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心態在作怪 第十六回、血案西山門（七）

    readx;    耗子是一個平時不務正業，專門晚上出來窺探他人，從而從中多少撈點好處的人。他就跟那真耗子一樣。沒想到，那天晚上賈郎與司馬章在一塊喝酒的事讓他給窺探到了。今天耗子就把那天晚上他所知道的，就對大夫人梅小雨說了。

    大夫人梅小雨可氣壞了，大夫人梅小雨就氣沖沖地見少王爺金山去了。

    現在，少王爺金山正在金龍山的議事大廳里與吳成、賈能等人在一塊商量事。商量什麼事呢？就是商量大夫人梅小雨她爹梅武遇刺的事。因為吳成、賈能是金龍山首要的人物，今天少王爺金山把他們全都給請來了。大廳里除吳成、賈能之外，還有少王爺金山的兩個兄弟：金龍山的二王爺金魚、三王爺金蝦。

    現在，那個殺大夫人梅小雨她爹梅武的那個司馬章已經死了。

    司馬章從金龍山逃出後，他就拼命地跑。他也知道，他萬一要是讓金龍山的人給抓住沒個好。可是，由於守金龍山南山峰南門的馬頭及時報信，給司馬章逃命的時間少了。司馬章沒想到追兵這麼快就會趕到。少王爺金山派來抓司馬章的是他的兩個兄弟金魚和金蝦。司馬章一看，跑是跑步了了。追兵是騎馬來的，自己兩條腿能跑得過四條腿呢？司馬章就橫刀自殺了。等金魚、金蝦趕到時，司馬章已經沒氣了。

    司馬章就落了這麼一個下場。那個守金龍山南山峰南門的馬頭，少王爺金山打了他二十大板。因為這事馬頭也是有些責任的。當時司馬章從他那兒走的時候，他沒有細心地查。不過，有一點馬頭還是值得表揚的，馬頭在知道自己錯了的時候他沒有逃避，也沒有一錯再相錯，而是儘可能地往正確的道路上走。如果不是馬頭及時報信，說不定還真興許讓司馬章跑了。

    少王爺金山剛處理完了馬頭，大夫人梅小雨就趕來了。大夫人梅小雨就在少王爺金山的面前說起剛才那個耗子對她說的話了。大夫人梅小雨就在少王爺金山面前說上了，說剛才有一個叫耗子的人對妾說了，說妾的爹爹在死之前賈能讓他賈王府的大總管賈郎對司馬章說，司馬章要是能把妾的爹爹給殺了，賈能就賞司馬章一百塊現大洋！

    現在賈能就在少王爺金山面前呢。賈能一聽這話，嚇得賈能差點趴下。賈能當時就跪下了。賈能汗也下來了。賈能知道：如果少王爺金山不讓自己活，自己還真活不了。

    賈能為什麼那麼怕少王爺金山呢？賈能不還是少王爺金山他爹金王爺金龍的結拜的兄弟嗎？賈能的女兒賈媛還是少王爺金山的夫人嗎？有叔叔那麼怕侄兒的嗎？有岳父那麼怕女婿的嗎？因為在金龍山上賈能是「臣」，少王爺金山是「君」。「臣」當然怕「君」。更重要的是，賈能的勢力也比少王爺金山差得多。現在賈能的手下不過一千人。可少王爺金山呢？少王爺金山的手下有五千人。而且少王爺金山的兩個兄弟金魚、金蝦手下也各有一千人。要不賈能為什麼那麼怕少王爺金山呢？如果賈能沒錯，少王爺金山不會把賈能怎麼樣。賈能又是少王爺金山的叔叔又是少王爺金山的岳父，如果賈能沒錯，少王爺金山不會無緣無故地把他這個叔叔老岳父給拉出去砍了。可如果賈能有錯，如果賈能暗中縱使司馬章殺少王爺金山心目中的金龍山副主人少王爺金山的第一老岳父，那就講不了了。別說是賈能暗中縱使司馬章殺少王爺金山心目中的金龍山副主人少王爺金山的第一老岳父，就是賈能暗中縱使人殺誰也不行。因為人命關天！

