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班術?」卞成才驚疑不定的問道。
「魯班術?」於山也有點驚奇的問道。
於山是真驚訝,他不過是想到了可能有人搗鬼,故意使壞,所以卞成才家的房子才會出問題,但他還真沒想到,是出在魯班術上。
老馮興奮的臉色有點潮紅,他立即解釋道:「對,就是魯班術,聽名字你們就應該知道,匠人們的祖師是魯班,這個魯班術傳說就是魯班傳下來的,也叫魯班書,具體是怎麼回事,我們不知道,但在民間,很多傳承久遠的木匠、瓦匠、石匠,都會魯班術。」
「瓦匠?我們民間蓋房子的大工老師就是瓦匠。」卞成才的臉色變得有點難看。
說別的他還不知道,說瓦匠,他可太了解了,但這些泥腿子居然會魯班術?這也太搞笑了吧?
看到卞成才好像不信,老張此時接口道:「卞村長還不要不信,高手在民間,如果無意當中得罪了他們,招來禍事是很容易的,更何況,瓦匠給你蓋房子,如果得罪了他們,他們要想用風水術法害人,實在是太容易了。」
老馮此時也在四下亂看,所以於山臉上那股奇怪的神色,他也注意到了。
剛才他們被卞成才追問的張口結舌,只得承認看不明白,現在有了於山提醒,他們想到了魯班術,自然不能忘了於山。
所以老馮開口道:「幸虧這位小兄弟提醒,要不是他說出了這座房子的異常,我們還真沒有想到,房子本身沒問題,但得罪了建造房子的瓦匠,可就有問題了。」
於山此時臉上露出了笑臉,他問道:「這麼說,確實是因為太過追求房子的質量,而得罪了建造房子的瓦匠師傅了?」
老馮一捋自己的鬍子,有點得意的道:「應該是這樣了,如果本來就有仇,我想卞村長肯定不會請這位瓦匠,過來幫忙蓋房子。」
此時卞成才已經反應了過來,他問道:「你們說我兒子夫妻不和,是因為瓦匠在這裏施展了魯班術?」
老張一臉肯定的道:「從你的話中,我們完全可以認定這座房子有問題,而我們怎麼看,這座房子的風水局都沒有問題,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了。」
「魯班術?」卞成才的臉都要綠了,難道只是因為對那些建築工人苛刻了一些,就險些讓自己的兒子離婚?
想到因為他們兩個打仗,兒媳婦家裏叫來了二十多口子,過來這裏鬧,卞成才的老臉,立即皺成了苦瓜。
不過,這麼一想,卞成才的心情又好了不少。
如果不是來了那麼多人鬧騰,他兒子和兒媳婦,還不從這裏搬回老宅,這樣一來,也肯定不能發現這裏有問題。
所以,這也算是因禍得福,如果不能消除這個隱患,誰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
想明白了,卞成才的態度立即變好了:「兩位大師,不知道這個魯班術怎麼才能解除?」
「這個」老張為難了。
老馮這時開口道:「這種恩怨,我們是不會接手的。」
老張一聽,明顯鬆了口氣,他立即道:「既然找到了問題所在,就看卞村長怎麼化解,我們出售,後果就不可預測了,所以我們不會出手。」
「小山,你怎麼說?」卞成才眼珠子一轉,就轉向了於山。
於山也不傻,這樣的事情,能夠不參與,還是不參與的好。
所以於山立即道:「魯班術的分支很多,而且駁雜,就算我們想要幫忙,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聽到於山這麼說,老馮神色一喜,他立即道:「卞村長,我們有什麼說什麼,你可不要見怪,魯班術記載的風水局很多,除非我們手裏有魯班術下冊,要不然,這種風水局很難破解。」
「啊?怎麼會沒法破解?既然已經知道是魯班術了,應該有辦法破解啊?」卞成才的臉色又變得十分難看。
老馮笑呵呵的道:「魯班書是中國古代一本奇異之書,據傳為聖人魯班所作,上冊是整人的法術,下冊是解法和一些醫療法術,但除了醫療用法術外,其他法術,都沒有寫明明確的練習方法,而只有咒語和符。
據說學了魯班書要『缺一門』,不是無後,就是殘廢,或者親人遭殃,這樣一來,魯班術的流傳就受到了限制,而到了現在,可以說是會者寥寥。
