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凌南想問她剛才在想什麼的,但開口說出來的話卻是:「沒什麼,就是覺得你特別好看,怎麼看都看不夠。」
葉冉冉又是一怔,咬着唇就在他胸口輕輕捶打了一下:「花言巧語,我現在這幅樣子不知道有多難看,你這樣昧着良心說話真的好嗎?」
披頭散髮,臉色蒼白,腦門上還貼着紗布,身上又穿着寬鬆沒型的病號服,要大晚上走到光線昏暗一點的地方去,扮鬼都不用化妝了。
就這樣一副慘不忍睹的樣子,席凌南竟然還能睜眼說瞎話哄她。
他抬起她的下巴就在她唇上吻了下,用力的吻了一下,再刮刮她的鼻子,輕笑道:「再難看也是我席凌南喜歡的女人,也比別的女人好看千百倍,沒聽說過情人眼裏出西施麼?」
甜言蜜語誰都愛聽。
葉冉冉被他哄的心裏甜滋滋的:「你也這樣哄過別的女人嗎?」
嘴巴這麼溜,張口就一大串的甜言蜜語,可見以前就經常這樣跟別的女人說過,才會如此的熟稔。
席凌南搖頭:「沒有,你是第一個。」
也是最後一個。
別的女人,哪裏需要他費心去哄,他根本什麼都不用做,就一堆女人主動送上門來了。
葉冉冉哼哼唧唧幾聲,不相信他:「那還這麼會哄人,我才不信你沒在別的女人身上練過呢?」
他有些無奈的笑了笑,捏了捏她的鼻子:「小醋罈子,你懂什麼,我這是有語言天賦。你們這些女人就是難侍候,說好聽的話哄你們,會覺得男人經驗豐富,要是笨嘴笨舌說不出來好聽的話,又要嫌棄沒半點浪漫細胞了。」
葉冉冉努努嘴,嘟囔道:「那這麼說,我真的是第一個了?」
他點頭,語氣十分肯定:「唯一的一個。」
他都把他整顆心交給她了,她還懷疑他,做男人難,做一個好男人更難。
「唯一的一個是什麼意思?」葉冉冉真想靠在他懷裏一輩子,他的胸膛明明硬硬的,肌肉結實的跟石頭一樣,靠着卻十分舒服。
席凌南低頭凝視着她,眼神很溫柔,眼裏仿若有星光在閃耀:「這輩子除了你,不會再有第二個女人了。」
她的心怦然一動,眨了眨眼,聲音不覺溫柔了好多,軟軟的,細細的,跟他撒嬌一般:「真的?」
他握緊了她的手,毫不猶豫點頭:「真的。」
葉冉冉忍不住笑了,覺得心裏甜蜜蜜的,哪怕是身上有那麼一點點不舒服,也能忽略掉了。
她主動的抬起頭,細細長長的手臂勾到他脖子上,微微一用力,席凌南就很配合的低下了頭。
一個輕柔的吻印在了他唇上,柔軟的像一般,即便是她的唇有點乾澀,不像平時那麼水潤,也依舊是很美好的觸感。
葉冉冉蜻蜓點水的吻了他一下,然後又咬了咬他下巴,嬌笑道:「這個是給你的獎勵,我喜歡你的回答。席大總裁,你可一定要說到做到,我記得你們生意人最重視的就是誠信,你得做一個守信的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