    少王爺金山一看賈能害怕的樣子，少王爺金山就知道賈能的心裏一定有鬼。就算是賈能不出現這害怕的樣子，少王爺金山也不會懷疑大夫人梅小雨的話是假的。因為少王爺金山早就知道賈能有野心。這時少王爺金山也沒問賈能什麼。少王爺金山知道，在這個時候問賈能什麼話，那都是多餘，賈能一定不會說，他有罪他該死。少王爺金山聽了大夫人梅小雨的話後，少王爺金山就問他派去抓司馬章的金魚、金蝦：「司馬章死了後，你們搜過司馬章的身沒有，司馬章身上是不是有賈王府給他的一百塊現大洋？」

    金魚、金蝦回答說：「我們確實發現司馬章的身上有一百塊現大洋。不過，是誰給的，不清楚。」

    少王爺金山又聽大夫人梅小雨說，這事還與賈王府的大總管賈郎有關，少王爺金山又傳令手下人：「把那個賈郎給我叫來！「

    現在賈郎正在心裏矛盾呢。賈郎心說：我是跑啊還是不跑？如果跑？好嗎？如果不跑？好嗎？賈郎正想呢，抓他的人到了。

    賈郎一見少王爺金山，賈郎就知道事不好。

    少王爺金山問賈郎：「賈郎，你和那個司馬章是好朋友嗎？」

    「不是。」

    「什麼？」

    「是！」賈郎本想一口咬定說「不是」，可又一想不行，人們都知道我和司馬章是好朋友啊，如果說不是哪兒行啊？

    少王爺金山又問賈郎：「賈郎，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喝司馬章在一塊喝過酒？」

    「不，不，不。沒有。」

    「什麼？」

    「有！」賈郎也本想一口咬定說昨天晚上沒有和司馬章在一口喝過酒，可又一想還是不行，既然少王爺金山這麼問我，那就說明少王爺金山已經知道了些什麼，如果我再說沒有和司馬章在一口喝過酒，少王爺金山肯定不信啊！

    少王爺金山又問賈郎：「賈郎，你昨天晚上和司馬章在一塊喝酒的時候，你是不是對司馬章說過，司馬章要是能把本王大夫人她爹殺了，你就賞他一百塊現大洋？」

    「沒有，沒有，沒有。」

    少王爺金山說：「看來不動刑，你是不招了。」少王爺金山傳令手下人：「來人！把賈郎給我拉出去狠狠地打！直到打得他說實話為止！」

    把賈郎拉出去就打開了。賈郎可受罪了。尤其是少王爺金山沒說打多少下。如果少王爺金山說打打二十，或者打三十，哪怕是打五十呢，打完就不打了。可少王爺金山說的是「直到打得他說實話為止」，如果不說實話，就繼續打，直到打死為止。

    賈郎還真不錯，始終也沒把賈能供出去。最後，賈郎被打昏過去了。

    可少王爺金山心裏的火還是沒有消。因為大夫人梅小雨的爹梅武在他的心目中那是有重要地位的。少王爺金山的爹金龍剛剛死不久，少王爺金山剛剛接手金龍山之主的位子，少王爺金山見自己年輕沒經驗，想讓梅武來幫他一把，結果梅武讓人一刀給殺了，誰能受得了啊！少王爺金山又一想，這事還與一個叫耗子的人有關，少王爺金山又傳令手下人：「把那個叫耗子的人給我叫來！」

    現在，那個叫耗子的人剛剛在一家酒店裏要了一壺酒四個菜，想好好地喝一頓呢。今天耗子向大夫人梅小雨報告了那事，大夫人梅小雨賞了他幾個錢後，他正想在一家酒店裏好好地喝一頓呢，沒想到酒還沒喝上，事來了。

    耗子被帶到少王爺的議事大廳後，見金龍山的南山王賈能跪那兒，見賈王府的賈郎被打得躺那兒一動不動也不知是死是活，耗子就知道是他那一句話給鬧的。這時候，耗子也冒了汗了。耗子心說：如果賈能知道了是我一句話鬧的，賈能能饒得了我嗎？

    少王爺金山問耗子：「耗子，你是不是對大夫人梅小雨說過，賈郎對司馬章說司馬章要是能把本王爺大夫人的爹殺了，賈王府就賞司馬章一百塊現大洋？」

    耗子趕忙說：「這事我也是聽別人說的。我是聽賈王府酒店的二夥計說的。」

    少王爺金山又傳令手下人：「把賈王府酒店的二夥計給我叫來！」

    結果，少王爺金山派的人去了後，賈王府酒店的二夥計已經跑了。

    少王爺金山心說：無論如何我也一定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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