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6
林飛揚起了嘴角,眼中也漸漸散發出陣陣熱意,他知道,女人已經發出了接受他的信號。
一隻手,仿佛不經意的,摸索到了女人的大腿上,隔着那細膩的黑絲襪,都能體會到傳來的彈性和熱量。
女人果然沒排斥,只是幾分羞澀地咬了咬花唇。
林飛正要繼續灌迷魂湯給女人,卻見三個男子從不遠處面色不善地靠了過來。
一個身穿白色背心,披着件銀灰色西裝外套,染着一撮綠髮,戴着白金項鍊,打着耳釘的年輕男子,叼着煙,帶着另外兩名健壯的男子跟班,已經走到桌前。
「美女,我以為你是真的良家婦女,剛才你拒絕我的邀請,沒跟你多計較,怎麼這會兒就浪得跟騷蹄子似的了?」綠髮男眼露邪光地道。
他看到自己沒得手的美嬌娘,竟然有別的男人成功接近,還笑得這麼開心,很是不悅。
女人已經有些醉了,煩躁地道:「走開,我跟誰喝酒,關你什麼事?」
「臭娘們!說話注意點!你當跟誰在說話呢!?咱吳少看得上你是你的福分!」一個後面的跟班兇狠地道。
綠髮男舉手讓人安靜,皺眉道:「別嚇唬人,本少爺不喜歡欺負女人,特別是美女……」
「是是,吳少我錯了」,那跟班諂媚地笑着賠禮。
綠髮男轉而看向林飛,露出一抹陰厲之色,「不過嘛……女人雖然不能打,男人就……」
後面倆跟班一聽,頓時會意,獰笑地對林飛道:「小子,識相的趕緊滾蛋,吳少看上的女人,不是你這種窮鬼能碰的!」
林飛一陣蹙眉,本來好好的,打算對女人做點親密的舉動,逐漸切入正題。
正是他享用「獵物」的美好時刻,這群不長眼的搗亂都不找時間……
「你們是要幹嘛,信不信我報警?」女人皺眉,打了個酒嗝道,她渾身沒什麼力氣,說話也軟綿綿的。
「美女,我勸你不要再跟我廢屁,之前你要是哪個男人都不理就算了,既然你也跟這裏其他女人沒兩樣,那今晚本少就要定你了」。
綠髮男瞄了眼林飛,「不想下半輩子當個廢人,就立馬滾……」
林飛的一隻手很自然地摟住了女人柔軟的腰肢,玩味地道:「你不覺得奇怪麼,為什麼這位美女願意跟我一起,卻拒絕了你。」
「哼,因為她現在已經醉了」,綠髮男冷笑道。
林飛搖頭,「因為你看着像只綠毛龜。」
「撲哧」,一旁的美女不禁笑了出來。
綠髮男氣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揮手,陰森道:「把這不知死活的東西拖出去,我要他四隻狗腿全斷掉……」
倆跟班立馬大聲答應,上來就要把林飛拖出去。
林飛的一隻腳猛地踹在身前桌子上,方桌狠狠地撞在兩個跟班的腰間,巨大的力量讓兩人愣是被撞翻在地!
酒瓶子乓哴掉落,驚得四周圍的客人都散了開去,緊張地看過來。
林飛二話不說,又從地上撿起一個酒瓶,走向正爬起來的兩人。
「砰!砰!」
沒等那兩人反應過來,林飛的手就如閃電般,揮舞着酒瓶,在他們腦袋上砸了兩下!
第一個被砸得倒還好些,只是暈了過去,第二個因為酒瓶打碎了,直接玻璃渣都嵌進了頭皮里!
眼看着那跟班一翻白眼暈過去,又頭破血流,周圍一些女人都尖叫了出來。
林飛把酒瓶一扔,看着正在倒退的綠髮男,往前一個跨步,一把就將他的脖子給扣住!
反手一拽,那綠髮男就一頭撞在牆壁上,林飛的一隻手覆在他腦袋上,半張臉緊貼着牆。
綠髮男嚇得動都不敢動,他的兩個跟班都是練過些功夫,並非酒囊飯袋,可今天怎麼眨眼就被放倒了!?
是他們太輕敵,還是這傢伙真太強了?
坐在那兒的女人似乎也被這一打鬥驚醒了,美眸里閃爍着陣陣光彩,看着猶如黑暗中豹子般勇猛的林飛,有些出神。
剛剛這個男人還談着高雅而風趣的話題,一轉眼,卻又變成了這般粗暴剛猛,看得女人臉紅心跳。
她發現,眼前的男人,包裹着一層神秘的色彩。
林飛是心情真的不太好,他的性格其實大多數時間都挺平和,這也是為何回國一年多,沒惹出什麼事。
可真要是他在乎的事情,比如他在跟女人親熱的時候,惹到他了,那就六親不認,誰也甭想攔着。
「你剛才說什麼……要打斷誰的腿來着?」林飛面色陰冷,毫無感*彩地話語,送進綠毛的耳朵里。
綠毛嚇得雙腿顫抖,根本不敢反抗,但依然嘴硬道:「你……你想活命就趕緊給我磕頭下跪!你知道青蜂堂嗎!?老子是青蜂堂少堂主吳東錦!
這裏混的人誰敢惹老子!?你信不信今晚你碰了老子,明天你家裏人連給你收屍的機會都沒有!?」
聽到「青蜂堂」三字,酒吧里一些有所耳聞的人果然都臉色大變,看着林飛的眼神有些可憐,覺得這傢伙要完蛋了。
林飛一隻右手撓了撓耳朵,「你看來還是沒搞明白啊……我不管你是馬蜂,黃蜂還是什麼羊癲瘋。首先,你打擾我摸女人大腿,其次,你破壞了我費心思營造的氣氛。
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你沒本事逃命,就不該激怒我……」
吳東錦感覺越聽,林飛的話語就越發森寒徹骨,像是一根根冰涼的絲線鑽進自己體內,嚇得快僵掉了。
不等他明白這最後的話是什麼意思,他就感到一隻左臂傳來鑽心劇痛!
「啊!!!」
林飛就跟擺弄一個玩偶一樣,把吳東錦的左手一擰,扭斷了關節,右手又是一扯,直接脫臼。
跟着,兩條腿上分別這麼利索地連續兩腳踢上,甚至能聽到腿骨折斷的聲音!
吳東錦疼得都直接流鼻涕,一口黃牙張開了口水倒掛。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仿佛殺豬一般。
到最後,直接兩眼翻白,暈了過去。
「打斷四條狗腿的理想,我幫你完成了,不必謝我」。
林飛把已經死了一樣的吳東錦往地上一丟,轉身對趕過來的酒吧經理說道:「賠償的錢,這傢伙出,我沒錢。」
那酒吧經理原本是來阻攔的,可看見如此驚恐一幕,哪敢問這煞星要錢啊,都快哭出來了,這年輕人簡直是個瘋子!
林飛扭頭看向那女人,女人眼裏有些害怕,但卻很鎮定,脈脈看着他。
「不好意思,被人破壞了氣氛,繼續喝是不行了,小姐是想跟我一起走,還是自己離開?」
若是女人畏懼他,不想跟他一起,林飛也沒意見,受了驚的女人在床上硬梆梆的也沒勁。
女人的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後,嫣然一笑,拿起一旁的包包,「我已經喝夠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