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真的,不過你再這麼墨跡的話,那可就成不了真的了」林悅調皮道。
「哎,我曉得曉得,那咱這就走吧」
一行人到了家,拴柱幫襯着把東西放到牆角下,還沒擦汗,肩膀上一沉,姥爺養的那隻八哥拍拍翅膀,豆大的小綠豆眼對上了他的視線。
「不許鬧!回去!」林悅看他在那磨着爪子,知道這東西沒存好心,在它有動作前,厲聲斥責。
八哥悻悻的耷拉着頭飛回籠子裏。
按着林悅的話來說,給你們自由是可以滴,但是也要在一定的範圍內,要是哪只八哥不聽話,那她可以試着把八哥衣服給剝了,然後試一試八哥羽毛做的毽子到底咋樣。
那八哥事先得到了警告,這會哪裏還敢不乖?
栓柱擦擦臉上的汗。「你們家的烏鴉,真挺厲害」
「烏鴉?」林悅的表情定格在原地,這怎麼就成鵪鶉了呢。
「你才烏鴉,你全家都烏鴉!」另一隻八哥原本有坐山觀虎鬥的意味,這會覺得自己種族受到了氣勢,拍拍翅膀,大聲的喊道。
短暫的爭鬥後,林悅幾人終於到了廚房,回想起那臨走時候,小伙依依不捨的眼神,許彤幾個就越發覺得想笑,這才多久啊,難不成是真的和那烏雞處出來感情了?
收拾利索後,就是真的得做飯的時候,這雞湯之類的東西燉的時候越長越好,這會做,等中午的時候剛巧能吃。
「一會我做兩道湯,一個是黃芪燉雞肉,另一道是當歸燉烏雞,你倆給我評選一下,到底是哪個味道好點」
「好好好」兩人聽說有東西吃已經很開心了,再加上一下子能吃兩道,心裏的雀躍越來越多。
「你快點做,我倆給你打下手」馬曉曉迫不及待。
烏雞有點棘手。下意識的就做起來最熟悉的,把洗乾淨的雞切成幾塊,在涼水鍋里煮熟,撈出來洗淨。紅棗和桂圓肉洗淨瀝乾水分,黃芪浸泡3-5分鐘後洗淨瀝乾水分。
將所有材料都放入鍋中,加入清水,蓋上鍋蓋把火撥大,等一兩個鐘頭湯煲好加入鹽就好了。
當歸燉烏雞的話。林悅自己是憑着感覺來做的,先把烏雞給清洗乾淨,涼水下鍋,薑片、桂圓、薏仁、大棗、枸杞、黨參、當歸。每樣藥材的量都來的少點。
烏雞焯水今後放入鐵鍋內,然後寫入兩到三倍的涼水,把除了枸杞以外的藥材洗淨放入,再加適當料酒。
鍋里水燒開今後撇去浮沫,放上鹽後,讓其自己在那燉上即使一個鐘頭,就可以了。
因為烏雞的肉比較嫩。所以不需要燉的時間太長。
爐子上兩者的香氣濃郁,勾的她連自己的食慾都起來了。
要是偷偷的喝上一口的話,應該沒問題。
剛打開蓋子喝了一口,那幾個人像是踩點似得,蜂擁而上,幾乎是把她包圍在裏面。
最後,結果不言而喻,幾乎是剛剛把東西給弄熟了,那幾個人就已經等在外面了吧?
兩隻雞,滿滿兩鍋的雞湯。幾乎是瞬間就已經空了。
「啪嗒」沈昌覺得鼻頭熱熱的,幾乎沒等反應過來的時候,鮮紅的血跡就從鼻孔里流出來了!
這小子也是傻的,平時身體很好。頭疼腦熱幾乎都沒有的他,這會看到鼻血,頭就暈乎乎的。
最後還是去大夫那檢查了一下,才得出這幾天營養過甚,這才導致的流鼻血。
許鵬程跟着他去檢查的,這幾天沒見。他就開始鬍子拉碴的,聽到自己兒子居然是因為營養太過剩,營養過剩!這幾個字深深的刺激着他。
不悅的蹬了他一眼,你老子整天在醫院受着折磨,你小子日子倒是過的挺滋潤。
林悅最近補的太過火,還在長身體的青少年自然是受不住的,交代他要吃幾天的清淡食物,拿了點藥,這就回去了。
剩下幾天伙食大為縮水,幾個孩子見天的喊餓,這且不提。
開學就是周一了,林悅作為初二代表,要在星期一升旗大會上,代表整個初二同學發言,也算是對未來生活的鞏固,對未來生活的美好期盼。
這會等人都睡下了,林悅一個人在這開夜車呢。
李建斌對她的要求很嚴格,什麼不能假大空,必須言之有物,還要寫的激動人心,澎湃不已,還要結合自己的學習習慣,給別人一點激勵。
這難度,簡直比畢業論文都要困難。
夜裏兩點,林悅終於把要用的發言稿給寫好了,剛熄燈要睡的時候,突然聽到家裏有咯噔咯噔的聲音。
「主人,不好了」小獸嚴肅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林悅在黑暗裏一下子坐直身子,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許多。
「怎麼了?難道是又要地震了?『
「不是,好像是有人進來了」
「有人進來是什麼意思?」林悅搖搖頭,顯然沒理解了它話語裏的意思。
「哎呀,我都說的這麼直白,就是家裏現在進來小偷了!」小獸在空間急的上躥下跳,簡直比她還要着急。
果不其然,在它剛剛說罷,原本安靜的沉睡的八哥,突然直起身子,大聲喊着,「救命啊救命啊」
林悅的寒毛一下子豎了起來。
糟了,難道是有人專門趁着家裏沒人,入室搶劫了?
