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夢大廈三十層整個樓層都屬於孫玉如,是總裁辦公的地方,孫玉如的辦公室佔了一半的地方,剩下的一半是休閒區,整的很漂亮,弄的小橋流水跟個小花園似的,還有她的助理以及秘書辦公的地方。
平常,三十層這一塊是很安靜的,就算是助理和秘書走路都是放輕了聲音,就怕驚到孫玉如。
而今天,三十層這一塊就顯的很熱鬧。
半上午的時候總裁專用電梯下來一伙人,大約有二十多個,一個長的嬌小白嫩穿着黑色軍服,戴着軍帽,踏着黑色長筒皮靴的女人在前邊走,後頭那二十多人就好似是保鏢一樣,只是也同樣穿着軍服,畢恭畢敬的跟在女人身後。
踏踏的聲音傳來,震的整個三十層樓所有的人都只覺得耳根子都疼。
「喂,你們找誰?預約了麼?」
他這一攔,另外幾名助理和秘書也趕緊跑過來對着帶着的雲瑤十分客氣的道:「這位……嗯,實在抱歉,這裏是我們總裁的私人區域,您如果有事的話還請預約,若是沒有預約,抱歉,您是不能直接進來的。」
雲瑤根本沒理會這些人,冷着一張臉,話都沒說,直接一抬手。
她身後那些軍人立刻就把這些助理以及秘書給拿下了。
將幾位助理、秘書攔到一側,幾位軍人從腰側拔出一個像槍一樣的武器對着幾人開了火。
片刻之後,這幾位助理和秘書就被激光網給網住了,他們眼睜睜的看着面前那流光溢彩極為漂亮的激光網,身上卻不敢動上一下。
這東西可是要人命的,真要動了,嗑頭哪碰着哪,可就會直接作用到身上,當場就能要了人命啊。
幾個人嚇的面色慘白,話都不敢說了,實在沒辦法,只能眼瞧着雲瑤推開孫玉如辦公室的門。
孫玉如正在辦公室看公司一位歌星的演唱會,正看到精彩之處,就聽到那兩扇紅色的帶銅釘的大門被推開,緊接着,一個穿黑色軍裝的女人帶着二十多個同樣穿軍裝的保鏢就這麼一擁而入。
孫玉如一瞬間冷了臉:「誰叫你們進來的,出去。」
雲瑤沒往外走,相反,往前走了幾步,自己找了個沙發坐下,把黑色的皮質手套往桌子上一扔,一抬手,她身後的軍人就遞過一杯密封好的茶。
雲瑤將密封的蓋子打開,一邊喝茶一邊冷笑一聲:「給我砸。」
「你是什麼人。」孫玉如看這架勢,已經氣到渾身發抖,又見雲瑤要叫人砸她的辦公室,立馬起身指着雲瑤就罵:「你算個什麼玩藝,什麼狗東西,敢砸我的辦公室,就你這麼個醜八怪……」
雲瑤不慌不忙的打開智腦,把孫玉如的這段話給錄了下來,同時,冷冷的說了一句:「還要叫我教你們怎麼砸麼?」
她身後那二十幾個軍人立刻幾步過去把孫玉如辦公桌上的東西全部推到地上,一腳過去,孫玉如的辦公桌應聲而倒,那巨大的聲響,幾乎震的整個樓層都顫抖起來。
有幾個軍人拿出激光劍來把四面牆壁劃的劃拆的拆,還有的將孫玉如辦公室的儀器給破壞了。
孫玉如想要去攔,兩個身高體壯的軍人直接擰了她的胳膊擰在一旁。
「你……」孫玉如滿臉恨意的扭頭看向雲瑤:「醜八怪,你到底是什麼人?憑什麼到我這裏搗亂,你知道我這是什麼地方嗎?我是什麼人嗎?一會兒……」
雲瑤慢吞吞的站了起來,一步一步的走到孫玉如面前,拿着手套的右手狠狠的一甩,手套就甩打在孫玉如的臉上,她這動作看似輕巧,可也用了很大的力氣,孫玉如的臉頰立馬就紅腫起來:「你罵誰是醜八怪?」
雲瑤最恨別人說她丑,背着她說她聽不到沒辦法,當着她的面敢說,這事自然不算完。
「就是說你。」孫玉如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你就是醜八怪,醜八怪。」
