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酒嘛,只當是吃辣椒了,我堂堂二十出頭小伙子,還怕你一中年大叔?講搞就搞不羅嗦,大伯乾的乾脆,蘇銘也不含糊,一仰脖咕咚咕咚一杯酒下肚。+◆,
「好!」大伯重重一拍大腿,眉飛色舞:「小嫣果然有眼光,小蘇你是個爽快人!」
看他的表情,好像蘇銘帶南宮煌走上正路,這事好像還不如一口氣喝乾一杯酒份量大似得。
「來來來,吃點菜墊墊。」大伯母起身給蘇銘布菜,瞪了大伯一眼,這老頭子真是不懂事,哪有這麼逼着孩子喝酒的。
救下來觥籌交錯,蘇銘和大伯好一頓拼,到了中段,大伯喝的舌頭都大了,南宮煌也加入其中。
酒場上會喝的會躲酒,能喝的不怕酒,像蘇銘這種即不會喝,也不能喝的,也不是講就一定不行,場面能不能撐得起來,全靠一顆膽!膽氣夠壯,一杯接着一杯炸,照樣能獨領風騷。
反正半斤下肚之後,舌頭已經麻木了,喝白酒和喝水都一個味道。
喝到最後,幾個男的都有點罩不住了。蘇銘畢竟不是真的有酒量,為防止酒精中毒,喝壞了身體,他早有準備,作了個弊,帶了點太歲水灌在礦泉水瓶子裏。
這東西屬於萬精油性質,雖然根治不了大病,可對什么小毛病都有效,解酒也是一絕。
一頓飯吃完,南宮煌已經出溜在桌子下面,大伯臉紅得像關公附體,走路搖搖晃晃的,臨走的時候,重重一拍蘇銘肩膀:「好!小嫣就交給你了!」說完,一手扶着大伯母,一手提溜着南宮煌,大步走出包廂。
蘇銘揉了揉眼,醉眼惺忪的問南宮嫣:「我這算是通過考驗了吧?」
南宮嫣也喝了幾兩小酒,臉蛋紅撲撲的,像是能掐出水的蜜桃,吃吃笑道:「我爸有四個兄弟,連我爸,一共五個。你這才第一關,還是最容易的……不過這一關過得不錯,值得表揚!」
南宮嫣本來人長得就有風韻,喝了點酒之後,更是媚態撩人,像個醉貓似得。
這尼瑪酒不能多喝,喝多了就亂性,蘇銘只覺得一團火哄的一下就從小腹衝上來,一把把她拽過來摟在懷裏,手裏就不老實的順着體恤下擺朝裏面揉搓。
「你……作死啊……這是飯店……」南宮大吃一驚,有氣無力的掙扎了兩下沒擺脫鹹豬手的騷擾,反而耳邊傳來溫熱的氣息,她自己的身體先漸漸沒了力氣軟了下來,咬着銀牙恨恨的嚶嚀一聲。
熱火澆油,南宮一聲無意義的低吟,在蘇銘耳朵里,那就是赤果果的勾引,這尼瑪不就是傳說中的**嘛。
飯店離着打烊時間還早,一大桌菜都沒怎麼動過。高檔飯店,服務員根本不會隨便進包廂,保險起見,蘇銘一腳踹上包廂大門,從後面反鎖上,抱着南宮就丟到了包廂里供客人休息的大沙發上。
南宮脖子跟紅色如同火燒雲,自知到了此時恐怕反抗是沒有用的,一番蹂躪難免,乾脆閉上眼睛一扭頭,滿頭青絲遮住了臉蛋,任君采頡。
這副柔弱模樣更是激起了蘇銘的獸性,喉嚨里一聲低吼,狂撲而上。
一場狂風暴雨,毫無預兆的來臨,嬌弱的軀體像是在大海中行駛的小船,在狂暴的海浪中起起伏伏,時而陷入谷底,時而被頂上潮頭躍入雲端,單薄的船身幾乎要被海浪撕碎,發出陣陣不堪重負的呻。吟……
酒能助興喝點小酒之後,整個人狀態都不一樣了,超常發揮,一場大戰愣是持續了一個多小時才落下帷幕。
疾風驟雨,南宮徹底丟盔卸甲,完全記不清被擊潰多少次,也懶得起記了,一根手指頭抬不動。
酒後運動運動是有好處的,渾身的酒精順着汗液一起蒸發出來,蘇銘只覺得整個人清醒了許多,雖然有些疲憊,但神清氣爽。
「少來,我覺得你在采陰補陽……」南宮有氣無力的,也不知道是表揚呢,還是嗔怒埋怨恩,說:「你現在就跟怪獸一樣,隨時隨地都能扯旗放炮……」
「扯旗放炮?恩,這次詞不錯,不愧是干記者的。」
「切,你才是干記者的。」南宮咬着嘴唇,笑吟吟的望着蘇銘,有意無意的,加重了這句話中某個字的讀音……
蘇銘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刷的一下又要有動靜了。難怪他有時候被把持不住,南宮這丫頭實在有很尤物的一面,上的廳堂下的大床,就是廚房裏不怎麼樣,當然這也要看去廚房的目的是幹什麼……
「別別別,再來一次我都走不了路了,明天還要上班呢。」南宮趕緊收起一臉的媚態,有點後怕的看看包廂角落裏:「會不會有攝像頭啊?」
「有攝像頭,我拆了他的店!」蘇銘滿不在乎的說。這家酒店有趙昀的股份,還是花亭水庫和大聖酒業的合作夥伴之一,算是知根知底,檔次也比較高,尊重客人的**,倒是沒有這方面的擔心,否則蘇銘也不會在包廂里就來這一手。
「說正事。」南宮想起剛才酒桌上的場面,有點不放心的問:「你不會覺得我家人在刁難你吧,這才第一次見面,就灌了你這麼多酒,我大伯也是,我說他去。」
要是為了別的事,蘇銘肯定不會喝那麼多,可這又不是『別的事』,於是笑着揉揉南宮腦袋,「傻丫頭,要是將來我女兒要嫁個壞小子,我肯定也這樣。和你家裏人打交道的事情,你不用操心,都交給我處理,放心,我大小也是個優秀企業家,家裏這點小事都處理不好,怎麼在社會上混?關羽為了搞個基,還過五關斬六將呢,我為了自己親老婆,喝點酒過幾關算什麼?」
「恩!」南宮心裏甜的都能淌出蜜來。
休息了一會,扶着南宮站起來,她兩條大長腿軟的跟麵條似的,踩着高跟鞋走路發飄,歪歪扭扭的走了兩步差點就摔了一跤,只能跟個大樹袋熊似得掛在蘇銘胳膊上,做賊似的低着頭走到電梯急匆匆的下樓鑽進牧馬人。
送南宮回家後,蘇銘也回到了聽風水榭,好好睡了一覺。
第二天爬起來,刷牙洗臉上網。
郵箱裏,沈言發來了一封內部郵件。
微博上,有些不太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