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格不見了,它能去哪兒呢?
「我對這個b很感興趣。」公皙一邊說着一邊伸着食指在亮的可以照出人影的地面上劃拉。
易荀臉色很難看,嘴角頻頻抽過之後拉起她在地面上劃拉的手指,說:「十三……」
「十三我要讀兩個字,b就一個,反正意思也差不多啊。」公皙還挺有理。
「你從哪兒看出來意思差不多了?」
「你看啊,我給你寫一下……」公皙說着就又伸出了食指。
易荀實在不想跟她在這麼個無意義的話題上繼續下去了,搶說:「bbb,是b,我錯了,你接着逼逼吧。」
公皙一個帶刺兒的眼神飛過去,但沒計較易荀這話,開始分析:「b格消失,不可能是外人入侵,除了我們這樣熟悉『雙u』基地的人外沒有人能通過那六道門,而進入到基地只能且必須通過那六道門,所以要麼是『雙u』預知我們會來做了手腳,要麼就是見鬼了。說說提前預知,這個猜想中有個必然條件,就是有人向他通風報信,你覺得我們身邊有這樣可以聯繫到『雙u』的人物嗎?付在忻那個二百五?太不靠譜……其次,芒雲。她在我們當中扮演的角色雖然有點詭異,但絕對不可能跟『雙u』有任何合作或者交易關係……畢竟七垣在芒雲手裏,她不會想被『雙u』知道的。把我們來此的目的透露給『雙u』那不是等於告訴他我們手裏沒有七垣嗎?」
「那就是你說的第二種可能了,見鬼了。」易荀說。
公皙頭疼起來,怎麼就憑空消失了一格呢?『雙u』並無做手腳的理由和動機啊。
「所以,捉鬼吧。」易荀說着撿起了被公皙丟掉了那隻假標註簽子,捻了一點上邊的白蠟,放到鼻尖下聞了聞。
「就是普通的白蠟,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白蠟。」公皙提醒。
易荀只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似乎有自己的猜想。
公皙並不在意易荀的反應,她也累了,到底是最近休息時間長了,這樣突然費費腦子費費體力還真是讓她吃不消。
易荀見公皙有意借他肩膀休息,說:「還是出去吧,你會休息的好一點。」
公皙搖搖頭,摟住易荀一隻胳膊,臉頰貼近,蹭了蹭,閉上了眼睛:「只要在你身邊,我都可以休息的很好。」
易荀的眼睛笑了。
「對了!」公皙猛地起身,面向易荀,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用力帶進胸口,問:「你能說出來嗎?」
易荀不明所以。
「你能說出來我這個……是多少嗎?」公皙又說。
易荀的嘴角猛烈的抽搐起來:「多少很要緊嗎?」
公皙點點頭:「當然,如果你沒有jeff說的准,那就是對我的了解不夠多,對我的愛不夠深。」
「jeff?」易荀皺起眉。
公皙還沒有注意到易荀那雙蓄着笑意的眼睛已經變成了另番景象,說:「對,jeff,他挺厲害的,一下就……」
「他看過了?」易荀冷言道。
公皙回想起那天的情景,誠實的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他只是看見溝了。」說着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看見溝了?」易荀語調更冷了。
公皙這回點了點頭:「真是牛逼,看溝就知……」
道字還未出口,公皙就被易荀壓在了身下。
「易易易荀……」
「我真的是對你太放心了才造成了這種疏忽。」
「你你你從我身上起來……」
「你不是讓我說是說多少嗎?我總要感受一下才知道吧?」
「那你摸吧。」公皙說着面露一副慷慨就義的神情,她不是很在意易荀摸與不摸她,她在意的是在這個地方摸她,在這個約摸兩萬多個通天格,五千兩百排後邊的都是死人骨頭的地方摸她,絕對不是愛情或者動作片。
易荀看着公皙的表情後又皺起了眉:「你那是什麼表情?」
「生無可戀啊,你看不出來嗎?」公皙上下嘴唇閉合。
易荀本來也沒想這裏對公皙怎麼怎麼樣,但看到她如此反應也不爽了,從公皙身上起來,戴上眼鏡,淡淡說了句:「該走了。」
公皙眉毛一挑,爬起來扒住易荀的胳膊:「生氣了?」
「我說:該走了。」
「哦。」
公皙不說話了,乖乖跟在易荀身後,一直到出了第一道門門口。
「易荀?」
……
「易荀?」
……
「易荀?」
「嗯。」
公皙聽到易荀應聲了,一個傾身整個人都靠在了他身上,雙手不安分的在他胸前亂摸,她已經可以想像到在這昏暗中易荀微紅的臉頰有多麼可愛了。
「已經出了基地了。」公皙赤.裸.裸的暗示。
可是易荀壓根兒就沒想那種事兒,不是他喪失了男人的本能,而是他比公皙要靠譜一點,不會在任務行動中挑釁原始衝動。
「沒有死人骨頭了。」公皙繼續。
易荀可以抑制自己不挑釁原始衝動,但抑制不了公皙的挑釁……
公皙已經感覺到了易荀亂了呼吸,她乘勝追擊:「你就不想我嗎?」
「我……」
「我知道你是想我的,你看看,都燙手!」公皙說這話的時候手已經覆上了易荀的老二。
「臥……槽……」這才是易荀剛才想說的話。
公皙點點頭:「恩恩恩,讓你操!」說着伸手去脫易荀的衣服,那個畫面,簡直,污透了!