啪啪兩聲脆響,雲瑤又甩了幾下子:「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沒人要的,醜人多作怪,幾輩子沒見過男人的,見了就想往上倒貼,男人不要還硬巴着,連威脅的下作手段都使出來了,你還有臉罵別人。」
雲瑤早窩了一肚子火,這會兒也不管什麼儀態風度,只顧出氣了。
她這一罵,孫玉如倒是明白了:「原來是替齊靖出頭的,你是哪家的,劃出道來我接着。」
「哪家?」雲瑤冷笑連連:「就憑你孫家,還不配與我為敵,今兒我打了你,明兒就去你家找孫老爺子好生探討一下孫家子女的教養問題,你爺爺教導不了子孫,我替他教導,若是連我都教導不了你,那你以後就甭出門了。」
「混蛋。」孫玉如臉上火辣辣的疼,只覺得又是委屈又是憤恨:「你算個什麼東西。」
雲瑤一抬腳,穿着皮靴的右腳就踩在孫玉如的臉上,她使了使力氣,踩的孫玉如差點斷了氣:「我今天告訴你我是什麼人,我是齊靖的夫人,我們是明堂正道的夫妻,拿了帝國結婚證的,你肖想我的丈夫,你說我該不該找你的晦氣。」
孫玉如心中一驚,暗道怎麼早先沒查出齊靖結了婚?
她想問什麼,但是被雲瑤踩着竟是說不出話來,只是急的手腳一起掙動。
雲瑤冷着臉恨聲說話,腳下又多加了幾分力氣:「我今兒告訴你,我打了你你也沒處說理兒去,你知道因為什麼嗎?因為我比你強,你仗着孫家的權勢自認比別人強,就想壓着我丈夫向你低頭,我丈夫勢弱,自然受些委屈,但是,我不管身份地位還是錢財上頭都比你強,因此,你也只能在我跟前伏小做低,我叫你生,你就能生,叫你死,你就能死。」
孫玉如掙動的力氣更大了,雲瑤再度冷聲道:「我是帝國大元帥,是軍方高層,你肖想我的丈夫,你知道是什麼罪麼,是破壞軍婚,就是告到元首那裏,我也比你有理,比你聲高,比你勢大。」
說完了話,雲瑤慢慢的把腳拿開,但是,她的腳沒有放下,一名軍人拿了一塊紙巾半跪在地上幫着雲瑤把鞋底擦了擦,把那張紙巾扔在孫玉如臉上。
雲瑤笑了一聲,把手套也扔在孫玉如臉上,一擺手:「砸的差不多了,走吧。」
她就在孫玉如那噴着怒火的目光注視下,扔下一屋子的狼籍,帶着一群手下大搖大擺的走了,當真是來去如風,不帶走一片灰塵。
站在圓夢樓下,雲瑤抬頭望了幾眼,隨後,頭也不回的上了飛行器,冷聲對手下道:「去希望影業,再去帝都大廈。」
雲瑤這邊前腳走,後腳了孫玉如就撐着起身,照了鏡子,發現臉上紅腫的不像話,一張臉就像豬頭一樣,這會兒就是她媽都認不出她來。
看到自己變成這副模樣,孫玉如氣的險些昏倒,她恨恨的跺了跺腳,吐出一口血水來:「這事沒完。」
從辦公室出來,孫玉如看到還被激光網困住的幾位助理和秘書,越發的氣恨,她也沒理會自己的員工,直接乘私人電梯下了樓,坐上飛行器回家去了。
雲瑤馬不停蹄的去了希望影業,這一回,她倒是並沒有大鬧,進了希望影業老總的辦公室,雲瑤直接坐下,看着一雙玉手悠悠然道:「古總那檔真人騷拍的挺不錯。」
這希望影業的古總可是比孫玉如有眼色的多,他認出了雲瑤,趕緊陪笑道:「還將就吧,混口飯吃,雲帥大駕光臨,不知有何貴幹,若是有什麼能出得上力的,您還請言語一聲,古某無有不從。」
雲瑤微微垂着頭,連聲笑道:「我可不敢,您古總架子真大,我家先生替你們希望影業那樣出力,到最後還不是說刷下來就刷下來,說不要就不要,連個違約金都沒給麼。」
「您家先生?」古總皺眉,實在想不起是哪一位來:「您結婚了?」
雲瑤一笑:「結了,就是先前你們不要的那一位,齊靖,你應該知道吧。」
