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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那學生可能遭遇的不幸,楊若蘭就氣急敗壞道:「猛虎!你把人怎麼樣了?」
虎哥一臉無辜的攤攤手,道:「楊隊長,我是真被你弄糊塗了,你到底想找什麼人啊?」
「你還裝蒜?!」若不是日常公務不允許佩槍,楊若蘭恨不得當場拔槍出來頂住虎哥的腦門,眼下,只能徒手指着他,厲聲道:「猛虎!我都看到了,你和你的人把那個學生挾持上了車,要是今天你不把人安然無恙交出來,休想我饒過你!」
虎哥暗道晦氣不斷,嘴上依然之口否認道:「楊隊長,我不清楚你說的什麼事,要是你真懷疑我犯了什麼事,儘管拿我回去調查就是了,別含血噴人,我猛虎好歹一介良民,可經不起污衊的!」
聽到猛虎理直氣壯地說自己是良民,楊若蘭直欲作嘔,要知道,這個黑/道老大的案宗,在暖州警方起碼堆了一座小山,他要是好人,全體警察都可以放大假去了。
「行,不見棺材不掉淚是吧?等着!」楊若蘭辦過好幾宗涉及猛虎的案子,奈何每次都因為種種原因不了了之,對於這位苛求完美的處女座警花來說,簡直猶如一根心頭刺,恨不得除之後快,當下有了由頭,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他。
讓局裏增派人手過來以後,楊若蘭也沒忘記給林菀兒打電話,打算向她詢問了一些那個學生的名字信息。
誰知道除了寧燁的姓名和班級,其餘的信息林菀兒卻是一問三不知,連個聯繫方式都問不到,無奈之下,只好站原地等人手來接應以後,自己再去這附近找一找。
看到楊若蘭在遠處打電話,虎哥鬱悶得幾乎面沉如水,恨不得指着自己還腫痛的腦袋怒斥楊若蘭一句,究竟是誰才是受害者吶?
只是,先不說寧燁有過保密的警告,即便都老實交代了,以自己的黑/道身份,哪怕這警察擰下腦子也決計不會相信的!
到這時候,虎哥才切身體會到了混黑/道的一大弊端,明明自己是受害者,反而還要負屈含冤,真是沒天理!
好在虎哥三天兩頭和警察打交道,對這些麻煩早習以為常了,最不濟也就在拘留所里呆上幾天而已,大不了請疤臉哥花點錢出面把自己撈出來。
疤臉是虎哥隸屬幫派的老大,不僅有錢有勢,而且還有幾個官場的朋友,只要沒鬧出人命,撈自己出來基本沒什麼問題。
……
寧燁卻是渾然不知有人在替他操心,收拾了一下屋子,就來到院子的樹下盤腿而坐,開始今天的修煉。
正值初夏時節,一到夜深,各種蚊蟲就冒了出來,但詭異的是,這些蚊蟲一靠近寧燁的周圍一尺之內,轉眼就失去了生氣掉在了地上,半個晚上過去,蚊蟲的屍體就堆滿了一圈。
如果這時有外人在場,或許能依稀發現寧燁的身上似乎覆了一層微弱的光暈。
過去了約莫四五個小時,午夜一點多,寧燁終於緩緩張開了眼睛,摸了摸皮膚上冒出來的那些雜質,那都是被氣勁排泄出內體的毒素,嘴角泛起了一絲滿意的笑意。
有月心果源源不絕的靈氣輔助,這次修煉起來果然順暢不少,按照這個進度,或許不用一個月,自己就可以達到練氣一層的境界了。
翌日一早,寧燁照例早起晨跑了一圈,打了一套五禽拳,又回屋子舒服的沖了個冷水澡,才慢條斯理地往學校走去。
誰知剛走進了校門,讓寧燁沒想到的是,迎面居然碰見了自己的「未婚妻」!
快到上課的時間,校園裏各處都是人流,但與生俱來的麗質,讓唐雨柔自然而然成為了無數目光的聚焦點。
精緻絕倫的五官、白皙如雪的鵝蛋臉、婀娜玲瓏的身段曲線,一件水綠色的七分褲搭配着純白色的純棉T恤,薄薄的衣服下豐滿堅挺的Ru房正隨着她身體的走動輕輕地顫動着,短裙下渾圓的小屁股向上翹起一個優美的弧線,修長白皙的雙腿光裸着,一雙白色的軟皮鞋,小巧玲瓏。
明媚的光暈透過枝葉的縫隙落在唐雨柔的身上,一股青春的氣息瀰漫全身,伴隨着扭動起來的腰肢,讓她有一種讓人心慌的誘惑力!
寧燁只瞟了一眼,劍眉微微一揚,就別過目光,繼續往前走去。
唐雨柔也看到了寧燁,月牙眉不覺皺了皺,也別過螓首,裝作沒看見。
於是乎,誰都看誰不順眼、誰也不理睬誰的兩個人一前一後走在林蔭道上,保持着一致的緘默。
不過相比寧燁的泰然自若,唐雨柔就沒那麼淡定了,尤其走了一段路,看到到面前的那傢伙始終一言不發,忍不住一陣氣悶。
從前寧燁對她死纏爛打的,唐雨柔真是恨不得直接把這傢伙人道毀滅了,雖然後來經過了自己的幾次過肩摔,把這公子哥震懾得收斂了一些,但每逢碰到,依然免不了要面對他的嬉皮笑臉、油嘴滑舌。
所以,這兩次的照面,當唐雨柔猛然發現寧燁成了一個「安靜的美男子」,心緒卻是說不出的詭異。
當然,她對寧燁決計是提不起一絲半點的感情,真要深究起來,純粹是受不了被寧燁無視的感覺,尤其是一想起自己前天主動上門獻好意,反倒被寧燁一口回絕,那股強烈的落差感和憋屈勁,撓得她整整兩天都不得舒坦。
此刻看着寧燁信庭漫步的背影,唐雨柔情不自禁攥起了秀拳,想當初,你寧家如日中天的時候,姑奶奶看都懶得多看你半眼,現在你家道中落,姑奶奶「主動示好」,反倒被你嫌棄得一文不值了?簡直豈有此理!
寧燁走在前面,卻是沒注意到唐雨柔「幽幽怨怨」的目光,事實上,即便看到了,他也懶得在意。
要說以前的寧大公子,做夢都想把這個身材相貌絕佳的長腿未婚妻推倒,但今時不同往日,既然知道了唐雨柔對自己的憎惡,寧燁自然不會閒得自討沒趣。
就在兩人各懷着心思,一輛白色奔馳跑車忽然駛了上來,路過這裏的時候,故意減下速度了。
「雨柔,這麼巧啊。」
一個戴着蛤蟆鏡的年輕人探出頭,露出一臉殷勤的笑意,可不正是前兩天剛被德牧犬咬了一口的章桓。
唐雨柔只瞟了他一眼,就面罩寒霜地道:「和熟人碰到是巧合,和賤人碰到就是晦氣了!」
章桓碰了一鼻子灰,一時臉色訕然,好在他領教慣了唐雨柔的毒舌,心態已然錘鍊得百折不饒,餘光瞥了眼前面的寧燁,還以為唐雨柔這氣話是衝着寧燁去的,就涎着臉笑道:「雨柔,別生氣嘛,何必和賤人一般見識呢,憑白壞了心情……呵呵,跟你說件開心事,今天我生日,我約了一些朋友晚上去慶祝,你也一起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