這時候已經不是錢不錢的問題,關鍵是,一樓住着姥爺爺爺他們,她爺爺還好,比較識時務,可是,姥爺就不是這個性格了,軍人出身的他最痛恨偷偷摸摸,在老家的時候,因為都是鄉里鄉親,即使再困難的時候,她姥爺家都沒丟過東西。
可是現在,畢竟年紀大了,要是倔脾氣上來,和人家起了衝突,這簡直是要命了!
「我先去看看」林悅從門後拿出拖布,躡手躡腳的往院子裏走。
一切都是黑燈瞎火,她的呼吸格外的小心緊湊,就怕不小心被人給認出來了。
張來財偷偷的把腦袋抬起來,後怕的拍拍自己的胸膛,怎麼回事?不是說這家沒養着牲口?怎麼剛剛那個可以說人話的八哥又是怎麼回事?
要不是他手腳靈活,及時從牆上翻出去,這會早就打草驚蛇。
鸚鵡拴着的地方是正衝着大門的位置,他進來的時候正好弄出動靜,也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有沒有發現異常。
他姐是張招弟,他叫張來財,單單是名字上就能看出爹媽對他們的殷切期待,可是,事情的發展往往是不按照常理來進行的,於是,現在他叫什麼,偏偏就不來什麼。
他姐前些日子剛剛小產,也是從他姐的嘴裏,他才知道,原來這林家這麼有錢。
有錢有勢,那賠償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那怎麼行呢?他外甥的命不能這麼草草的沒了。
既然姐夫不出面,那他就出面好了,反正,從他家順手那些東西,就算是賠償吧!
林悅拿着拖布棍子,小心翼翼的貼着牆角走,就着月光,恰好看到那東牆跟那露出一個黑色的影子,雖然很小,但也能讓她知道,那個地方就是他的藏身之處。
風輕輕地刮,小風輕輕的吹,在同一個時刻,兩人同時露出了頭。
林悅看到一個毛茸茸的腦袋,張來財則是看到一個白衣飄飄,長髮披肩的女……「鬼呀……」
原來,林悅因為太過驚悚,在剛被發現的一瞬間,下意識的選擇保護自己,再然後,就進到了空間裏。
所以,你可以想像,一個大活人好生生的突然消失在眼前,那種讓人驚悚的感覺,簡直是驚心動魄!
他猛然一叫,腳底一划,整個身子滑下了牆壁,與此同時,那兩隻八哥也被他的聲音嚇了一跳,紛紛撲閃起翅膀,開始在籠子上躥下跳道:「救命啊!」
「救命啊!」聲音出奇的一致整齊!
這麼大的動靜,不可能不打擾別人!
別的不說,單單是林許兩家,屋子裏的燈都開了。
那張來財本來是可以跑的,但是剛剛他受到的驚嚇太大了,以至於現在腳軟腿軟,根本就爬不起來!
林悅也受到了驚嚇,她怎麼能在別人面前進去空間呢!
犯大錯了!
趕緊出去,隔着一個門,她倒是不慌張了,反正現在家裏的大人都醒了,她還重重的嚇唬了他一頓,這會,估計癱在地上爬不起來了吧?
許陽沈昌兩個男孩套上衣服迅速跑了出來,打着電棒看着兩家中間有一個黑色的影子趴着。
許陽一把把弟弟拉在身後,拿着電筒晃着他的臉道:「你是誰?」
「那那個,這家有鬼,有鬼啊」
說罷,可能是因為看見同類心情大為放鬆,兩眼一翻,順勢暈倒了過去。
許陽示意弟弟看着這個男人,自己則是心焦的拍開了門。
開門的是林悅,「團團,你沒事吧?」
林悅搖搖頭,「那個小偷呢?」
「他是小偷?」許陽皺皺眉頭,但是片刻,把這些拋在腦後,「那個,你聽到了沒,他說,這裏有鬼,到底是怎麼回事?」
林悅示意他看看自己因為洗澡後沒紮起來的黑髮,又轉轉身子,白色的麻衣短裙翩翩,「估計就是因為我這副打扮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