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搞什麼鬼?不是你叫我趕走秦雨柔的嗎?怎麼反過來問起我來了?」
燕昊天一臉的無辜。
「我叫你趕你就真趕啊?」
若霜翻了個白眼,一臉的不相信。
「我說翎若霜,你這話什麼意思?敢情我聽你話還錯了不成?」
燕昊天咬牙切齒地道。
這女人,比母后還難伺候。
「既然你這般聽話,那你就寫一封休書給我吧。」
見燕昊天陰陽怪氣的,若霜懶得和他猜謎,直接道出了心中的目的。
燕昊天氣得身子抖了抖。
果然,該死的,這女人,一心一意只想着離開。
他有那麼差嗎?
男人是一種非常奇怪的動物。
你越是對他死纏爛打,他越是對你愛理不理。
可你若是對他愛理不理了,他立馬就反過來對你死纏爛打了。
燕昊天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可惜,若霜太渴望恢復自由了,關於男人的劣根性,她沒有留意。
如果她早點發現燕昊天那悶騷的情緒的話,興許會卯足了勁對他死纏爛打。
那麼此時此刻,她也許早就恢復自由了。
可惜,世間之事,沒有如果。
當燕昊天聽到休書二字後,強忍住要將若霜劈成兩片的衝動,怒火衝天地離開了。
他怕再和這女人說下去,最終會吐血而亡。
側妃之事,也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翎若霜,因為喜宴上的驚人之舉,再次榮登八卦榜首。
「你聽說了嗎?翎若霜居然當眾反對大殿下納側妃,明目張胆犯下那七出之過。」
「據說那女人以自己的性命為要挾,反對大殿下納側妃,這樣荒謬的事情,真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啊。」
「離奇的是,大殿下居然真的將側妃給趕出門了,你們說,這是不是太匪夷所思了?」
「何止匪夷所思啊,要我看,大殿下分明是中邪了,那女人一定會妖術。」
「對對對,太有道理了,一定是妖術,否則怎麼都說不通啊。」
。。
在眾說紛紜中,雲月敏找上了門來。
彼時,若霜正在潛心練劍,見月敏來了,微笑着收起手中的寶劍,道:
「什麼風把月敏妹妹給吹來了?」
「姐姐,那****太衝動了,你就不怕大表哥真的將你給休了嗎?」
雲月敏拉起若霜的手,心疼地道:
「雖然,大表哥那麼快納側妃的確令人受不了,但是,姐姐也不能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呀,嚇死敏兒了。」
「傻妹妹,姐姐也就是裝裝樣子,這你也信?」
若霜好笑地道。
「你那哪是做樣子啊,真得不能再真了。」
雲月敏心有餘悸地吐了吐舌頭。
月敏的表情,可愛得不得了。
若霜忍不住捏了捏她圓嘟嘟的小臉,愛不釋手地把玩了起來。
心中卻是疑惑重重:
同樣都是觸碰,為何每次碰到姬姐姐,總是令她心跳加快,心底總會湧上一陣莫名的心慌呢?
難道說,姬姐姐長得太過傾國傾城了,連同為女子的她,都忍不住為之傾倒了?
可月敏妹妹長得也不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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