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走到門口,停下來轉頭看了慵散坐在沙發上的孫亞琳一眼,見她一腿斜伸,一腿蜷起,長發披散下來,露出半張美艷到極致的臉蛋,迷離的眼眸張露出風情萬種,叫他看了心裏一陣陣的發緊:孫亞琳這一年來很少在國內,他心裏終究還是念想着她的,但越是如此,越是不敢在此輕留,只能搖頭輕嘆而去。
看沈淮落荒而逃又有些戀舍不去的樣子,孫亞琳禁不住要笑出聲來,笑罵道:「瞧你多大點出息!」站起身來上樓,進房間見胡玫站在窗前,猶看着沈淮在夜色下裹衣離去。
見孫亞琳這麼快就上樓來,胡玫問道:「沈淮怎麼就走了,他不找宋總、姚總他們說話嗎?」
「這個沒良心的,現在連膽子都沒了……」孫亞琳坐到窗台前,看着沈淮給枝葉遮掩的身影,轉回頭來跟胡玫說道。
「怎麼膽子都沒有了?」胡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疑惑的問道。
「我跟他說,他要是敢留到十二點過後再走,我們倆人就陪他——他就這樣給嚇走了。」孫亞琳撇撇嘴說道。
「啊,」胡玫瞠目結舌,沒想到孫亞琳會跟沈淮說這種話,但想到沈淮落荒而逃的樣子,又忍唆不禁,嗔怪道,「你怎麼什麼都敢胡亂往外說啊——沈淮以前的性子很操蛋的,你就不怕他把你的玩笑話當真呀?」
「他要是當真,你陪不陪他?」孫亞琳眼眸子盯着胡玫的臉。
胡玫的臉瞬時染成血紅,嬌嗔的瞪了孫亞琳一眼,然而這一眼卻是嫵媚飛艷,將她內心猶豫掙扎都風情纖致的張顯出來;孫亞琳看了心裏想,要是沈淮在場看到,多半骨頭又要軟幾分,連路都走不動了。
孫亞琳見沈淮的身影消失在拐角那頭,便將窗簾拉上,不再往窗外的夜色看去,舒服的坐在沙發上,禁不住感慨道:「這小子如今偷個腥都心驚膽顫,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真不是他以前的風格啊,也好沒趣啊……」
看孫亞琳坐在那裏胡說八道,胡玫忍唆不禁,笑道:「以前他看到件好東西,他恨不得都糟踏了,你就喜歡了?」
「可他現在一副承擔不起責任的樣子,也實在不討人喜歡啊,」孫亞琳瞅着胡玫的臉蛋,笑道,「我不是說我,我是在說你。」
「怎麼又扯到我身上來了,我有什麼喜歡不喜歡的,關我什麼事情呀?」胡玫撇清道。
「不是你,那是誰喝多酒半夜抱着我發騷卻喊那渾蛋的名字?」孫亞琳眯起眼睛看着胡玫窘得發紅的臉蛋。
「不跟你在這裏胡說八道了,我回房間睡覺了……」胡玫見孫亞琳又提起四天前發生的糗事,嬌嫩的臉蛋染得通紅,都不好意思再留下來說話,扭着身子就要離開。
「陪我說說話吧,我今夜真不想孤零零的一個人過,」孫亞琳拉住胡玫,說道,「我們躺到床上來說話……」
「好吧,不過不能再在床上喝酒了;除了要頭痛兩天外,你還藉機趁人家便宜。」胡玫說道。
胡玫長期以來都是孫亞琳的私人助理,算不上眾信投資的正式員工,所以兩人不是老闆跟員工,平時的關係已經很是親近。
四天前接到沈淮的電話,得知他跟成怡當天已經領證,孫亞琳心裏也有說不出的不痛快,是她拉胡玫到酒吧里陪着喝酒。
喝到興致起,兩個女人又帶着酒回房間喝。
胡玫回房間就沒有節制,喝醉將她當成沈淮,將這些年埋在心裏的情感都渲泄出來,孫亞琳才知道胡玫受沈淮的「傷害」是如此之深,她們兩人的關係也就因此更進一步,變得越發的親密。
胡玫也知道孫亞琳以前喜歡女人的事實,也知道她與楊麗麗的「親密」關係,但在她看來,孫亞琳喜歡女人或許已經是以前的事情了,此時的孫亞琳與楊麗麗之間,更像是兩個寂寞女人感情找不到寄託之前的互相慰藉,而如今不過又多了她一個而已。
孫亞琳見胡玫只穿着緊身的內衣鑽進被窩裏來,胡玫的身高不顯,但身材的比例極好,胸高高的聳起,裏面的胸罩摘掉,豐挺的胸卻無關點下墜,外緣撐出完美的弧形,至腰下漸收成一束,至胯又優美的張開來,襯出豐滿挺翹的美_臀,雙腿比例顯長,收直一線,整個人顯得豐盈纖巧、亭勻合度,渾身透着迷人女人味——孫亞琳在她柔軟的腰肢上摸了一下,說道:「那渾蛋要是看到你這樣子,肯定就不會走了……」
胡玫給孫亞琳摸得腰癢,笑着扭開腰,說道:「你就這麼想他留下來啊,那你露給他看呀——你這麼有料,不露給他看,他怎麼會知道?」笑着伸手過來,在孫亞琳的胸上掐了一把。
胡玫這一掐算是捅了馬蜂窩,孫亞琳要將她逮過來、一定要摸回本,胡玫笑着閃躲,但人還沒有閃開,就給孫亞琳撲在床上,兩個人打鬧滾成一團。
