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之前,從頭到腳都包裹在黑色警用防護服下的南里香,從街道一側的院牆翻入。
「喔哦哦哦——」
尾隨了她一路的數百死體瞬間就被隔離在外,隔着牆傳出一片讓人頭皮發麻的嗚咽聲,聲線中像是卡着痰的感覺,一直連綿出很遠。
「嘭、嘭、嘭——」
用各種雜物堆砌起來的防護牆被外邊的死體推擠的搖搖欲墜,從上到下都在抖動,看起來隨時都有可能瓦解、崩塌。
一直到南里香喘勻了氣息,防護牆仍舊各種抖動,仍舊搖搖欲墜,但就是沒有垮塌。
「倒是意外的牢固呢,是誰組織起人力做的?宗政先生?這條街上也就他有這種魄力……」
南里香摘掉頭盔,隨手扯開衣領露出一片胸口透氣,穿着這麼厚的防護服奔跑了一路,簡直熱成狗了,額頭、臉上不住的滴下汗水,順着脖頸流進衣服里。
此時天色昏暗,一些倖存的家庭亮起了燈光。
公用的照明設施也在固定程序的作用下,亮了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種景象,南里香很快就安定下來。
「靜香躲在家裏不會有事吧,院牆和大門都是我親自監督建造和安裝的,所有的窗戶也都做了加固和防護,死體應該是進不來的」
這樣想着,她把頭盔掛在肩頭,打開院門出去。
隔離牆外的死體在她離開後,衝擊隔離牆的行為減弱,很快便安靜下來。
※我※是※邪※惡※的※分※割※線※
二樓一直有人在窗口警戒,所以看到南里香後,第一時間就通知了眾人。
看着鞠川靜香高興的跳進南里香懷裏,兩人互相擁抱親臉的鏡頭,林遠心說:兩人不是姬友吧,都沒舌吻……
洗完澡後,南里香也知道了事情的經過,打小報告的必然是高城沙耶了,以鞠川靜香的天然呆,問她才會說,而且不會提到多餘的內容上。
從職業角度出發,南里香也覺得林遠的身上問題和疑點頗多。
然後,她注意到一直在和自己說話的少女,緊皺眉頭煩躁的咬着自己的手指。
「你怎麼了?情緒好像不大對頭?」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和你說這麼多,總覺得這樣不太好……」說着話,高城沙耶突然像是想到什麼。「還有另外一些情報,一起說給你我才會安心」
她仔細回憶了一下,從昨天早上林遠進入自己的視線開始,將她認為有價值的部分,就是可以幫助南里香對林遠加深了解的部分說給她聽。
身為警界一員,儘管不是當事人,也對上層之間的動作角逐有所了解,並且傾向於宮本麗的爸爸一邊,等高城沙耶說完中年大叔用射釘槍打傷紫藤浩一,讓逃生小隊從紫藤浩一的邪惡校車裏順利脫出,南里香嘴上不說,心裏其實已經對他充滿好感了,雖然林遠進入這個小團隊的時機以及他的動機同樣充滿了疑點。
然後就是從中午開始的「自救」行動了。
「等等,你是說外邊的兩道障礙牆是這個傢伙組織策劃的?」南里香問道。
高城沙耶點頭,「他說麗連她爸爸都聯絡不到……」,她的聲音越說越低,並且看向了南里香。
南里香苦笑一聲,「我們也和本部失去了聯絡,無線電也聯繫不上」
高城沙耶若有所悟,點頭說道:「又給他料中了,其實我也有預感,但沒有他那麼肯定……他還說自衛隊也沒有出現……」
南里香插進來說道:「我們也試圖聯繫過自衛隊,但沒有任何回應」
「怎麼會這樣,難道這個國家真的要完蛋了麼,官員和軍隊到底在搞什麼!?」
抱怨了一句話,高城沙耶將下午的整個過程仔細的說給南里香,包括林遠用打火機燒掉那副蠱惑人心的字的細節。
