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量了很久,盧軍還是撥通了流雲幫老大劉博的電話,晁浩光這些年盯着他們,他們也盯着晁浩光的一舉一動,今晚兒子被羞辱了一頓,並且道出了晁浩光有一位很牛叉的師父,這可是一件大事。
電話響了幾聲之後,傳來了劉博的朗笑聲,「老盧,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呢,呵呵呵。」
「有事。」盧軍的語氣很凝重。
聞言,電話那頭的劉博笑聲戛然而止,「出了什麼事嗎?」
盧軍將從兒子那裏得到的消息給劉博說了一遍,聽完之後,劉博沉默起來,晌久之後才道,「嘿嘿,看來那小子準備有所動作了,沉寂了好幾年也難為他了。」
「老劉,這件事恐怕不是處理,據說那小子的師父是個高手,這次突然出現在東海市,會不會對我們下手。」盧軍道。
「你害怕了?」
「我怕毛,他一個黃毛小子能將我們怎麼樣,哼!不過現在這小子翅膀硬了,真要是對付起來也並沒有那麼容易。」
「翅膀硬了?嘿嘿,老盧,你太看得起他了,幾年前那件事我們留了一線就會想到有今天,就算他知道是我們動的手又如何,你人物一個火雲幫會是我們兩大幫的對手嗎?」
「不是!」
「那就得了,如今百商盟這邊也在醞釀着大動作,而且其他四個幫會也不是傻子,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和我們為敵的,再說了,我們兩大幫與何家和慕家聯繫密切,動了我們就等於說向着兩個家族宣戰,其他家族也不會傻到這麼做。」
盧軍嗯了一聲,「我明白了。」
「嘿嘿,咱們先別動,就看這小子要做什麼,想必慕家那邊也和你聯繫了,這段時間我們手裏的事情不少啊。」
「嗯!」
放下電話,盧軍點上了一支煙,如今兩個家族,兩個幫會已經綁在一起,也就相當於四股大勢力,在東海市這地頭上,敢想他們挑釁的人並不多,他們這些年不是沒有想過對其他勢力動手,只是沒有碰到合適的機會。
然而這次距離距離新次序的到來已經不遠來,吸了一口,盧軍臉上浮現出來深意的笑容,「晁浩光啊晁浩光,真以為讓你成長起來你就能做什麼啊,一個人爬得越高摔得就越疼,你太年輕了,還嫩着呢。」
遠在另一處別墅內,劉博剛放下電話不久一個年輕人就走了進來,「爸,出什麼事了嗎?」
劉博看了兒子劉一眼,「沒事,對了,你不是去何家了嗎?」
「正準備去。」劉道。
「嗯,小,今晚何家讓你過去自己悠着點,我們流雲幫和何家雖然綁在一起,但誰也不敢保證這些大家族不會擺我們一道,這些家族隱藏得很深,暗地裏培養的人比我們這些幫會更強。」劉博道。
劉點點頭,他明白老爹的意思,很多事情不得不防。
「當然了,你要儘量和何家人搞好關係,他們不陰我們,我們也不要太過分,綁在一起比撕破臉得到的更多。」頓了一下,劉博又道,「何家那女人你一定要想辦法搞到手,家族之間能聯姻,我們一樣能,只有這樣才能徹底的綁在一起。」
「爸,這····」劉的臉色有些難堪,何家那女人是什麼貨色他清楚得很,在南方地區上層社會很多人都知道那個女人的名聲,比很多交際花還要爛,娶了這樣的女人,註定會戴上無數頂綠帽子。
劉博皺眉,「小,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不過我們眼光要放長遠一點,我不是讓你去愛那個女人,而是我們需要這層關係,明白嗎?」
劉思量了一下,然後重重的點頭,「爸,我明白了。」
隨後,劉便驅車趕往了何家。
今晚何家很熱鬧,在家舉行了一個小型的派對,劉到了的時候不少鶯鶯燕燕就撲了過來,「劉少,怎麼這麼玩才來啊,我們都想你了。」
劉瞳孔一縮,實際上在內心裏很排斥這種女人,從容貌上來講,這裏出現每個女人都是上等,但實際上都是一個個爛貨。
「有事情耽擱了。」劉平靜的道。
「劉少,陪咱們姐妹喝一杯唄。」一個女人不是何時已經用手指在劉的胸膛畫起了圈圈,這樣的派對,說直接點就一個群p派對,在角落已經可以聽到女人的呻吟。
另一個女人也湊了過來,比靠在劉身上那女人還要大膽,直接將手伸向了劉的小腹之下,嬉笑道,「劉少的貨不小啊。」
「對不起,我有事。」劉擠開了幾個女人,大步的向另一個方向走去,今晚來這裏參加派對就是為了和何家的人處好關係,而要拉近關係的最直接的辦法就是將何家那個放·蕩女人搞到手,儘管他不想這麼做,但為了大局也不得不這麼做。
「喂,劉少別走啊,我們姐妹幾個陪你和兩杯怎麼樣。」幾個女人並沒有打算放過劉,都知道劉的身份,而且劉本身樣子就不錯,能和這樣的男人搞上對她們絕對是好事。
這樣派對說直白點就是一起發泄,彼此的拉攏關係,而拉攏的籌碼就是彼此的身體。
「走開!」劉語氣冷了下來,幾個女人還想說什麼,見到劉的表情只好止步。
等劉走後,幾個女人同時道,「沒趣的男人,哼!」
「劉,你小子怎麼現在才來。」剛剛走近,沙發上躺在着一個男人就笑道,身旁三個女人,其兩個伸出舌頭在他胸膛漫遊,另一個女人努力的爬在身下忙活着。
「亮哥,我這不是有事耽擱了嘛。」劉露出笑臉,看了三個何亮身旁三個姿色不錯的女人,「喲呵,亮哥,這三位美女可是新面孔哦。」
「嘿嘿,那是,那是。」說話間,何亮重重的喘了一口氣,「我妹妹早就念叨你了,你幹嘛幹嘛。」
「那我不打擾你了。」其實劉已經發現了何佩茹的身影,此時的她正用着一個男人激吻,雙手不停的撥弄那男人的寶貝。
賤女人!
在劉心,何佩茹就是一隻胡亂發情的母狗,讓他娶這樣的女人為妻,的確是一種心靈上的折磨。
「輕點,混蛋,你弄疼我了。」何佩茹眸子微閉,那男人一手探進了她的群里,腦袋埋在胸前肆意的啃咬着她的胸部,不過發現了劉時,便用力的將那男人推來,「滾!」
「佩茹姐,怎麼了?」
「叫你滾,聾了。」
「哦,我滾,我滾!」那男人轉身差點和劉撞上,仔細一看,慌忙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