胡玫終究是力氣小,最終無力的橫枕在孫亞琳的小腹上,累得直喘氣,呆呆的看着天花板,跟孫亞琳說道:「我們倆長得都還可以吧,不算差吧,怎麼就像是沒人要的老處女似的,連新年夜都只能相互慰藉呀?」
「你是真想了?」孫亞琳問道,「要不哪天我們趁着成怡不在,試試勾引那渾蛋?」
「胡說八道什麼?」胡玫笑着抬手打了孫亞琳一下。
孫亞琳撐起身子,看胡玫紅撲撲的臉蛋;胡玫拿手蓋住臉蛋,孫亞琳的話仿佛一劑最猛烈的春藥,叫她心裏春情涌動,心裏要是沈淮這時候死皮賴臉的爬上床來,自己真是沒有半點掙扎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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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淮卻是不敢想賓館房間裏的香艷,從小巷子裏穿過,回到成怡家,成文光也剛從外面忙碌回來。
成怡見沈淮沒走多久就返回來,問道:「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沈淮將手機攤開成怡看,說道:「半道上就接了好幾通電話,還不知道接下來會有幾通電話打進來,想着還是明天再找鴻軍跟姚行長他們說話好了——走到賓館裏又走回來了。」
劉雪梅說道:「每年的除夕、春節,應該改天接電話日、上門日……」
「沒電話接,沒人上門,你又得嫌冷清了。」成文光笑呵呵的說道。
成文光話音未落,沙發角几上的電話就應景的響了起來,劉雪梅嗔怪着跟丈夫說道:「你去接。」
成文光也曉得今晚沒空跟沈淮說話,說道:「你們也早點睡吧,咱爺倆有什麼話,明天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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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淮回到房間,將幾個拜年電話打完,又跟杜建通過電話,有什麼緊急事情叫他打成怡的手機聯繫自己,就直接將手機關了機,跟成怡說道:「這下子清靜了……」
「不怕給別人說不近人情?」成怡問道。
「我打電話給人家拜年,也是帶着忐忑的心情;要是電話打不通,心裏也就踏實下來。別人打電話給我拜年,多半也是這種心態,手機關掉,方便自己,踏實別人,」沈淮笑道,「再說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也禁不住這些電話浪費啊……」
見沈淮死皮賴臉的纏過來,成怡嚇得直躲——前幾天在沈淮的住所,大門一關,兩人自然胡天黑地的大搞特搞,但今天在自己家裏,姥爺、姥姥睡的客人房就在他們隔壁,要有點動靜叫兩個老人家聽見,還不得羞死人?
再者,成怡有時候也痴,也不知道怎的,每回床上都要做濕一片——這要叫她媽看見,她還有臉再跟沈淮一起回家來?
除了這個,成怡還要考慮用過的避孕套怎麼收拾,總不能光明正大的丟垃圾桶里去;扔抽水馬桶,萬一抽水馬桶堵上呢?
想到這些事,成怡就打定主意,在石門這幾天不叫沈淮碰自己。
只是沈淮心火都給孫亞琳勾得快燒起來,這時候怎麼可能輕易放過成怡?
成怡心志再堅定,只是洗漱過她穿着保守的睡衣上床,她跟沈淮兩人摟在被窩裏一起睡覺,她卻哪裏經得住沈淮糾纏?
沈淮先是將她整個人都抱在懷裏,然後再伸手進衣裳里抓住那對大白兔百玩不厭的摸搓,摸得成怡渾身發軟,摸得成怡只能背過去不理會沈淮。
只是沈淮在她身後,死皮賴臉的將她的褲子強扒下來,又那根堅硬如杵的物什不要臉的往前湊,擠到她的兩腿之間,說是讓她夾着就好——成怡那處的腿肉極嫩,大腿豐腴緊緻,緊夾如握,感覺也十分的好受,但沈淮不會滿足如此。
而成怡叫那粗粗大如丸的杵頭抵在桃花源頭,還不時躡手躡腳還往裏杵頂兩下,也是心慌意迷,也不知道何時下面就濕了一片;起初是不經意叫沈淮將那粒粗大的杵頭擠進來,經受多日依舊還有的脹裂感,當即叫她的心魂都差點要給顛出來。
見沈淮在後面動起來不是很方便,成怡只能暗暗的偏着身子,叫沈淮方便能進得更裏面些,她很快就會情慾的洶湧狂涌淹沒,剩下的最後理智,也不是拿自己的睡褲墊在身下,避免弄濕被單,又強抑住嗓子眼的呻吟不漏出來,微欠着身子,好叫自己能更方便承受……
這樣的姿態,沈淮不方便動作,但成怡的身子往後微微欠起,豐_肥的臀部抵在他的小腹上,與他輕撞廝磨,則帶給他多重的極致感受。