最後,她說道:「我怎麼也想不通,認識剛剛超過一天,為什麼冴子學姐和麗會那麼聽從他的話,明明之前完全是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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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聽了高城沙耶後半段的講解,南里香之後雖然同樣對來歷不明的林遠發起了問詢,但卻不是興師問罪的程度。
那是在晚飯之後,所有人圍坐在客廳里的時候。
飯廳里的桌椅板凳現在都在外邊成為障礙牆的一部分,所以只好在客廳里開飯,晚餐基本全是肉食,從商店裏分配到大量的凍肉,既不好保存也不方便攜帶,明白這一點的毒島冴子和宮本麗便協助林遠將其做成了各種口味的肉菜。
這裏要提到的一點是,日本的學校里有一項教導孩子日後怎麼成為人妻的課程——家政課,主要內容就是烹飪,想歪的人趕緊去面壁(笑)。
所以通常條件下,在這個國度里,是不會發生女孩子不會做飯的情況,基本上所有女孩子都會一兩手。
「為什麼都是肉」
作為主人,南里香很沒形象的撐着肚子,席地而坐靠在背後的沙發上。
「啊啦?對啊,為什麼都是肉?」鞠川靜香也反應過來。
其他人也都沒少吃,因為勞累了半個下午,所有人都非常有食慾。
原本想繼續「阿卡林」下去,但主廚的是他,麗和冴子只是打打下手,弄了幾個小菜,林遠嗯了一聲,隨口敷衍道:「今天體力消耗都很大,所以吃頓好的」
高城沙耶預感到南里香要在這裏提出疑問,不知出於什麼心理,想要緩和一下氣氛。「大叔你烹飪的口味沒話說,但是不能在外形上下點功夫麼,早上和中午的餐點也是,看起來像是一團垃圾,只有吃起來才知道口感和味道都很不錯」
「那還真是抱歉了,我一直是一個人生活的,裝點食物要格外花很多時間,所以……嗯,你知道的,不太注重這些」
南里香拿起高腳杯把裏邊的紅酒喝光——這種喝紅酒必須用高腳杯的形式化的小資情調,其實一直讓林遠有強烈的吐槽欲望,例如說「裝逼販子」就是一句很好的,能舒緩這種欲望的詞彙,但是他不想破壞從昨天起就精心培養的氛圍,只有把這種衝動憋在心裏。
「那我就直接說了,拐彎抹角實在不合我的個性,之前和沙耶醬交談了一番,了解了很多情況,但也有很多疑問,希望林先生可以解答一下」
毒島冴子和宮本麗一齊看向了高城沙耶,兩人的出發點頗有不同,但都有怪她多嘴的意思,讓本來就有一點點愧疚的高城沙耶更加不好受。
你們兩個真的沒有注意到自己有多不對勁麼?對這個中年大叔言聽計從不說,現在都開始維護他了。
林遠並不清楚,自己的佈局其實已經起到效果了,如果不是從頭到尾的刷好感的行為,他此時遭遇的大概就是審問,而不是這種氣氛還算友好的問詢了。
順道說一嘴,從商店裏分配來的紅酒有很多檔次,他喜歡那種糖度很低的干紅,因為口感實在就是好,他只是很隨便的用一個酒吧很常見的玻璃杯飲用。
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看看麗和冴子,他搖了搖頭,放下後,一邊從酒瓶里給自己倒酒,一邊說道:
「我儘量」
「為什麼你會知道我在海上機場駐守?從你的很多行為來看,你根本就對警察和軍隊還有政府不抱任何希望,甚至你認為海上機場根本就守不住?」南里香一看氣氛有些不大對頭,趕緊坐正,拋出這些問題。「如果可能的話,我還希望知道你是什麼人,到底有什麼目的」
