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人氣急,但卻是又無可奈何,想殺了對方,可對方畢竟沒有過錯,自己還在一開始就答應了別人,而且,對方還是自己的三爺爺派來輔佐自己的。
如果是在以前,那麼她絕對不會接受,可是,在與敵對勢力交鋒之後,她才明白,這裏已經不是赤月國了,別人再也不會賣家族的面子。
「別傷了身子,你現在還是患者!」何一飛認真地道。
「謝謝了!」
重新躺在乾淨的山洞之中,女人許久,才說出了這樣的幾個字。而那忽然對着何一飛展顏一笑,那一笑,堪稱風華絕代,傾國傾城……
十七八歲歲的少年,不由得看呆了。
「呆子!」
女人歪過頭去,不過面容卻是有着一絲得意。
「對了!」何一飛縮了縮頭,問道,「雪小姐,你到這裏來究竟是為了何事,先前走的急,西門老爺子並未對我提起過!」
「沒什麼,不過是家族讓我出來歷練而已!」西門雪搖搖頭,回答道。
「那我們真的要去獵殺畫將境妖獸?」最終,何一飛還是問出了這麼一個生死攸關的問題。
「是的!」西門雪看了何一飛一眼,展露一笑,道,「放心,我不是那種蠢笨之人,沒有十足的把握,你以為我敢去?」
停頓一下,西門雪認真地道,「倒是你,真的有把握繪製地階戰畫?」
「不然西門老爺子為何派我來,放心,戰鬥或許我不是很強力,但戰畫,你就放心好了!」何一飛拍着胸脯道。
「那好,這樣我就有完全把握了!」西門雪美目沉着,靜靜閉上了美目,開始運轉功法,療傷。
不知道對方知道我在療傷之時,並未有徹底激活療傷戰畫,她知道了會不會繼續追殺我?何一飛望着閉目修煉的西門雪,兀自想道。
先前何一飛在醫治西門雪時,就是怕後者翻臉不認人,所以,本來應該催動戰畫,將西門雪傷勢恢復大半的他,暗中留了幾分力,只是將後者的傷勢控制住,並未真真的治癒。
不過,何一飛不會蠢得說出來。
一天後,西門雪的眉頭又重新皺了起來。
「傷口還疼?」何一飛明知故問道。
「嗯!」西門雪稍稍活動了一下胳膊,就牽扯到傷口,隱隱有着刺疼的感覺。
「那應該換藥!你傷勢很重,又因為療傷藥匱乏,所以可能導致傷口有些感染,如果傷口感染了,就十分麻煩,以後就算治癒,也會留下一條長長的疤痕!」
「啊?」
聽着何一飛危言聳聽的話,西門雪不自覺地清叫了一聲,旋即她發覺不妥,又緊閉了嘴唇,不過從其面部柳眉抖動的速度來看,顯然這一句話出動了她的神經。
「那怎麼辦?」西門劍焦急地問道。
「得重新換藥,不然後果不堪設想!」何一飛一聽,就知道對方中計了,果然還是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啊。叫你先前嚇我,現在,是時候報復一波了。
「開始吧!」西門雪語氣之中帶着一絲焦急。
美人都愛美,何況是這麼一個紅顏禍水級別的女人,自然更愛自己的美貌。若是在完美的身體上,留下一道誇張的疤痕,那簡直不可想像的事情。
「待會可能……你可別……」
「婆婆媽媽,你還是個男人嗎?」西門雪有些不耐煩。
「好!」何一飛心中暗自一笑,若是你允許的話,我會讓你看看,什麼是真真的男人。
不過何一飛還算表現得規矩,取出戰畫,輕腳輕手走了過去。
「躺好!」何一飛帶着命令的語氣叫道。
西門雪一心想着自己的傷勢,也沒注意聽何一飛的語氣,就直接平平地躺在了山洞的一處乾淨石台上。
望着如此絕色的麗人竟然照着自己的話去動作,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雖然這只是療傷,並不能真的幹什麼。
現在何一飛想起自己選專業時竟然選個美術專業實在太憋屈了,早知道選婦科了。
何一飛再次來到美女面前,伸出顫抖的手,掀開了美女的錦袍。
這一次,沒有了抹胸的阻撓。
在移動着錦袍之時,何一飛手指偶爾會碰觸到女人的肌膚,此時,他會感覺到對方的身體驟然緊繃了起來,而且,這一次他明顯感覺到女人的緊張,不再想第一次那般輕描淡寫。
何一飛一想就明白了,當時對方把自己當作了死人,看看摸摸也就無所謂了,現在情況卻是完全相反。
「要我停止嗎?」何一飛打趣地道。
「不!」西門雪咬緊牙關。
「好吧!」
何一飛將錦袍徹底解脫之時,一對巨大,徹底地展現在了他的眼前,雪白透亮。再次見到這雪白時,他的心中有一次不爭氣地泛起一絲漣漪。
「我要動了!」不能在行動上做事,但何一飛卻在語言上過乾癮。
傷口經過治療,在上西門雪的畫能修復,已經是好了大半,但畢竟先前的傷口極重,現在有感覺,也屬於正常的,所以,何一飛並未沒有特別地醫治,僅僅是按部就班地動作,將藥粉點綴其上。
當然了,手指的一些不經意間的觸碰是免不了的,這引得西門雪的眉頭頻繁緊縐。
「放心,很快就好了。」整理好傷口,徹底完成之後,何一飛微微笑了笑,將一些藥粉均勻地灑在傷口之上,然後再次取出一些止血用的棉布,小心翼翼地將她的傷口包裹了起來。
「這次之後,應該不會再留下傷疤,不過,你也得小心點,別牽動了傷口!」何一飛說了一句,緩緩地退開了幾步。最後一句是他加上去的,目的就是防止對方萬一心情不爽,要打自己幾下出氣。
「嗯!!!」西門雪猶如羔羊一般,十分聽話,就那麼直直地躺着,默默運轉畫能。
看得一旁的何一飛暗自好笑。
何一飛就這麼靜靜地望着,看着美女其實也是一種欣賞,讓得他心情舒暢不再去想自己被仇家逼迫的煩心事。
然後,何一飛也十分期待,畢竟,理論上他可以繪製地階戰畫,但還未有真真的實踐過,他也想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將理論化作實踐,而且,他對西門雪擊殺畫將境妖獸的計劃,同樣充滿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