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寧遠坐在自己房車的沙發上,從一開始,他的臉上便沒有露出笑容來。
氣氛略微顯得有些沉重,莫蘭也不知道今天白寧遠這又是怎麼了,下意識的朝着一邊的龍俊才看過去,目光當中還帶着詢問的意思。
接觸到了莫蘭的眼神,龍俊才只是朝着他聳了聳肩膀,並沒有多說什麼。
莫蘭收回目光,這個時候,白寧遠的聲音卻是忽然在耳邊響起:「你說,現在我是不是已經不適合再在學校裏面念書了?我怎麼感覺,別人看我的時候,那種目光就好像是在看外星人一般,果然,有些事一旦戳破了之後,就再也回不去了呢!」
莫蘭不由得再次看向白寧遠,卻發現此時白寧遠的臉上,滿滿的都是惆悵的神色,仿佛是在訴說着什麼他難以接受的事情似得。
聽到白寧遠的話之後,莫蘭只是沉默,並沒有回應些什麼,因為她來到白寧遠身邊的時候,他的身份就已經公開了,所以她並不能體會此時白寧遠的那份心情。
「送我去清木嘉園吧!」白寧遠並沒有指望着從莫蘭這邊收到什麼解答,只是自己一個人在那裏默默的坐了半天,許久之後才有些意興闌珊的對着莫蘭吩咐道。
作為白寧遠的貼身保鏢,白寧遠和那幾個女人之間的那點破事兒,自然是瞞不過莫蘭,雖說作為一個女人,對於白寧遠在感情方面的人品實在是有些嗤之以鼻,不過好歹都是自己的老闆,所以她明智的選擇了沉默。
更何況,莫蘭也不是第一年當保鏢了,對於那些富豪們糜爛的生活,她早已經見怪不怪,相比而言,白寧遠這才有兩三個女人而已,還算是相當好的了。
聽到白寧遠的吩咐,莫蘭便直接告訴了前面開車的司機一聲。
只是白寧遠的這輛房車實在是太過於扎眼,特別是在他去做這種事情的時候,所以等房車到了樂酷娛樂,莫蘭便開着白寧遠的阿斯頓馬丁,將他送到了清木嘉園那邊。
這些日子以來,白寧遠又忙着收購北山化工,又是忙着和章紫林約會,回來之後也是把全身心都投入在微博項目上面,偶爾空閒的時間,也是在極力補償着柳思穎,而對於張言這個肥美多汁的知性美熟婦,卻是有好久都沒有享用過了。
雖說兩個人常常在公司裏面見着,可又如何能夠放肆?頂多也就是過過手足之欲也就罷了,反而更是撩撥的慾火焚身。
再加上,自己有好長時間沒有見過糯糯了,對於這個繼承了張言優點的乖巧小丫頭,白寧遠也是有些想念的緊。
張言家的鑰匙,白寧遠自然也是有一把,打開房門之後,他就好似回到自己的家一般隨意,看看時間,距離張言去小區幼兒園接糯糯回來的時間還早,白寧遠便進了廚房,拿出些青菜,準備做頓晚餐好好犒勞犒勞這娘倆。
不大會的工夫,伴隨着一陣叮叮噹噹的聲音,裊裊的菜香開始從廚房裏面傳了出來。
大概是因為馬上就要見到張言的原因,所以之前那些鬱悶的情緒,暫時的被白寧遠給丟在了腦後,他甚至有些得意的哼起了小曲兒。
一盤盤的飯菜被他端到了桌子上,好歹白寧遠也是個心理年齡30多歲的中年男人了,眼前這頓晚飯雖然簡單,卻也算的上是色香味俱全。
做完了這些,白寧遠便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一面看着裏面的新聞節目,一面靜靜等待着張言母女的回來。
只是他一直等了好一會兒,大門卻是始終緊閉着,絲毫都沒有被打開的意思。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眼看着原本熱氣騰騰的飯菜,逐漸失去了應有的溫度,白寧遠下意識的收回自己的目光,看了一眼時間,然後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怎麼回事?原本自己還想着給他們個驚喜,算算時間的話,她們母女兩個應該早就回來了才對,可是這都過去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了,影子都沒有見到一個。
白寧遠的心中頓時湧上了一些不安的情緒,猶豫了一下,他也顧不得什麼驚喜不驚喜的了,直接掏出電話,給張言撥打了過去。
電話里剛剛響了一聲,隨即一陣門鎖轉動的聲音便響了起來,緊接着房門被從外面推開,而張言和糯糯母女二人的身影,便出現在了白寧遠的視野當中。
「你們回來啦!」看到這裏,白寧遠的臉上露出欣喜的神色,站起身來朝着母女二人迎上去,但是很快,他的笑容便凝固在了臉上,轉而帶上了幾分疑惑的神色,看着張言,輕聲的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此時出現在白寧遠視野當中的張言,並沒有帶着他想像當中的那份欣喜,反而從進門開始,便帶着幾分遮掩着不住的怒容,而糯糯,則是低着頭,看起來情緒很低落,更重要的是,她身上的衣服,看起來一副濕漉漉的樣子,就連她頭上的小辮子,都能看到一些水痕。
聽到白寧遠的聲音之後,糯糯就好似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兒一般,朝着白寧遠撲過去,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先是叫了一聲「白叔叔」,接着就嗚嗚的大哭起來,哭聲當中,滿滿的都是委屈。
這個時候要是白寧遠再看不出來事情有些不對的話,那他真的是白活了,他趕緊蹲下來,撫摸着糯糯的額頭,小聲安撫着她,同時沒忘記幫她把身上濕漉漉的衣服脫下來,然後才看着已經換下鞋子,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生着悶氣的張言,再次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在白寧遠的印象當中,張言是一個知性溫柔的女人,不然的話年少時的他也不會沉浸在張言的那份成熟的女性美當中,而能夠讓張言如此生氣,想來應該不會是什么小事情。
眼看着張言只是坐在那裏生着悶氣,並沒有開口的意思,白寧遠便拉着糯糯來到沙發上坐下,然後輕輕的攬住她的肩膀。
這麼長時間以來,只要是當着糯糯的面,張言就不會和白寧遠太過於親密,所以對於白寧遠的舉動,張言不由得掙紮起來,只是白寧遠攬的太緊,不管張言怎麼掙扎,始終都沒有放鬆,而片刻之後,張言的身子最終還是軟了下來,順從的靠在了白寧遠的肩膀之上,然後一五一十的將事情講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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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舵主「起個好名字改變人生」的盛情打賞,鞠躬致謝!
頭疼的要裂開,最近到底怎麼了,我就是想好好靜下心來碼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