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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溫錦然醒來,沒見着司空刖和墨流在院子裏練劍,便知道他們定是去偏廳吃早餐去了,便也走了過去。
只是,當他到了偏廳,看到桌子上的食物時,頓時傻眼了。
然後只感覺自己要吐出來了,連忙逃出偏廳,到一邊乾嘔了起來。
誰來告訴他這是怎麼一回事?那桌子上為什麼要放着一隻血淋淋的「手」,太嚇人了。
就在這時,司空刖和墨流從外面走了進來,前者冷眼的看着溫錦然,不動聲色。但是後者卻疑惑的看着溫錦然,滿是不解。
「溫大哥,你這是怎麼?」不明所以的墨流關心的問道。
溫錦然卻無視了墨流,直接望向司空刖,咬牙切齒的問道:「是你,對不對?」
其實不用問,他也已經猜到是司空刖了,可是他這是怎麼招惹這個煞神了,竟然讓他這麼來嚇他,難道他不知道他對血淋淋的手有陰影嗎?
不是他矯情,而是因為有些事情,從小就留下的陰影,所以無從抵抗。殺人他眼睛都不會眨一下,但是讓他看這血淋淋的手,還真是讓他感到噁心和發慌啊!
他自幼體弱多病,父親會經常帶他出去求醫。
記得在七歲那年,父親聽說某地有一位神醫,十分厲害,所以父親就帶着他去這個地方求醫了。
只是,他們的運氣很不好,路上遇到刺殺。
當時,溫家早就已經是京城第一首富了,自然引起不少人的嫉妒,所以就想摧毀。
溫家雖然從商,但是哪個繼承人可能沒有一身強悍的武功,如若不然,又怎麼守得住這偌大的家業呢!
所以,那些殺手不是父親的對手,全部被父親斬殺。
只是,在斬殺的過程中,父親斬斷一個人的手,恰好飛到他面前來。年紀還小的他當然是害怕至極了,更直接引得他病發了,差點活不過來。
而且,因此之後很長一段時間,他都做噩夢,被噩夢驚醒,差點崩潰。
自從那次開始,就落下了陰影,雖然明明知道沒有什麼可怕的,但是心中總是忍不住抗議。
這下,墨流更加不解了,看了看司空刖,再看了看溫錦然,丈二摸不着頭腦的。
而司空刖,連解釋都沒有解釋,直接朝偏廳里走去。
他才不會告訴他昨晚上發生的事情呢!免得招惹笑話。
只是想到凰九歌,司空刖依舊是堵得慌。
「墨流,你師叔到底是怎麼了?我到底哪裏得罪他了?」見司空刖不理自己,溫錦然只好問向墨流了,雖然看墨流那疑惑的樣子,似乎也不知道。
「不知道啊!」墨流搖搖頭。
溫錦然猝,好吧!雖然他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得罪了這個煞神,但是或許他真是無意中得罪了他吧!
這種不知道卻要承受的感覺,好憋屈啊!
看來以後他要小心一點,要是這樣的事情再來幾次,他不敢保證自己不會做噩夢。
不對,司空刖進去做什麼?
溫錦然急忙探過頭去看,當他看到司空刖竟然吃着桌子上那血淋淋的「手」時,差點沒嚇暈過去,他這到底是跟誰過不去啊!竟然吃那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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