而我們自然是沒有下冊的,也就不知道該怎麼解除這裏的魯班術,主要是不清楚是哪一種魯班術,所以說,解鈴還是系鈴人。」
老張也開口道:「你們應該知道,魯班是建造房屋的祖宗,所以對房子的風水,沒有人比他更熟悉,而他的傳人,傳承了魯班的技藝,自然也是不差的,我們不知道他們怎麼下咒,所以」
「真的沒辦法了?」卞成才有點絕望的道。
老張道:「倒也不是沒有辦法,要知道魯班術是施展在房子之中的,只要拆了房子,法術自然就破了,所以也就沒法對你兒子夫婦兩個造成影響。」
老馮也安慰道:「從你兒子的情況來看,這位施展魯班術的高人,絕對是手下留情了,要不然你兒子就算離開了這座房子,不住在這裏,只要他們夫妻不離婚,都會夫妻不和。」
「就這還手下留情了?」卞成才臉上的神色好像便秘的樣子。
「真的手下留情了,要知道魯班術當中的整人法術千千萬,比這個絕的有很多,現在也不過是在房子裏住,才會吵架,已經算是很輕的法術了。」老張安慰道。
「真的必須拆房子?這座四合院蓋了才不到兩年,連人工加材料,花了我二十多萬。」卞成才此時真的想哭了。
「你們這說了半天,魯班術到底是什麼?」此時於友虎忍不住開口詢問道。
老張隨口解釋道:「就是整人的法術。」
「什麼法術啊?到底是怎麼整人的?」於友虎繼續問道。
於友虎詢問,只是出於好奇,不過,他這麼一問,卻讓老張和老馮再次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如果他們知道怎麼整人,難道還不懂破解?
就是因為魯班書中記載的整人法術太多了,他們才會無從破起,除非傳承了魯班書下冊,這樣才會根據一些特有的蛛絲馬跡,找到對應的解決辦法。
看到兩個老忽悠再次被問住,於山則在偷笑,不過,總是有點香火緣分,所以於山開口道:「應該是詛咒,如果建房子的瓦匠,確實學過魯班術,加上真的虧待了他們的話,他們就會在你的房子施法下咒,讓你家宅不寧,嚴重的會遭橫禍而家破人亡!」
「詛咒?」老張有點驚訝的看向於山,不過他反應很快,立即反應過來,這麼一問,不是證明他不知道是詛咒?
所以老張立即點頭應和道:「對,是詛咒的一種,不過詛咒的種類太多了,具體哪種詛咒,很難查的出來,除非拆了房子,才能通過一些蛛絲馬跡,找出是用什麼詛咒的,是怎麼詛咒的,這時才能破解。」
卞成才看着老張,房子都拆了,還用破解?
「詛咒?扎小人的那種詛咒?」於友虎此時也看出來了,這兩個老頭,好像有點黔驢技窮。
「你說的是巫蠱之術,也算是詛咒的一個分支,不過那個比較有難度,應該跟這裏的詛咒,沒有太大的關係,畢竟只是夫妻不和。」老馮道。
「真的沒有辦法?」卞成才無奈的問道。
此時他到是相信這座房子被人下了詛咒,因為他確實苛待了建房子的工匠,而且最後還以質量不合格,拖延了工期為理由,扣了五千塊錢的工錢,沒有給人家。
卞成才是真的把人家得罪狠了,所以被人下了詛咒,也不算是冤枉他。
老張無奈的道:「魯班術千奇百怪,博大精深,裏面記載的詛咒法術繁多,不進他們那一門,根本沒法了解清楚,所以我們是一點頭緒都沒有,這又從而解起?」
於山此時笑着道:「這點我倒是能夠證明,魯班術上冊當中的整人法術是很多的,而且真是千奇百怪,比如合壽棺整人、奪取生魂法、火神滅熄法、萬病發瘋法、六畜千斤閘、木偶人鎮法、黑衣盜人門法、萬丈深潭法、心作怪、追影關、美女脫衣法、專戴孝法、先死老母法、五鬼進宅法等等,這些法術的解法,都在魯班術下冊,不是他們門中人,還真是不知道怎麼解。」
被卞成才和於友龍盯着,老馮感覺渾身不自在,最主要的是老臉有點發燙,此時聽到於山解圍,老馮眼睛一亮,立即道:「小兄弟,你既然也看出了是詛咒,不知道還知道點什麼?」
「對啊!最先就是山子你發現的異常,而且你也知道這是詛咒,既然你也懂得風水術,不知道能不能幫卞伯伯,解決了這個難題?」卞成才被老馮一提醒,立即醒悟過來。
只是聽聽於山說的那些法術,卞成才就感覺渾身發涼,此時也也已經意識到了,於山既然知道那麼多法術,那麼是不是他也知道怎麼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