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晚輩也想過,以諸位前輩的實力,未必就怕了他們,但問題就在於……在這裏還有一位劍王前輩。劍王前輩身受重傷…,這可,若是敵人找到這裏」」楚陽關切的道:「有所不妥。」
魂鈎王座頓時悚然,道:「不錯,你想得很周到。」
他頓時想起來,劍王現在半死不活,不要說是戰鬥,就算是強烈的震動,也能將他震動死了……。
這位楚閻王可完全是在為自己一方着想啊,魂鈎王座不由得為自己剛才居然對他發火有些慚愧。
「諸位前輩準備一下吧,有道是有備無患。」楚陽真誠地道:「只要諸位不要受什麼損傷,下官也就放心了。」
「難為你有心了。」魂鈎王座和煦的道。(.gehahaha大好人)
「嗯,下官告退。」楚陽點了點頭,臨到門前,還是停住腳步,淡淡地道:「雖然諸位前輩不在乎這等跳粱小丑,但竊以為還是儘早解決了為好。」
說完,欲言又止的停了停,搖了搖頭,道:「告辭。」一步就要邁出門去。心中在不斷的呼叫着:留住我!快留住我!快挽留我啊…
「楚御座且慢。」魂鈎王座一句話,讓楚閻王心中一塊石頭落了地。但他還是有些『迷惘,的轉過身,似乎有些遲疑:「魂鈎前輩有何指示?」
「我們何嘗不想早日剷除這些東西,但問題是如何剷除?楚御座可有什麼好的辦法?須知,這些人若是不除,如同跗骨之蛆,芒刺在背!」楚閻王剛才欲言又止的樣子,那裏瞞得過魂鈎王座這位老江湖?
「這個……。」楚閻王為難的猶豫着。
「沒關係,這裏沒有夕,人,說吧。就算是說錯了也不打緊。」魂鈎王座鼓勵的道。
「那」下官就直說了。」楚陽不好意思的道。
「儘管說。」
「下官以為,他們要對付我們的高層,唯有刺殺手段;但太子那裏,他們不敢動。也沒有把握,所以目標就只剩下了兩個,我,或者你。」
「不錯。」
「由此延伸,由於你們的住處,我直接封口令,所以,現在他們最容易找到的目標,就是我。或者說,最容易殺死的目標,也是我。」楚陽很坦白的道。
「不錯。」兩位王座一頭。,心道這傢伙還有自知之明,居然知道他自己才是最沒用的……。
「所以,他們只會在補天閣一帶埋伏;只要我出現,他們就會在第一時間下手!」楚陽嘆了口氣。
「不錯。」
「所以我不敢出現。」楚閻王泄氣的道工
「不敢出現?」兩位王座同昧暈翻。
你說了半天,就給我們一句你不敢出現?
「當然,若是前輩真的要行動,也有辦法。只有我冒點險了。」楚陽深深地嘆了口氣,道:「若是以我為餌,引蛇出洞……,他們肯定會出現…。」
「這……,倒也是個辦法。」刀王緩緩點頭。
「但這樣做卻又有一個問題。」楚閻王不動聲色的在心中翻了翻白眼咒罵了一句,道:「由於下官修為實在是太低,所以,就算是做餌……,恐怕也難。」
「這話也不錯,你的功夫實在是弱的嚇人!」魂鈎王座恨鐵不成鋼的看着楚陽:「若真的是王級刺客的話,你做餌,也就是白白的搭上一條命。因為你連敵人的一次襲擊都受不了,敵人大可以在你出現的瞬間一擊必殺,然後接着逃走…殺你實在是太容易、太沒有什麼挑戰性……」
楚陽心中已經將這貨的祖宗十八代都統統草翻,這說的什麼混賬話,還有更難聽的能說我不?
最終卻是唏噓道:「前輩所說,下官雖然感覺有些難受,不願意承認,卻也是事實。」
「嗯」這事情真的難辦。」兩位王座一起皺眉。不由得都是恨恨的看了這位楚閻王一眼:你說丫還有啥用?做誘餌都不稱職!還談什麼引蛇出洞?
