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風霽來到她的身旁,順勢摟着她的肩膀。
「小東西,我們也過去好不好?你去了,憶兒與小小肯定會玩的更開心。」
看着這照亮夜空的美景,夜妖真的心動了。
兩人步下台階,正準備離去,她突然感覺到,一股勁風從背後襲來!
夜妖迅速轉身,迎上這一擊,身形控制不住的退後幾步,只覺得手掌一陣發麻。
一個身着斗篷的人,從天而降,落在夜妖幾步開外的地方,一陣微風捲起了她的衣袍,卻並未暴露她的容顏。
是她!雖然沒有看清那人的容顏,夜妖已經猜出是誰了。
司馬風霽頓時攔在夜妖身前,看着這個突然出現的女子。
「你不是她的對手。」夜妖將司馬風霽推開,抬步朝那個女子走了過去,「玉珞,沒想到,你竟然敢追到這裏,難道你不怕嗎?」
「就算是神魂俱滅,我也要殺了你!」
「殺我?就憑你,未必!」夜妖突然朝玉珞襲去。
強大的力量捲起一陣疾風,一旁的湊熱鬧的眾人頓時被掃的連連後退!眼前頓時空出一大片空地。
司馬風霽提起體內的真氣,這才穩住身形。看着眼前突然出現的女子,無法估計她究竟實力如何。
「你去叫小小過來幫忙。」夜妖朝一旁的司馬風霽說道。
「你當你的夫君是死的嗎?」司馬風霽反駁了一句。
「夫君?」玉珞失聲反問,聲音不自覺的提高了幾度。
雖然此人,與玄玥長的一模一樣,但是的確是一個普通人。就算他不是玄玥,她也容不得這個妖孽玷污玄玥!
「你不逞能會死嗎?」夜妖朝身旁的男人吼了一句,「你都不知道來人的身份!」
其實,她也沒有想到,玉珞會敢追到人界來!
這個玉珞不怕神契嗎?不怕天譴嗎?這個女人,一定是瘋了!
「妖孽,我定叫你元神散盡,定叫你永世無存!」玉珞說完,飛速朝夜妖襲了過去。
夜妖拉着司馬風霽的身子,迅速後退,迎面接了玉珞一擊。
她元神剛剛恢復,那一點可憐的神力,怎麼可能是玉珞的對手,才接一招,她就控制不住的吐出一口鮮血。
還好,有元神相護,要不然,這一招,肯定死在玉珞的手裏!
司馬風霽扶着夜妖身子,眼中閃過一絲強烈的憤怒,朝那個玉珞揮去一擊。
玉珞只是抬手擋住,並未還手。
面對這一張一模一樣容顏,她跟本就下不了手。
她的敵人是妖,現在,趁妖元神孱弱,除去她是再好不過的時機!因此,她甘願冒着天譴,也要追到人界!
玉珞趁夜妖無法抵擋,突然再次朝夜妖攻去。
司馬風霽擋在夜妖面前,接下玉珞這一招!
強大的力量,差一點將他全身的筋脈都震碎,玉珞頓時收了一些力道,她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能為妖去死!
她的心中,突然升起一絲強烈的憤怒!
司馬風霽催動無極心法,擋去這一擊,趁玉珞失神,頓時還了一擊。
玉珞捂着胸口,退後幾步,沒有想到,一個普通人,也能有這麼強的實力!也能給她這麼強的一擊!
「司馬風霽,你怎麼樣?你沒事吧?」夜妖頓時來到司馬風霽身前,扶着他的身子。
「我沒事。」司馬風霽搖搖頭,他的身子本就傷勢未愈,如今又擋了這麼一招,差一點支撐不住。
這人究竟是誰?為什麼會有這麼強的力量!
難道,也是來自仙澤嗎?
一旁的暗衛,頓時朝玉珞沖了上去,玉珞揮了一下手,一旁的暗衛頓時朝一旁飛去,重重的撞在一旁的牆壁上!
「就憑你與他長得一模一樣,我今日放你一馬,你不要再來找死,我只取妖的性命。」玉珞看着司馬風霽,一字一句道。
說完,再次朝夜妖襲了過去。
司馬風霽突然將夜妖的身子牢牢護住。
「不!不要!」夜妖心痛欲裂,她掙扎着,想將他推開,可是他的力道那麼大,緊緊的摟着她身子,讓她掙不開!
他怎麼可能吃得消這麼一擊!夜妖已經感覺到那股強大的力量正在朝她們逼來。
「別怕,有我在!」司馬風霽貼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了一句。
「鏘鏘!」
空中,突然傳來一陣嘹亮的鳳鳴。
相思結了一個手印,一道金光將司馬風霽與夜妖的身子牢牢護住。
只見她小小的身子,從天而降,身後一隻金色的鳳凰,圍緩着她小小的身子,震翅飛翔。
「神獸護體!」玉珞吃驚喚了一聲。
這個小女娃,不但是神子,還有神獸護體!而且是一隻金鳳!不,這不可能!非玄玥的骨血,怎麼可能有如此強大的能力?!
玉珞朝一旁的司馬風霽望去,失聲吼道:「你究竟是誰?」
不待司馬風霽回答,相思便打斷了玉珞的話,「原來是你!」
相思抬步上前,一點也不畏懼眼前的這個女人,在仙澤的時候,無相護着,她未展露真正的實力,其實,要與那女人一拼,她也未必會不敵此人!
「你究竟是誰!?」玉珞突然發瘋一樣,朝司馬風霽沖了過去。
夜妖拉着司馬風霽迅速後退。相思揮去一擊,擋住玉珞的身形,她身後的金鳳突然展開翅膀,朝玉珞攻去!
玉珞的身子不受控制的退後幾步,才勉強穩住身形。
她感覺到,身上的神力,正在一點點的減弱,她看着司馬風霽緊緊的抱着夜妖的那一幕,眼中閃過一絲腹紅,帶着濃濃的恨意飛身而起,消失在夜空中。
相思立即飛身追了上去。
「小小!回來!」夜妖大聲喊道。
相思看着好道身影消失在眼前,心中帶着幾分不甘,但是娘親和爹爹都受了傷,她又放心不下,立即轉了回來。
「娘親,你沒事吧?」相思擔憂看着娘親,拿起帕子,將娘親唇角的血跡擦掉。
「娘親沒事。」夜妖擔憂的朝司馬風霽望去。
月色下,他的臉色比那月色還蒼白幾分。
相思也朝一旁的爹爹望去,感覺爹爹應該比娘親傷的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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