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一寒,問到正事上:「盛庭的傷是怎麼回事?他的頭是不是被你砸破的?」
原來丁美玲是來問她的罪的。&#
葉冉冉將地上剩餘的花草苗子都裝進了籃子裏,又將頭上的草帽摘下來,理了理凌亂的頭髮後,才再次看向丁美玲。
她勾勾唇,沒有任何的隱瞞,點頭道:「是,是我做的。」
話音剛落下,便感覺到一股凌厲的掌風逼近,啪的一聲,在她沒有提防的情況下,丁美玲狠狠一巴掌甩到了她的臉上。
她當即被打的頭都偏到了一邊,耳邊嗡嗡的響,唇齒間嘗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丁美玲的聲音像寒冰一樣,冷的刺人:「賤人,你竟然敢傷到我的兒子,你以為你是誰?」
「你當真以為葉家認了你,你就是什麼千金大小姐了?我告訴你,你這個葉家的女兒根本就不值一分錢,葉家要不是為了和盛庭合作,能將你認回去?我現在就算是將你打死在這裏,葉家的人也不可能為你出頭。」
「不過是一個不知道廉恥到處**男人的野丫頭,也敢在我面前擺架子。盛庭鬼迷心竅,被你迷昏了頭不計較你的過錯,我可不是他。」
「你敢傷我的兒子,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訓教訓你。」
那一巴掌下去,葉冉冉有一陣的頭暈目眩。
丁美玲下手極狠,巴掌落下的時候,手指上的戒指也刮在了她臉上,將她的臉刮出了兩道血口子。
但這樣還不夠解氣。
丁美玲只想着她從小寶貝着的兒子,竟然會被眼前這個小賤人砸破了頭,她今天怎麼也要用同樣的手段還回去。
她攥住了葉冉冉的手,將還處於暈眩中的她往一邊的假山方向拖。
一邊拖,一邊惡狠狠道:「你將盛庭的頭給砸破了,我也要讓你嘗嘗頭破血流的滋味。」
「夫人,夫人,不好了。」
就在丁美玲硬攥着葉冉冉的手,打算將她的頭按向假山的時候,安城一臉慌張的跑了過來。
丁美玲一愣,轉過頭看向他:「怎麼了?」
安城喘着氣,慌慌張張的,像是被什麼事情嚇到了,神情慌亂道:「剛才醫院來了電話,說是……說是少爺頭上的傷口忽然惡化了,少爺現在陷入了昏迷中,正在搶救。」
「什麼?!」丁美玲攥在葉冉冉手腕上的手一松,被嚇得立即變了臉色,一張臉瞬間就白了。
「夫人,少爺他……」
不等安城的話說完,丁美玲將葉冉冉的手一甩,轉身便慌慌張張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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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後。
確定丁美玲已經走出了很遠,安城才皺着眉頭上前,他看了看葉冉冉腫起來的臉和臉上的血印子,擔憂的問:「少奶奶,你沒事吧?」
暈眩感過去,葉冉冉慢慢抬起頭,輕輕的搖了搖頭。
臉上傳來火辣辣的刺痛感,尤其是那兩道血口子,痛感更明顯。
她伸手摸了摸腫的高高的半邊臉,也沒看安城,轉過身回去將花籃提起來,一聲不吭的朝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