「所以現在下官也只好偷偷摸摸的進出,日子過得真是艱難。」楚閻王嘆了口氣,道:「幸虧晚輩在補天閣的時候老是帶着面具,沒有人見過我的真實面目,否則,恐怕早已經成了刀下之鬼……」
「慢着……。」在這一刻,在楚閻王的自怨自艾的提示中,刀王超卓的智慧再一次發揮了作用:「你剛才說什麼?你只是帶着面具,沒有人知道你的真實面目,是不是?」
「是哦啊。」楚御座很迷惘的睜大眼睛,貌似是一頭霧水的問道:「這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大了!啊哈哈哈」」刀王興奮的笑了起來,轉過身去獻寶道:「三哥,你看,這事情多簡單哇,只需要你穿上他的衣服,帶上他的面具……,不就行了?反正那幫傢伙也只是認面具……。」楚陽心中鬆了一口氣,你奶奶地,你們兩個總算是把這一招想出來了。再讓我裝糊塗我就直接裝成白痴了……。
「嗯,此計倒也可行。」魂鈎玉座深沉的點點頭,猶自思索着。
「是不是說,只要我穿上你的衣服,帶上你的面具,去補天閣晃一圈就可以?」魂鈎王座問道。
「這一點很難說,不過昨夜剛剛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我們固然受不了,但他們來了十九人卻死了十個,這種損失對他們來說,也同樣巨大!照樣也是受不了的。」楚陽笑道:「所以,若是他們打算刺殺我的話,今日正是兵荒馬亂之時,他們不會放過的。」
「那還等什麼?」魂鈎王座立即站了起來。
刀王嘿嘿笑道:「終於又要見到三哥出手了,屆時,小弟一定要在旁邊略陣,看看三哥的雄風,順便揣摩幾招。」
「你也就只會拍馬屁。」魂鈎王座哼了一聲道:「這次就便宜你一次!不過,老夫難得出手一次,你可不要隨便插手,壞了我的興致!」
「那是當然,以三哥的實力,縱橫在這下三天,哪裏還會有什麼敵手?」刀王哈哈一笑。
「只是下三天麼?」魂鈎王座傲然一笑,輕輕地道:「就算是中三天,又有幾人,能夠阻我縱橫?」
楚閻王低着頭,在沒人看到的地方隱秘的撇撇嘴,心道:你縱橫個鳥!自己吹噓倒真是高手一個!
刀王哈哈一笑,足智多謀的摸着下巴問道:「楚大人,剛才既然想到,為何欲言又止?」
楚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他們現在畢竟是對付我的,我若是說了,難免有利用前輩和貪生怕死之嫌。」
夠坦誠!
他這一句坦誠到極點的話說出來,連魂鈎王座也是深深看了他一眼,道:「貪生怕死,本就是人之常情,有何丟人之處?利用強者擋災,更是無可厚非。事情說得明白,反而讓老夫不敢小瞧與你。」
說完,哈哈大笑一聲。
楚陽感激涕零的道謝,心道,就知道你們這幫老傢伙統統是這幅臭脾氣!趕着不走拉着侄退的騾子脾氣!求着你們做事反而不做,不求着你們的時候反而舔着老臉倒貼上來……。
迫不及待的從楚閻王手裏拿走了面具,魂鈎王座立即就帶在了臉上,至於黑袍則是不用特別準備,黑魔的黑袍與楚閻王的黑袍本就差不多的式樣……。
「事不宜遲,早點殺了早點利索,走吧!」魂鈎王座昂然走了出去。似乎那金馬騎士堂的王座的腦袋已經擺在那裏,只等他老人家一伸手,就一切大功告成了……
楚陽與刀王緊隨在後。
引蛇出洞,這事兒可說是極巧;孔王座的主意也是弓蛇出洞,楚御座的主意也是引蛇出洞,不過,兩條蛇同時出洞」其中一條蛇卻變成了漁翁。
魂鈎王座這一走,不管是姿勢還是氣度,可要比楚閻王威風多了。
只見他昂首闊步,面具森冷,目光寒凜,黑袍飄飄,走在路上,所有看到他的人,均是不由自主的感覺到一股屬於地獄的氣息迎面而來。
尤其是兩條腿,如同得了疽氣一般努力地撇着外八字,更顯得王霸氣十足。看的楚閻王一個勁的皺眉:太破壞老子英明神武的形象了……。
「這個……,貌似有些不大妥當。」楚陽道:「魂鈎前輩,這個,您的氣勢需要收斂。
「收斂?」魂鈎王座一皺眉。
「是啊,您就這樣走出去,神威凜凜,英雄蓋世,龍行虎步,吞天吐地,任何人一看都知道您是一位王級高手,而且是高級王座!」楚陽苦笑:「若是那位殺手看到了,哪裏還敢出手?說不定就望風而逃了,那我們豈不是就…」
「璃的也是。」魂鈎王座笑眯眯的點點頭,隨即就從善如流的收斂起了自己身上的王座氣息。
眨眼間,就從一個縱橫天下的超級高手氣質變成了一位位高權重的世俗世界掌握生殺大權的高位者!
任何人看到他,都不會懷疑這個人隨口下令就能夠屠戮數千萬人的權勢!
「真像!」楚陽這一次可不是拍馬屁,這傢伙居然將自己的補天閣的時候那種氣勢學了一個足斤加兩,惟妙惟肖,活脫脫的就是一個楚閻王!
現在,哪怕是成子昂與陳雨桐在面前,只怕也得彎下腰叫一聲御座。
「快走吧。」魂鈎王座很着急,生怕去晚了那位殺手就走了,簡直比餓了三天的乞丐去參加不花錢的美味大餐還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