「你下去!」易荀說着伸手把掛在自己身上的公皙往下扒拉。
公皙這時候活像一隻八爪魚,死死的扒着易荀,還伸出舌尖在他身上舔個不停。
「你是中毒了還是被下藥了?」易荀有氣無力的口吻,明顯精蟲上腦了,說出的話都開始透着一股子騷味兒。
這時候,公皙的小舌頭已經在易荀褲襠附近徘徊了:「中了你的毒,所以要給你下藥,才算是平衡……」
公皙話還沒說完,易荀就一個俯身將她壓在了身下,挺着灼熱在她小腹摩擦,在呻.吟漫溢出口的時候封上了她的嘴唇。
易荀終於意識到,他真的被人下藥了。
在這窮鄉僻壤的地方能看部毛片,真是視覺享受。此刻的付在忻就是這個感覺,jeff卻沒有她那個心情,他都快哭了。
「我們過去吧!」jeff晃着付在忻的胳膊。
付在忻目不轉睛的盯着不遠處地上的那兩個人,很是不耐煩的回:「去什麼去!你沒看見他們這會兒不希望人打擾嗎?」
「沒有!我只看到了我的心在流血!我只看到了我跟九哥的未來一片昏暗!」jeff捂着心口。
「弟弟,你跟公皙是沒有未來的,且不說公皙本來就是個目中無人的,就算她將你放在眼裏,你也不會在愛人的位置,那個位置,被易荀佔滿了。」付在忻本意是不想說這麼直白刺激人的,但是她這會兒所有的心思都在現實版毛片上,說話也就不走心了。
jeff聽到付在忻這話,難過了,把手裏的眼鏡往牆上一扔,轉身朝外走。
那頭已經彼此扯掉了上衣的兩個人聽到了聲響,猛然驚醒。
這回付在忻也想哭了,看毛片最噁心的事情就是前戲完了,男主萎了,眼前這對兒每次都在關鍵時刻提上褲子,她都快憋出腫瘤了。
整理好身上衣服的公皙和易荀走向付在忻,付在忻只顧鬱悶了,忘記趕緊跑了,當場被易荀的鎖電索拍暈在地。
「為什麼她會在這兒?」易荀問。
公皙扶額,有點心虛:「我們一起來的,我把他們給忘了……」
「他們?」
「呃……還有jeff……」
然後易荀的臉就黑了。
公皙發射錨鈎繞住付在忻後就綁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後追上易荀:「易荀,易荀,易荀,易荀,易荀……」她一點也不覺得煩。
但是易荀真挺煩的。
——
回到s.p.h的據點。
jeff抓了幾個手下去練習摔跤去了,他說他要變強壯。
付在忻被易荀抽了一索之後一直沒醒。
易荀換下了身上的衣服然後當着公皙的面扔進了垃圾桶。
這回公皙也不高興了,她尾隨着易荀進了房間,說:「你至於嗎?!」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那白蠟含藥?」易荀答非所問。
公皙臉上閃過一絲心虛,然後說:「我也中了……」
「所以你就也讓我跟你一起中?」
「誰誰誰……讓你自己手快捻了一點,再說,你你你……自己不知道那是什麼嗎?」
「你的意思還是我的問題了?用藥用毒是你強項吧?我一時覺不出來算是情有可原吧?你明明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也不制止我你還有理了?」易荀坐在椅子上,訓斥公皙。
公皙低着頭,揪着手指,小聲說:「我也是在出來之後才反應過來那白蠟里含銀狐腺,我還冤呢!我也中招了!」
「這也就是我在你身邊,要是你把jeff帶了進去又沒碰到我……」易荀說到一半不敢往下繼續了,太他媽驚悚了。
公皙一愣,她不知道易荀在意的是這個事情。
「你放心好了,在不是你的情況下我死都會保住貞操的。」公皙說的信誓旦旦。
易荀朝公皙投去懷疑的眼神,就沖公皙在他身下那勁兒,他真不信。
公皙感受到了易荀眼神投遞過來的不相信,她邁出步子到易荀身後,俯身摟住他的脖子,臉貼臉,說:「我雖然算是個重欲的人,但也挨得住寂寞,在沒有你的六年,我都清心寡欲過來了,都沒有自己動手。」
「沒有自己動手嗎?」
「當然沒有!」
易荀抬手覆在公皙的手背上,沒有計較她這句話的真實性,說:「接下來我們該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