞成才繼續道:「當時我就想,是不是有我們老兩口在,他們看在老人的面子上,心平氣和的說開了,就不打仗了?就這樣,我把他們兩個,又叫回了老房子,果然,他們兩個心平氣和說開了,也就沒事了。」
「真是看在你們夫妻的面子上?那兩個,就這麼心疼老人?這麼孝順的兩個人,怎麼能夠讓老人擔心?」於友虎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