毒島冴子看似很端正的跪坐在那裏,但她已經把包着布套的木刀抓住,橫在腿上。
這態度表達的很明顯,明顯到宮本麗都很詫異,不過受到南里香的啟發,她也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了一下身邊的中年男人,然後想到什麼,釋然,重新將身體倚靠在背後的沙發上,開始用手漫不經心給自己扇風。
林遠看着南里香,南里香也目光灼灼看着他。
「里香,不要這麼說話,林先生對我們幫助很大」鞠川靜香這個天然呆終於察覺出氣氛的微妙,然後……一手就把身邊的小蘿莉愛麗絲攬過來,放在自己的腿上,讓她重新籠罩在j奶的陰影之下。
愛麗絲瞬間都變得很陰沉,整個人都不好了。
「林遠,35歲,中國人,用你們的說法,宅男,並且是死宅中的死宅……」
在他開口後,看似漫不經心的宮本麗眯起了眼睛,毒島冴子微微抬頭,讓銳利的目光停留在南里香的臉上,但在林遠拍了拍她肩膀後,她重新微微頷首,用一隻手專心喝起茶杯里的抹茶。
「……第一個問題為什麼知道你會駐守在海上機場,我不能說,原因嘛,我跟你不熟,第一次見面不能把我的底牌亮給你,而且未來也不知道會不會和你一起生存,所以……呵呵」
然後他看向高城沙耶,說道:「至於高城小姐的疑問,雖然你沒說,但我可以給你解答,畢竟只是一時的尷尬,以後如果和我們一起的話,你們也會知道,麗昨天晚上在我的房間裏過的夜……嗯,沒錯,我和她是那種關係」
這句話簡直雷翻了在場所有人,宮本麗滿臉通紅爬起來撲到他身上又撓又咬。
「喂,大叔,你搞什麼,怎麼能把這種事說出來……」
好嘛,已經不需要向她確認了,這已經不打自招了。
倒是坐在林遠另外一邊的毒島冴子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僅僅說了兩個字就讓她老實下來。
「別鬧」
林遠整理了一下衣服重新做好,繼續說道:「至於冴子嘛,我想你應該不知道她有多厲害,這裏在座的所有人,除了你以外,可以說如果沒有冴子的話,根本不可能活着到達這裏,所以,我也信任她」
南里香看着他說道:「可……她們還只是高中生吧,沒有成年,你居然和麗……她爸爸是宮本警部你知道麼?」
「在我流浪的這些天裏,在新宿和銀座的街頭,甚至是任何一條熱鬧一點的街道上,就能看到不少學生妹向過往的男士搭訕,還有,南巡查長,你確定要和我在這種時候討論這個問題嗎,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是麗主動摸進我的房間裏的,而且我也無力反抗她的暴行」
房間裏的氣氛立刻變得古怪起來,包括鞠川靜香和小愛麗絲在內,都用奇怪的眼神看向宮本麗,好像在說:「哇,你口味可真獨特」
「喂,大叔,開頭雖然是我主動的,但後來你也很積極好不好……呃……」
宮本麗又張牙舞爪的撲到他身上,但立刻醒悟過來,貌似……自己又做了蠢事。眾人看向她的目光更加古怪了。
不在沉默中滅亡,就在沉默中爆發,但顯然宮本麗既沒有滅亡也沒有爆發,而是一捂臉,趴到桌子下邊。
「嗚嗚……沒臉見人了」
「喂,說什麼呢,搞得我好像很見不得人似的」這次輪到林遠抱怨了一句,「去死吧你」這是宮本麗的回答。然後當着眾人的面,他把宮本麗的腦袋抬在自己腿上,安撫了幾下。
後者沒有怎麼反抗……身體倒是蠻誠實的,噗。
「嗯,至於其他問題,我倒是可以給你答案,就像我說的,麗聯絡不到她身為警部的爸爸,然而一天過去了,既沒有颱風也沒有地震,自衛隊也沒出現,結合我們在學校里的經歷,不難推測警察和軍隊也和普通人我們一樣,陷入了自身的麻煩當中,而且可能更加嚴重」