「是,是,知道。」古總立馬想起是誰來,說實話,齊靖的綜藝感很強,而且又是多才多藝,才加上那超高的顏值,還真是很抓粉的,要不是圓夢影業那裏以一個影業的合作為威脅,他也不願意換了齊靖:「齊先生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長的又好,您有眼光,有眼光。」
「再好,還不是叫你們給換了。」雲瑤吹了吹指甲:「我就不明白了,這圓夢就這麼厲害,壓的你們屁都不敢放一個,我今兒還就不信這邪了,直接過去把孫玉如給揍了一通,明兒我就找到孫家去說說道理。」
說完,雲瑤起身:「你們希望影業做事可忒不地道了,我家先生好性不和你們計較,可我性子可不怎麼好,我今兒來就是告訴古總一聲,那檔真人騷下架吧,別拍了,拍了也播不出去。」
「這,這……」古總一聽着急了,為了那檔節目,他們希望影業可是下了老本的,不但租了一顆星球作為拍攝基地,還請了好多大牌明星,光花出去的星幣就海了去了,要是下了架,還不得賠死啊。
「雲帥,您老行行好,我給您跪還不行嗎,我給您賠罪,不,我給齊先生賠禮去,是我不長眼,是我豬油蒙了心,是我狗仗人勢欺負了齊先生,都是我不是,您說怎麼都成,可別把這檔節目下架啊,要知道,那上頭可還有齊先生呢,不播了,對齊先生損失也挺大的啊。」古總急急忙忙的追着雲瑤出去,點頭哈腰的道歉:「您看這麼着行不行,我請齊先生回來,我親自去請,回來之後我們按照超一線大牌對待,別的明星都作為齊先生的陪襯……」
雲瑤停下腳步:「我說了可不算,還得我先生樂意。」
一句話,古總立馬就笑了:「我們這就去給齊先生陪罪,這就去,這就去……」
他帶着秘書屁顛屁顛的去了。
雲瑤慢慢下樓,一邊走一邊問身後的上校大人:「帝都大廈那裏是不是還有我是喜劇人的選拔賽?」
「是!」上校大人立正行了軍禮:「今天正在選拔,說是再過幾天要進行初賽。」
雲瑤瞅了上校一眼:「再調集些人馬,直接給我把帝都大廈封了,就說我們要在那裏做軍事演習,叫他們另找地方。」
「是。」上校立刻答應一聲,打開智腦就呼叫同事趕往帝都大廈。
此時,雲瑤已經從希望影業出來,坐上飛行器之後靠着椅背閉目養神。
上校也隨後跟上,坐在雲瑤身後小聲道:「雲帥,您就別上火了,其實叫我說吧,先生有些忒低調了,分明有您做靠山,偏偏還想靠自己能力混出來,這個圈子亂的很,哪是那麼好混的,叫我說,有捷徑走,幹嘛不走……」
話沒說完,雲瑤已經冷冷的看向他了,嚇的上校不敢再作聲。
雲瑤這時候倒是笑了:「你們先生這人吧,有些大男子主義了,大約是研究那些遠古時代,中古時代的歷史研究的思想也變了,就跟個古人似的,也不看看這都是星際時代了,女人連孩子都不生了,還講究什麼男人要頂天立地,不能靠女人養着……」
說到這裏,雲瑤笑着搖頭,實在想不透齊靖腦袋瓜里到底裝了什麼東西。
她是有些不明白齊靖的想法,但是,偏偏就喜歡這樣的齊靖,也拿她自己沒辦法。
到了帝都大廈門前,雲瑤沒下飛行器,而是親眼看着上校帶人把帝都大廈的幾個門給封了,她微微一笑,給上校發了個短訊,自己開着飛行器回去。
回到家中,雲瑤什麼都沒說,就當這些事情沒有發生一般。
只說帝都大廈那裏,本來說的好好的,我是喜劇人的選拔活動馬上就要開始了,可是,大廈的幾個門都被軍人持武器封了,不許任何人進出,連許多選手都被滯留在外邊,還有好些工作人員也進不來。
節目組的導演着急上火的趕緊打聽,又問了帶着的那位上校,只知道自己得罪了人,至於什麼人,竟然打聽不出來,他是又氣又急,差點都要和那些軍人對罵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