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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陳福貴這一數落,陳福來夫婦雖心有不悅,卻半句也不敢回,只悄悄的低着頭裝可憐。
元秋可沒興趣聽他們兄弟吵架,若這間鋪子租不成,她還趕着去別處看呢。
「陳大伯,不如咱們找一處安靜的地方說話,可好?」元秋提議。
陳福貴也是厭煩看到陳福來夫婦,立馬爽快道:「也好,咱們就去顧大娘家的麵館說話,我正好沒吃早飯,邊吃邊說。」
去顧大娘家的麵館,元秋自然是高興,拉了元昊便隨在陳福貴的身後一路跟了過去。
陳福貴剛走,陳徐氏便鬧開了:「都怨你,一開始那醜丫頭說要買房子時,你一口答應多好,還整這麼多妖娥子出來,現在倒好,啥也沒落着,還要被掃地出門,你說咋辦?」
陳福來橫了陳徐氏一眼,罵道:「你個蠢婦,你懂什麼?賣房子能隨便賣的嗎?你當那醜丫頭啥都不懂就來買房子?你拿得出地契房契嗎?你敢和人上官府辦轉戶嗎?就是租房子也得寫字據立文書,你當別人口袋裏的錢那麼好哄騙來得?」
陳福來越想越來氣,伸手抓了身後的掃把就往陳徐氏身上扔過去,罵道:「臭婆娘,該大方的時候不大方,下個藥也摳摳搜搜的,別說人了,連只蚊都藥不倒,要說怪,就要怪你這蠢娘們。」
陳徐氏不依了,初時她確實捨不得這金貴的迷藥給多了,只下了少量的藥,可誰知沒藥倒,第二回她可是下足了量,誰知還是沒藥倒,這可和她沒關係。
「我下足了料的,不信你嘗嘗。」
陳福來瞪了陳徐氏一眼,氣笑了,罵道:「臭婆娘,你當這藥是糖水啊,還嘗嘗?」
話雖這樣說,他仍是端起了之前元昊喝過的茶盞,送到嘴邊喝了一小口,砸吧砸吧了兩下,喃喃道:「沒啥味呀,一定是下少了量,你這死——」這後邊的字還沒說出來呢,陳福來便直挺挺的倒下了,嚇得陳徐氏趕忙衝上前托住陳福來的身子,生怕他摔出個好歹來。
可她一個婦人,如何托得住陳福來這大男人,兩人一齊摔了個狗啃泥。
小麵館里,陳福貴點了一碗牛肉麵,三人在小桌前坐下。
陳福貴再次打量了元秋元昊兩眼,半眯了眼睛道:「你們已經看過鋪子了?」
元秋點頭:「已經看過了,挺好的,不知租錢是如何算的?」
陳福貴也點頭:「既然看過了,那就直接說價錢,是這樣的,寧和巷裏的鋪子租錢都是有定數的,就比如顧大娘這麵館,租錢一年是二兩銀子,我那鋪面大,肯定不止這個數,但也不多,也就七兩銀子一年,你看如何?」他租給自家的弟弟是五兩銀子一年,可這些年來,他是半錢銀子也沒見着,白白給他們一家子人佔着使,還討不了好,三天兩頭就有人上他家裏告狀,他也是沒法子才趕他們走,本是自家兄弟,若沒這些破事,怎麼着也會繼續幫襯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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