南里香正從旁邊抓過一杯冰水,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消化一下這些消息。
「你是說警察和軍隊中也出現感染者?而且,政府部門,所有會社和企業、單位,所有形式的組織,所有的人,都機會均等的出現感染者?」高城沙耶結合他這兩天的語言,總結了一下。
「嗯,而且你的範圍還不夠大,在世界上每一個地方的每一個角落的每一個人,都機會均等的出現感染者,想想之前,死體從每一個年級每一個班級里爆發,並不是從一個班級蔓延到另外一個班級,就算在學校天台上……」
說到這裏,趴在他腿上的宮本麗渾身一緊,林遠停頓了一下,撫摸着她的頭髮和脖頸,繼續說道:「在我們幾個人當中,也是井豪永率先成為死體,然後攻擊了小室孝和其他幾個人……」
這個部分和林遠了解到的劇情就有些不同了,也是從這裏開始,他山寨了原本應該是井豪永的創意,用透明膠帶將桌椅的腿和護欄捆綁在一起,狠狠刷了宮本麗的好感,之後才順利的和眾人一起混進校車。
然後在南里香公寓所在的街區又刷了一遍公共好感。
突然,從窗口傳進來強烈的光線,強烈到透過窗簾的遮擋,也讓燈光黯然失色,在空氣中持續了十幾秒才逐漸消散——然後不等眾人走到窗邊,查看外邊到底發生了什麼,又從極遠的地方,發出了一聲沉悶的震動……
客廳里的燈光閃爍了兩下,突然陷入了一片黑暗當中。
「啊啦,停電了?」
「發生了什麼事?」
「怎麼了?」
「剛才那聲音不像是打雷,還有那道光——」
「汪汪——」
在場的本地人當中,除了宮本麗之外,就只有毒島冴子清楚發生了什麼,她的兩手緊緊抓住了大腿上的木刀。
這是目前唯一能給她安全感的東西。
然後在混亂中,她感到一隻溫熱的手掌,在他腿上摸了摸後,才順着身體攀到肩膀上,拍了拍,一個人貼在她的耳邊說道:
「看來那件事提前發生了呢,不要緊張,嗯,只是證明了我還是可靠的,而不是想要騙冴子你約炮的奇怪的中年大叔」
先摸了人家的腿才來說這種安慰人心的話,而且還是這些內容,真的很在意昨天的話題……不過倒很符合他的作風呢……
冴子噗嗤一笑,緊張神馬的全扔到馬桶里了。
「嗯哼——」林遠咳嗽一聲,讓眾人安靜下來。「這就是我還沒說的另外一個原因了……」
「大約有幾顆核彈在日本上空和本土爆炸,爆炸產生的電磁波簡稱emp摧毀了大概日本全境百分之九十九的,所有與電和電子有關的東西,所以,不要緊張,之前我有在房間裏看到過拉住,點上蠟就好」
「或者乾脆和我一樣,回屋睡覺,明天太陽會照常升起來,到時候我們也好商議接下來的行程,不過在小愛麗絲、沙耶、靜香老師和莉香巡查長你們這些人中,我建議小愛麗絲、沙耶和靜香老師你們三個人中的一個或者輪流值夜,冴子昨天已經守了一晚的夜,而且她還是我們的重要戰力,嗯,就是這樣了」
一番話說完,不管效果如何,的確讓眾人安靜下來,或者,還沒想好以什麼樣的語言吐槽?
「等等,幹什麼,放我下來」
黑暗中,突然想起宮本麗的掙扎聲。
「我靠,你這個笨蛋,這麼出聲不是讓所有人都知道了?」
「……」
黑暗中,再度陷入沉默,但隨着腳步聲,一個人邁着沉重的步伐,摸着黑開門而去,腳步聲從走廊傳來,一直走到樓下大約客房的位置,傳來開門聲,消失。
「麗?」
過了一會兒,高城沙耶試着呼喚了一聲,但沒有人回應她。
看來是真的被抗走了。
這個笨蛋……
「噗嗤——」
黑暗中,不知道誰笑了起來。
※我※是※邪※惡※的※分※割※線※
這個小婊砸!
沒有一點光亮的客房裏,林遠狠狠撞擊着身下四腳朝天的宮本麗的苗條細嫩的身軀,心裏罵道。
宮本麗在他耳邊發出壓抑的**,兩手兩腳不由自主的纏在他肥胖的身軀上,卻更加刺激着他的欲望和怒火。
之前雖然和他掙扎了一番,但她如果真的不肯的話,林遠相信自己絕對不會是她的對手,而等他從少女滑爽的腿上連同內褲一起扒下她的短褲,兩指往腿間一攤,根本從裏到外濕透了好不好!
不過他惱火的不是這個,而是宮本麗之前隔岸觀火的打算,或者險惡用心。
今天一整天的實戰演練,不但給了他和毒島冴子信心,也給了宮本麗信心。
顯然,她認為目前這種程度,可以媲美毒島冴子的程度,在這個末日裏已經足夠用了。
那麼,顯然,給予她這個能力的林遠也就同樣沒用了。
如果之前面對南里香的盤問,自己陷入不利境地,她壓根就沒打算出手,相反,她打的算盤是順理成章的拋棄林遠,搞不好還會順道踩上幾腳,然後徹底的擺脫自己。
如果不是預定的核爆事件提前爆發,導致全日本大停電,想想之前的情形,他都不知道該怎麼邀請宮本麗來自己的房裏做經驗大禮包,在一個現任的警察巡查長面前。
她已經得到了她想要的東西,至於自己的死活,要怎麼獲得經驗升級,日後能不能在這個世界裏生存下去,她貌似才不關心!
這個小婊砸!
林遠死死的扳住宮本麗的肩頭,高高的聳起,狠狠的落下。
「嗯哼——嗯唔——」
少女從鼻腔中發出嬌嗲的呻(喵)吟,滑爽的嬌軀和e杯的嫩乳帶給他美妙的摩擦和感官上的愉悅,但卻刺激着他的理智,蓬勃的燃燒着怒火。
還有高城沙耶這個醜女人,也是個小婊砸!
如果不是她搬弄是非,今天就不會面對南里香的盤問(他還不清楚自己的佈置起了效果),如果不是南里香的盤問,自己就不會陷入那種不利的局面。
林遠直起身,讓自己的分身最大限度的保留在身下少女的體內,聆聽着她的喘息,抓過剛才順手帶下來的高度干紅,把瓶口深入宮本麗的口中。
「唔,咳咳,唔——咕嘟——咕嘟——」
除了開頭灑出一點,宮本麗將剩下的半瓶高度紅酒全部喝了下去,或者說被灌了下去。
即便在這個狀態下,林遠也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的動作,沒有一把將空瓶丟開,而是輕輕放在沙髮腳下。
然後,反身再度兇猛的抽插起來。
不過隨着一次次迫開少女的緊嫩,感受着她美妙的軀體以及可以融化鐵石心腸的嬌吟,中年男人的憤怒隨着往復運動漸漸平息。
而最終當他在少女奮起餘力的抵抗中,將各種意義上的經驗不顧她的意願發泄在她體內深處時,他最後的一絲怨念也隨之消散。
平復了良久,被他壓在身下的宮本麗恢復過來,在試圖推開他的身軀無果後,恨恨但使不上力氣的,拈着他腰部的軟肉,擰了幾下。
「討厭……剛才不讓你射在裏邊的……」
「昨天不都一樣射在裏邊嗎」
「哪一樣了……昨天是安全期……」
「哦,沒關係,靜香老師那裏應該有應急藥」
「嗯」
(ps1:繼續作死)
(ps2:日本似乎和歐美一樣,並沒有對結婚年齡有硬性規定,成年的年紀是20歲,但在神父的見證下,十幾歲的年紀就可以結婚)
(ps2:設計兩個版本,另外一個是男豬腳跟冴子學姐出奔,雖然好寫,但是仔細琢磨了許久,不符合男豬腳的人設以及冴子學姐的性格,當然是在下心目中的,原作我只看過同人小劇場版本的,等我想補番的時候,發現動畫版本的已經全部和諧,漫畫版本的太長的不看)
(ps4:從昨天晚上開始,登陸困難,不知道起點又出什麼么蛾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